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沉曄麵無比深沉,卻是輕微擰眉,冷聲道:“媽,這事還沒查清,我們也隻是推測,事實未必是那人下的手,先別急著下定論。”
然而在顧向聽來,封沉曄這話,倒像是在護著那個賤人!
顧向咬了,毒的眼神暗暗看向母親江素月。
江素月眸中閃過一狡詐,立刻上前添油加醋,“沉曄,你可要搞清楚啊,剛剛老陳和向都說了,這杯果一共就經了老陳和向,還有溫老師的手,老陳是看著寶兒長大的,那自然是不可能下藥,向就更不用說了,子溫順你也是知道的,況且咱兩家這麽深,疼寶兒還來不及呢,又怎麽會做出這種事?”
話到一半,江素月略低幾個音調,語氣莫名古怪起來,“但那個溫老師,可就不一樣了!認識寶兒,似乎沒幾天時間吧……”
一席話,顯然是在煽風點火,將火焰往溫時雨上引去!
裴心儀臉瞬間暗沉不,心中顯然更加懷疑!
顧向也在這時開口提議,“裴阿姨,既然我們不明事真相,不如就把溫小姐喊過來詢問一番吧,當麵對質,或許就能有答案了。”
“是啊,這蒙著被子敲人也敲不準,倒不如把人喊來,一問便知!”江素月連聲附和。
裴心儀淡淡頷首,覺著這倒是個辦法,立即冷聲吩咐,“沉曄,你現在就打電話,把那個溫老師喊來,我必須要當麵問清楚不可!”
封沉曄麵微沉,但還是掏出手機,給溫時雨打了電話。
此時,樂團,溫時雨正在給團員們進行集訓。
下個月,樂團在南城大劇院那邊將有一場較大規模演出,溫時雨正巧被樂團提升到了副首席的位置,擔任表演的重要環節,自然小心翼翼,不敢出錯。
訓練過程中為了避免打擾,溫時雨並未帶上手機,以至於封沉曄好幾通電話過來,都沒能聯係上。
封沉曄眉關擰得更,最後,隻好設法聯係上樂團團長嶽東堂。
就在這兩天,天音樂團被封氏集團收購了,嶽東堂是唯一知道樂團易主的人,一度懷疑這都是溫時雨的功勞,便快速將溫時雨給提拔了副首席。
這會兒,嶽東堂接到封沉曄的電話,對麵一開口又要找溫時雨,嶽東堂都要嚇了,自然不敢怠慢。
立刻大步走進訓練房阻斷訓練,並走到溫時雨邊,雙手將手機遞給,“時雨,你的電話。”
溫時雨稍稍疑,從嶽東堂手機拿過電話,正要出聲,對方卻反倒先開口,“溫時雨?”
溫時雨自然認出了這聲音,但對方語氣低沉得可怕,不由心驚幾分,隻敢小聲問,“封總!怎麽了?”
封沉曄語氣冰冷霸道,不容置噱,“寶兒住院了,你現在立刻到醫院來一趟。”
溫時雨心中狠狠一驚,語氣陡然提高,“住院?怎麽會……寶兒出什麽問題了?明明我今天走的時候,寶貝兒還在家裏頭好好的呢!”
心髒瞬間懸到了嗓子眼,溫時雨猛然焦急起來,“稍等,我馬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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