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資料和證據?請提供。”警察道。
盛夏不急不慢地從包裏拿出一疊早就整理好的資料和證據道:“就是這些。”
警察拿出來一看,嗬,好家夥,從照片到錄音再到視頻以至於人證都一應齊全。
“也就是說,紀家銘不僅參與這次的案子,還長期擾你,主要是為了從你上騙取大量錢財?”
“是。”盛夏委屈地點了點頭。
“這證據裏麵說,許妍妍前不久把你的車開出來,找人私下想換劣質的剎車片,結果也被你提前發現了,這才阻止了一起惡通事故?”警察又問。
“是。”
看著盛夏一臉無辜的樣子,警察也了惻之心,“你把他們當可以信任的朋友,他們做了這種事,你之前也能忍?證據為什麽不早點送過來?這可是及刑事案件啊。”
盛夏道:“我也知道,可畢竟相識一場,又是這麽多年的朋友,我以為他們頂多是一時誤歧途,我想給他們一次機會,沒想到這次他們竟然做出這麽不齒的事!”
“盛小姐,請你仔細回憶一下,還有沒有別的事?”
盛夏想了想,道:“有一次在夜酒吧,我好像也被下過藥,不過我當時和朋友正好在忙事,就沒喝酒吧調的尾酒,不知道那次的事,是不是跟許妍妍他們有關。”
“盛小姐,請你放心,既然我們已經接到你這邊的訴求,我們會繼續追查,直到整個案件水落石出為止。另外,你來之前,厲爺也讓人把相關的證據送來的,你們送來的證據有重疊的,也有互相補充的,這正好為我們的調查提供了大量的便利。”
“厲行衍,他派人……”盛夏明顯怔了一下,不過這代表厲行衍很關心呢。
他上不說什麽,實際上暗地裏早就做了安排。
盛夏心中漫過一陣甜意,角剛下意識地上揚,見警察一臉同地看著,的表又變得凝重起來。
“不知道紀家銘和許妍妍現在怎麽樣了,你們說他們被送去醫院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盛夏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問道。
警察看著一臉單純的盛夏,這個可憐的人還蒙在鼓裏呢。
“他們找來準備侵害你的牛郎,可能有問題,加上他們兩個的傷勢比較嚴重,現在在醫院接治療,不過警察也在那邊看守,現在人已經醒了,不影響錄口供。”
“有問題是什麽意思?”盛夏問道。
“就是可能服務的客人多了,總會沾染那方麵的病,艾滋、尖銳疣、梅毒之類的病,現在已經給牛郎化驗,結果要等一兩天才會出來。”
盛夏心中暗爽,沒想到吧,他們自己找來的人,卻到頭來害苦了自己,隻能打碎牙齒往肚裏吞,活該!
“希他們兩個能平平安安的,不要被染上什麽奇怪的病,這樣才能有重新來過的機會啊。”盛夏一臉聖母的道。
“怪不得厲爺那麽寵你,盛小姐,你的格真的很好,對於那些暗害你的人,你都能打從心裏原諒他們。”警察道。
“我爸媽從小就教育我,要心存善念,哪怕曾經害過我的人,隻要他們迷途知返,就能重新做人。既然證據和相關的況我已經作了說明,那我現在走了。”盛夏故作一副心疲累的模樣。
“好,你慢點走,有些事不要放在心上了,案件我們走司法程序。”
盛夏點點頭,這才從公安局離開。
公安局裏麵的氣氛比較凝重,外麵的空氣就不一樣了,著一清新自然,讓人到明和自由,盛夏出手,擁抱這樣的環境。
有剛才準備的證據,就夠紀家銘和許妍妍把牢底坐穿了。
殺人未遂、故意強、詐騙,哪一樣不是重刑,數罪並罰就更嚴重了。
這是盛夏給他們的懲罰,也是他們自己犯法律的最終結局!
盛夏心不錯地去了花店,買了滿滿一後備箱的花,心挑選了幾瓶紅酒,就驅車回錦園了。
夏伯看到這麽多五六的玫瑰花,問道:“太太買這麽多花做什麽?”
劉媽白了他一眼,“要說你要更新觀念了,現在年輕人哪個不講究點浪漫。”
盛夏笑了笑道:“心好,所以買花啊,劉媽,讓人拿幾隻花瓶出來,上玫瑰花,送到我房間裏,剩下的把花瓣給我摘下來。”
“這麽好看的花,摘花瓣做什麽,這不是浪費嗎?”夏伯又道。
盛夏紅一勾,瞇著狐貍般的眼道:“鋪在我床上以及浴缸裏。”
夏伯又懵了,這是什麽鬼作,卻見一旁頗有眼見力的劉媽將他拉到一邊去。
“太太讓做什麽就做什麽,你哪來的這麽多話呢?”
傍晚六點,厲行衍準時回到錦園。
不知從何時起,哪怕公司的事再忙,厲行衍依然會準時回家,向來工作狂的厲爺也學會了推工作,這讓跟在他邊多年的冷湛都有些不適應。
男人幽深漆黑的視線瞥向了大廳的各個角落,卻沒有看到的影。
“厲爺,您是在找太太吧?太太……”劉媽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好像不太舒服,今天出去了一趟,就一直窩在房間裏沒出來。”
“不舒服,為什麽不打電話跟我匯報?”厲行衍先是目一沉,隨後又斥責道。
“這……太太說您工作太忙了,還是先不要打擾您的好,我們也隻能照做。”劉媽道。
說話間,厲行衍已經焦急地上了樓,推開臥室房門,逡巡了一遍,還是沒見到盛夏。
他的緒已經被焦慮點燃,難道趁他不在,逃了?
厲行衍心中一凜,走向了浴室,推開了門,頓時呼吸一窒,有什麽在頭頂炸開。
躺在飄著各玫瑰花瓣的浴缸裏,水麵上出香肩,在氤氳的水汽中,盛夏並未出任何驚的模樣,反倒衝男人無辜地眨了眨眼。
“阿衍,你回來啦?”嗔的聲音配合這畫麵,簡直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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