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漾漾本來想今天趁著去外面營的時候,好好諷刺宮銜月一番,現在人不在,心里憋著氣。
“溫先生,你能不能把銜月的手機號告訴我一聲,高中時候老師拖我給一封信,但是這些年誰都沒有聯系,宛如人間消失了一般,所以那封信我一直沒有給出去。”
溫思鶴沒有多想,直接把號碼報了出來。
吳漾漾跟其他人一起去營去了,邱洋也去了,只有溫思鶴和宮銜月也留在莊園里。
他本來就是喜歡熱鬧的子,在那群人消失兩個小時之后,他就覺得有些無聊了,后悔跟著留下來。
宮銜月自己不想去,讓一個人留在這里不就好了麼?自己跟著湊什麼熱鬧。
他心里有氣,但是這個時候想要追上那群人,顯然已經不可能了。
他又在樓下待了一個小時,然后看到宮銜月從樓上下來了。
的臉有些慘白,看也沒看他,直接大踏步的朝著外面走。
上的傷還沒好全,溫思鶴瞬間有些生氣。
“你現在又是在作妖什麼?能不能好好在樓上待著。”
但是宮銜月仿佛沒聽到他的話,依舊朝著外面走。
溫思鶴的車在外面,但是宮銜月沒有開,而是直接往山下走。
“宮銜月!”
溫思鶴覺得自己的忍耐已經到達盡頭了,這個人到底在作什麼?
“宮銜月,你到底怎麼回事兒?你這是又打算自己走下山?你是不是真以為我脾氣那麼好?”
宮銜月卻冷冰冰的盯著他,溫思鶴從未見識過這樣的表。
宮銜月對他大多數時候都是討好著的,仿佛沒了他就活不下去的樣子。
但是現在的眼里實在太冷漠了,仿佛他就是個陌生人。
“你”
話還沒說完,宮銜月就已經推開了他。
“不要管我,你真的很多事。”
溫思鶴對人本來就沒耐心,聽到這話,只覺得好笑。
“行,不管你,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真以為我喜歡賴著你,以后再管你我就去死,你要自己往山下走,那你就走吧。”
說完這句話,就朝著莊園里走去了,看樣子是真的不打算再管人。
他甚至在想,是不是自己和頂流小花聯系上,宮銜月吃醋了,所以故意這樣。
如果這是真相,那宮銜月也太麻煩了,他的邊不可能只有一個人。
他在沙發上坐著,故意拿出游戲來打。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宮銜月始終都沒有回來。
溫思鶴是真的生氣,索繼續打游戲,打定主意不再管對方的死活。
一直到四五個小時過去了,宮銜月都沒有回來過。
他的游戲開始變得心不在焉,想著到底做什麼去了?
難道真的花幾個小時下山了麼?
他拿出手機,打給對方,但是這次不是關機,而是無人接聽,宮銜月這是故意不接他的電話。
溫思鶴冷哼一聲,索再也不管了。
一直到第二天,去營的人都已經回來了。
大家看到宮銜月不在,也就問溫思鶴。
“人呢?你不是留下來陪的麼?”
溫思鶴擺手,臉上滿是不耐。
“太多事,讓滾了。”
坐在一旁的邱洋了角。
“讓滾了是什麼意思?以后再也不讓靠近你了?”
“那人麻煩,吃飛醋,可能是因為昨天我跟另一個人打了電話,總是不可理喻。”
吳漾漾的男伴將摟著,說出的話十分輕佻。
“人嘛,都是這樣,得寵的時候以為非不可,所以小脾氣多。”
但溫思鶴可不是那種愿意縱容人的男人,所以只是冷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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