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最后幾個字的時候,溫思鶴那邊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安安靜靜的將手里的那煙吸完,很快就看到宮銜月買完菜回來了。
開始在廚房做東西。
而溫思鶴站在廚房門口,就這麼看著忙碌。
許久,就在宮銜月有點兒不了黏在后背上的那道目時,他終于了,上前幾步,將的腰抱住。
“真打算這個時間點給我做東西啊,不困嗎?”
其實他倒也不是個多糾結的人,當初做完了大手之后,他就發誓,這輩子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要被任何的事牽連,萬事都隨心所。
所以親啊,啊,友啊,其實這些在他的眼底都是過眼云煙,他就只圖自己高興。
因為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會死,所以能快活一天是一天。
剛剛被傅燕城一番話點醒之后,他也反應過來了,他原來是喜歡宮銜月的,也許這喜歡很淺,但是對他來說,卻已經足夠珍貴。
難怪總能被惹生氣,因為在乎,才會覺得生氣。
既然宮銜月也喜歡他,那他們可以在一起試試。
當然,要是這人之后有任何讓他不滿意的地方,他會隨時分手。
還是那句話,外面的人多的是,何必吊死在這棵樹上。
宮銜月被他抱住腰之后,還是沒忘了切菜。
溫思鶴偏頭,在的耳朵上親了親。
“我說你這個人,做這麼多事不就是為了讓我在乎你麼?現在我有點兒在乎你了,你高不高興?”
他的角勾了起來,幾乎能夠想象,宮銜月在聽到這句話后,會什麼樣子。
但是他視線里的宮銜月只是停頓了一瞬,就平靜的說道“高興。”
溫思鶴臉上的笑意瞬間淺了許多,“真高興?”
真要高興能是這副死了親媽的表。
他口堵得很,使勁兒在腰上掐了掐,“你別本末倒置了,給我做飯就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現在因為做飯忽略了我,不值得?我想要了。”
他偏頭,在的脖子上細細的吻了起來。
但是宮銜月躲開了,“我說了,今晚不想,你要是還沒發泄完,可以把剛剛的那個人喊回來。”
下一秒,溫思鶴就把菜板上的菜一把掀地上了。
地上到散落著菜葉子,還有切好的。
鍋里的水已經燒沸了,這會兒在咕嚕咕嚕的冒著泡。
這樣的氣氛里,兩人都看著對方,十分的安靜。
“宮銜月,你賤不賤?我愿意給你一點兒好臉的時候,你這是給我擺臉呢?”
宮銜月蹲,將要把地上的菜撿起來。
溫思鶴氣得一腳把菜踩得西拉。
“你就守著這些爛菜葉過一輩子吧!”
說完,他直接走出廚房,換上服,離開了。
宮銜月是真的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是因為讓他去找其他人麼?
可他剛剛不是做得很開心,男人心,海底針。
溫思鶴今晚氣得直接回了帝都,這樣一來,兩人也就待在不同城市了。
回了帝都,他休息兩天后,還是覺得心里憋著火。
但這火又不知道該跟誰撒,畢竟兩天了,宮銜月到現在都沒有聯系他,也不知道有沒有回帝都。
他深吸一口氣,不想給打電話,所以這電話輾轉打給了鐘,讓鐘幫他探探宮銜月的口風,看看這個人到底有沒有回來。
鐘那邊接到溫思鶴的消息時,意外的不行,甚至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難道宮銜月真的把溫思鶴拿下了?
不會吧?
馬上打了宮銜月的電話,但是宮銜月沒有接。
那天溫思鶴離開之后,就回臥室里繼續睡了,第二天就看到了吳漾漾。
吳漾漾先是對大肆嘲諷了一番,然后說是在的老家,還有顧佑的很多照片。
“都是我自己親自拍的,你知道的,我當時瘋狂暗他,幾乎每天都會給他拍照,斷斷續續也拍了有幾百張了吧,不過這些照片都被我放在老家了,這是我老家的地址,你找過去,在我床底下的屜里,還能找到那些照片。”
吳漾漾的眼底都是惡意,宮銜月知道這個人還有其他目的,但在乎不了那麼多。
手里只有一張顧佑的合照,當初吳漾漾確實喜歡顧佑,總是躲在暗拍照,也許的手里真的有很多顧佑的照片。
不管吳漾漾說得是不是真的,都必須去一趟吳漾漾的老家。
吳漾漾還以為宮銜月不會去呢,看到這個人真的坐上了開往老家的大,在原地大笑。
這個賤人,都把顧佑辜負了,現在是裝什麼深啊。
真希宮銜月這次能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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