明舒囫圇喝完海鮮粥,了就去了書房。
在第一天看到臥室的時候,就猜到了,這是陸時嶼的地盤。
“叩叩——”
敲了敲書房的門。
也不知道為什麼陸時嶼生氣的時候,總是喜歡躲在書房里。
一道低沉磁的男聲響起:“請進。”
明舒豎起耳朵一聽,似乎他沒生氣?
推開門走了進去。
不知道失憶前,夫妻鬧矛盾都是怎麼解決的,但…陸時嶼子那麼好,哄一哄他也不是不可以。
男人薄噙著淺淡溫潤的笑,握著文件的手指骨節修長,除了無名指的婚戒外,他食指還戴著一枚黑戒,蒼白的手腕束著黑皮箍,莫名有些難以言喻的氣。
明舒艱難地移開視線,殊不知臉蛋已經紅了,心思全部寫在臉上,被陸時嶼看了個干凈。
他垂眸看著自己的左手,黑皮箍滲出了一點,翻開一頁文件,擋住了自己的左手。
明舒:“老公~”
跑過去,摟住了他的脖子,用自己燙紅的臉蛋蹭他。
“你吃早餐了沒有?”
“吃了。”
“那你現在高興嗎?”
“如果高興可以實現我所有的愿,那我想,我會很高興。”
明舒:……
如果陸時嶼計較起來,一點便宜都沾不到。
在他上親了兩口,陸時嶼只是多看了一眼,然后繼續低頭理文件,似乎今天要走冷淡風。
伴隨著淡淡的香氣,小的人兒鉆進了陸時嶼的懷里,換做平時肯定早就寶貝的摟著親親了,但現在他只是跟明舒了額頭,眼睛又轉移到文件上去了。
雖然心里總想著讓陸時嶼克制一點,但親親抱抱都沒有了,這是離婚的前奏啊!
可沒忘記,自己剛在醫院醒過來的時候,媽媽說陸時嶼要離婚,還告誡離周亦臣遠點。
周亦臣……
難道陸時嶼生氣跟周亦臣有關系嗎?
糯清甜的聲響起:“老公,你覺得…周亦臣這個人怎麼樣?”
啪嗒——
陸時嶼直接把鋼筆折斷了。
黑墨水濺的到都是。
明舒也顧不上自己,連忙拿紙給他臉。
服手上也都是墨水,陸時嶼冷眼看著替自己拭,手腕又滲出,很快黑皮箍像是浸泡在水里,鮮一滴一滴打在地面,如果這一幕被明舒看到,肯定會嚇壞。
“寶貝,不用管我了,我想專心理一下文件,中午陪你吃飯好嗎?”
“嗯…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明舒走出了書房,找到了老管家。
問:“今天周亦臣有沒有來過?”
老管家:“來了,還有一個人,他們的屋子雨,想要借宿。”
明舒咬了咬牙,“我知道了。”
撐著傘離開了別墅,沒有去找周亦臣,而是去了宋青臨和李又靈的住所。
李又靈詫異道:“這還下著雨,你怎麼來了,快進來吧。”
宋青臨往后看了看,怪道:“陸老師沒來麼?”
明舒:“沒有,他在忙。”
李又靈:“正好我在泡茶,節目組不準我們帶食,我藏了一包茶葉,咱們喝了吧,陸老師沒來,就沒這個口福嘍。”
明舒笑著,跟他們聊天。
【啊咧,明舒一個人出門,在書房跟陸神吵架了嗎?】
【別總是惡意揣測好叭,明舒都結婚了,怎麼就不能一個人出門】
【以前仙鹿夫婦三年不同框我都覺得沒啥,現在他們不同框,我就很慌t^t】
【千萬不要吵架,我可以分手,我嗑的cp一定要甜甜甜】
明舒:“又靈姐,你們房子沒雨吧?”
李又靈笑道:“沒有啊,你怎麼突然問這個,你和陸老師住的是別墅,別告訴我雨了。”
明舒:“別墅沒有雨,我是聽別墅的管家說,蘇瑾兒和周亦臣的家雨了,想要借住在別墅。”
宋青臨:“真好啊,可惜我們這房子沒,要不然也能去借住別墅了。”
明舒:“那你們是應該慶幸,因為別墅主人不同意他們住進來,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找到住的地方。”
李又靈一聽,決定給蘇瑾兒打個電話。
明舒:“屋子里太悶了,我去走廊站站。”
站在屋檐下,瞇著亮的眸子,不一會兒就看到周亦臣和蘇瑾兒來了。
朝周亦臣笑了笑。
周亦臣立馬松開蘇瑾兒的說,掐了領口的麥,走向明舒。
蘇瑾兒沒有生氣,也不知道周亦臣給說了什麼,老公見前友都不介意。
攝像師想跟過去,被明舒一個眼神制止了。
這段時間以來,明舒都是善可欺的小白兔形象,蘇瑾兒嗆聲,明舒背靠陸時嶼都不敢回嗆。
剛才那種凌厲的眼神,怎麼可能出現在明舒上?!
明舒往里走了走,周亦臣跟在后,心中浮現著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陸時嶼那種占有強的男人,怎麼可能得了明舒有前男友,他肯定跟明舒吵架了,明舒不了陸時嶼才跑了出來。
“明舒,這下你相信我的話了吧,陸時嶼不是真的你,他只是把你當做了私有,他都沒有把你當一個人,又怎麼會你。只要你那里不符合他的期了,他就會變臉變心,去尋找下一個乖巧的金雀。”
“周亦臣,你是在說你自己嗎?”明舒致白皙的臉龐冷笑,“因為我想柏拉圖,所以你找到了蘇瑾兒。如今你對蘇瑾兒不滿意了,又想找別的人,你和蘇瑾兒的私生活我不想知道,但我勸你不要犯賤!你真是比村口的八婆還喜歡賣弄是非!”
周亦臣臉變了變,“明舒,你真的被陸時嶼洗腦了,他跟你玩冷暴力,你還那麼維護他。”
明舒抬手甩了周亦臣一掌,在他不可置信的目中,淡聲道:“一個合格的前任就應該像死了一樣,我跟你沒有牽過手沒有接過吻,嚴格意義上來講你連我的男朋友都不是,麻煩你不要再以我的前男友自居,再讓我發現你在陸時嶼耳邊嘰嘰歪歪,我就曝你大學時候的丑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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