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是疤痕的軀上,用簪子刻下的“笙”字早已結疤,但卻清晰可見。
虞笙笙俯親吻,慕北頭微微后仰,微啟的間氣息灼熱。
隨著親吻的下移,呼吸也愈發地紊,他難自己地發出飽含的低,一聲聲地喚著“笙笙”。
寬大滾燙的手從襟探,將那些礙事的一一剝去。
立夏之后,天氣變得愈發地熱。
吹進屋的風都帶著熱氣,好聞的花香混合著兩人的氣息,在床榻上縈繞不散。
坦誠相見的兩個人地抱著一起癡纏著,分不清是誰的親吻更熱烈,是誰的掌心更炙燙。
慕北轉而將虞笙笙在下,那滿頭的烏發便如黑綢緞一般,在床榻上鋪開,映得那張清麗嫵的面頰宛如一朵潔白的雪蓮。
的更是亮白如瓷,輕輕一下,都會留下淡淡的紅印。
慕北角挑起壞笑,溫覆下,不停地討好著下的人兒。
間的麻如電流一般散至全,虞笙笙微微栗著,清澈的眸眼迷離,如如,紅的面頰嫵靡艷。
虞笙笙的手無措地著慕北的頭。
他高高束起的發低垂,與飄散的發帶一起,時不時地蹭著間的。
房之夜的憾,終于可以得償所愿。
兩雙好看的眸眼凝視著彼此,極盡癡纏。
慕北就像是得了這世間最好的寶貝,恨不得將虞笙笙整個人都塞進里,俊的面容上是克制了許久的忍耐和。
他著那汗涔涔的面頰,在耳邊低聲安道“笙笙乖,忍一忍。”
“嗯。”
虞笙笙聲如蚊吶,張得與慕北十指相扣。
慕北在的耳邊不停地喚著的名字,最后連名字都無法滿足他對
的。
只能一再深,用行來汲取更多更多。
在中沉淪的他微微睜開眼,瞧見虞笙笙咬著,親吻便從的鎖骨上移,肆無忌憚地用舌轉而又撬開抿的紅,將吻得不過氣來,讓虞笙笙本無暇顧及那極其重要的一剎那。
虞笙笙的僵直了一瞬,慕北的冷白好看的手指,也被死死地摳出了幾道痕。
或許是疼痛,又或許是告別了什麼。
一種難以道明的緒忽然涌上心頭,明明與最喜的人做了最親的事,虞笙笙的眼淚卻流個不停。
然而,慕北也沒好到哪去。
沉淪在之中的他亦是流著淚,不停地親吻著虞笙笙面頰,兩個人的淚混在一起,已然分不清是誰的淚水。
難自已的息聲中,慕北的聲音輕,發啞的聲音帶著淚意。
“笙笙,別哭啊。”
“我們終于是彼此的了。”
說著讓虞笙笙別哭,可慕北的淚卻流得比還要多。
想著是自己太過放縱,弄疼了,急快且的撞慢了下來,慕北慌得好像做錯事的孩子。
“很痛?”
虞笙笙委屈地點了點頭,睫羽上仍掛著星點淚珠。
將慕北摟住,綿綿輕的話語帶著鼻音。
“雖然有點痛,但是,也很喜歡。”
慕北含淚笑著“我也很喜歡。”
汗水混著淚
水,濡了虞笙笙鬢角的發。
慕北抬起手來,輕輕著紅微汗的面頰,熱且過淚水的瓣掃過的眼睫,鼻梁、面頰和。
明明痛的是,虞笙笙卻發現慕北流的淚竟比還要多。
酣暢淋漓的一場男歡,兩人抱在一起,在深的纏中,同時在痙攣中驗了房花燭夜原本該有的快樂。
被汗水濡的兩人,躺在床上依偎,在清淺的親吻和中,等待余韻一點點退去。
其實,即使慕北沒有將帶到此,虞笙笙也打算在東宮前,與慕北了卻這一份心愿的。
如今倒是差錯地遂了的愿。
虞笙笙心想,若是那日死在了東宮,此生亦是無憾了。
“想什麼呢?”
慕北不允許懷中的人兒獨自想著心事。
他著虞笙笙纖的腰肢,仍不知疲倦地品味著被他吻得紅腫的瓣。
“若是還想著嫁東宮,本將軍就將你鎖一輩子。”
歡愉過后,便是讓人焦頭爛額的事實,慕北與景寧公主魏花影的婚事還解決,與太子魏修己的婚事也就在十日之后,父親的命還握在魏之遙的手上。
虞笙笙是想一想,心里便了一團麻。
東宮,定是要嫁的。
太子,定是要親手殺的。
父親,定是要救的。
慕北,定是要離開的。
虞笙笙只能珍惜此時此刻,地抱住慕北,回應著他的親吻。
初嘗,兩人又都正值青春韶華,得亦是深骨髓,對彼此的,都有著無盡的
和好奇。
虞笙笙的一個輕吻,一個,便能喚起了慕北剛剛退去的。
食髓知味,自是罷不能。
晌午的日頭過窗前的樹木,斜照進屋,落下了一片斑駁婆娑的樹影。
暴曬的屋外,空氣干爽清新。
微風拂過樹葉,葉片輕,沙沙作響,屋的紗幔也隨風輕輕再次舞,床榻上花香和歡好的香氣愈加濃郁。
慕北將虞笙笙抱起放在上,他單手撐著后,扶住虞笙笙香細頸,將摁至肩頭。
混不吝地在耳邊,小聲笑道“我喜歡的鶴頸。”
了先前的忍和克制,嗯嗯啊啊的息,一次比一次沉重,虞笙笙腳腕上的鐵鏈敲打床榻的節奏變快,四平八穩的床竟也跟著吱呀晃。
一場持久的癡纏,金剛杵與蓮花的結合,再一次點炸了兩人腦海中的煙花。
汗水濡的有些粘膩。
慕北將虞笙笙放在床上,給裹了被子,目溫如春,寵溺地笑道“笙笙稍等片刻,我去讓小落安排人燒水給你沐浴。”
虞笙笙眨了眨眼睛,頗意外“小落也被你帶來了?”
“當然,這院子里還給你安排了幾個奴婢,都是我在外面找來的,用起來比較放心。”
沒多久,小落叩響了房門。
“將軍,夫人,凈室的水都備好了。”
虞笙笙竟從小落的話語中聽出了幾分笑意。
不用想也知道,小落此時腦子里正自行上演著一幅春宮圖。
慕北解開虞笙笙腳腕上的鐵鏈,將橫腰抱起,角勾笑道“夫人,夫君抱你去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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