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就打了邱洋的電話。
邱洋是親眼看著他開車出門的,這會兒他沒回去,也有些擔心。
“思鶴?”
“邱洋,帶繩子出來,宮銜月摔下去了。”
“多長的繩子?”
“五米左右,盡量長一點兒吧。”
溫思鶴掛斷電話,發現宮銜月還是一聲不吭,氣得跟著就跳了下去。
三米高的堡坎,看著還是有些嚇人,就算他素質再好,已經想了千百種防止傷的辦法,但還是被崴了腳。
但他顧不上這個,而是一瘸一拐的朝著宮銜月走去。
“你怎麼樣?有沒有傷?”
他打開自己的手機,借著手機的,這才看到的臉頰有一些傷,肩膀這邊也在流。
宮銜月閉著眼睛,臉慘白。
溫思鶴瞬間就消氣了,放開的下。
“坐著等吧,邱洋很快就找來。”
宮銜月偏著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溫思鶴最后一點兒氣都沒了,但還是不忘了叮囑。
“你平時脾氣沒這麼差,這次是怎麼回事兒?真打算一個人走到天亮。”
“溫思鶴,你對我不好。”
“我哪里對你不好?要是換其他人,我本就不會管。”
其實溫思鶴確實不知道該怎麼去對一個人好,何況還是個人。
在他的認知里,一向只有兄弟義,男私這種東西,從來都不在他的考慮當中。
宮銜月不說話了,換了個姿勢,就這麼靠在他的懷里,睡了過去。
溫思鶴抬
手,將凌的發理了理。
他覺自己對于人的所有漠然,在這一刻似乎都變了,變得很不對勁兒。
邱洋是在一個小時之后來的,看到溫思鶴的車,也就拿著繩子走了過來。
“我說你們大晚上的,是在這里玩殉呢?”
他將子綁在車上,丟了下去。
溫思鶴先在宮銜月的腰間打了個結,讓邱洋把拉上去。
等上去了,他自己才將繩子套在腰間。
開車回去的時候,他一直問宮銜月,“哪里疼?山莊里有醫生,這次別任,你要是不想營,大不了明天不去,在山莊里休息,讓他們去行不行?”
邱洋在前排開車,聞言抬頭,看了一眼后視鏡。
也不知道溫思鶴自己有沒有注意到,他跟宮銜月說話的語氣,近乎妥協。
他是喜歡上宮銜月了麼?
但是剛這麼想,溫思鶴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昨天的那個頂流小花。
他的語氣瞬間變得溫。
“寶貝,你要的資源不是都已經給你了麼?熱搜上的事我不跟你計較。”
這次所謂的熱搜,是頂流小花的團隊利用溫思鶴炒作電視劇的劇,并且把頂流小花捧到了一個主非不可的地步,顯得很導演重視。
溫思鶴睡了人家,答應給好,也懶得計較他們團隊的心機。
甜甜的跟那邊說了幾句,他就掛斷了,抬眸時,恰好在后視鏡里跟邱洋的視線對上。
邱洋想說的很明顯。
還以為你浪子回頭了呢,沒想到還是那個渣男。
溫思鶴挑眉,將宮銜月一把攬進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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