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妤略顯無語:
“我可沒有拿薄夫人的名頭來你,只不過是你有被害妄想癥而已,自高自大,狂妄得目中無人,我不過是對你好言相勸,聽不聽隨你。”
“昔日你抱著別的人時,可曾想過欣,你讓凈出戶落魄眾人的笑柄時,又可曾有點人味,你對的種種,包括,你是時家的種種,不用我說,你也應該清楚吧?現在又有什麼資格來纏著不放。”
寧妤的話,中了對方的心窩。
季冥淵頓住腳步,一雙眼帶著冷漠的意味。
他低了聲音,幽幽地警告道:“你以后別再落到我的手里。”
“你想怎樣?”
季冥淵笑著說:“當初若是知道你懷孕了,你以為…你的孩子能生下來?現在也不晚,你都自顧不暇了,還有心去顧欣。”
他的眼下意識掃過寧妤的肚子。
“司野當初想要你,見你的第一眼就敢和薄君熠爭你,所以…你最終會選擇誰啊?呵呵!”
寧妤下意識后退兩步,拉著欣:吐槽道:“季冥淵你這個瘋子!”
欣再也看不下去了,抬起手一掌朝季冥淵的臉打了上去。
打出了憤怒與不甘。
季冥淵的金框眼鏡落,順著他的西裝一直往下落,最終掉在地上。
他的臉上,出現一片紅痕,對比明顯。
欣打完他,收回了手,愣了愣后,說道:“季先生,我很明確告訴你,我不你了……如果你繼續這樣糾纏,或者你有什麼把戲,都放馬過來吧,我拭目以待!”
“時欣,你有種!”
………
這艘游分為兩個等級。
上兩層是最頂級的貴賓,食住行都很特別,
休息室里,薄君熠慵懶的坐著,雙疊。
材高大的薄特助站在面前,恭敬地稟報著什麼,半響,薄君熠才點點頭。
“最近,司野那邊怎麼樣?”
這個問題,或許不用說的太明白,薄特助也知道,當初司野和薄君熠的牌局都是因為寧妤而起,或許沒有別人比薄特助更清楚,因此,薄特助幾乎是想也沒想就立刻明白了自家爺的意思。
“他和季冥淵走得很近,爺,并且,季冥淵時不時地接咱們夫人。”薄特助懷疑他們倆私底下打了什麼算盤:
“爺,不如這樣,屬下親自去找司野一趟。”
薄君熠右手微微扶額,深邃的眸盯著薄舊:“既然如此,就要讓他知難而退,以后別再打我老婆的主意,現在懷著我的孩子,如果他們再有什麼歪心思,我一定不會心慈手。”
“是,爺。”薄舊點頭。
此事關乎薄家的脈,不可大意!
薄特助離開休息室,直接來找到冷月寒,詢問了司野的行蹤。
司野昨天在走廊外差點暈倒一事,薄特助知道,只是沒有告訴自家爺,生怕他知道后大發雷霆。
“冷爺,我找司有事要談。他在哪?”
冷月寒瞇著眼,笑得邪佞,似乎看出了什麼:“呃…我懂,放心,你們爺和司氏的事我也不了手,他此刻應該和季冥淵在一起。”
………
寧妤和欣來到舞廳。
許多人牽著自己的舞伴在跳舞。
寧妤對這種場合,說不上喜歡,也談不上討厭。
就一般般。
相比較參與進去,更喜歡坐在旁邊看。
“寧小姐!”一個材高大的保鏢走來,禮貌道:“我是司先生的助理。”
寧妤疑:“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昨天司先生差點暈倒,多虧了你和你姐姐,否則后果不敢設想,他的意思,我來謝謝你。”
司野知道,和見面多有不便,只好讓手下代替。
寧妤微微一笑:“不必客氣,對了他恢復的怎麼樣了?”
“況已經穩定了。”男人禮貌的說:“司先生還說了,你救了他,他欠你一個人,以后要是有什麼,盡管開口。”
“……”寧妤愣了下,打趣道:“他還有意思的,你回去和他說好好養傷吧。”
“好的。”
……
欣去了一個洗手間,出來時,看見寧妤正在和司野的手下談。
沒有上去打擾,折去了舞池里,站在邊緣。
季冥淵正牽著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郎,朝著這邊走來。
欣眼尖,也是一眼就發現了貓膩,細細打量了季冥淵的伴。
一半明禮服,得很,引得不男人看過去。
冷雪莉挽著季冥淵的胳膊,聲說:“季哥,你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前幾天還不想理我,怎麼今天這麼有興致,還主邀請我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