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穿的那男子打扮,與齊淵在他母后的佛堂側室里抄經書。
到了深夜,有宮和太監送來夜宵,還有被褥?
我看著擺在案桌上的那壺酒,就知道齊淵的母后沒安什麼好心。
太監拂塵一甩,宮們鋪好被子就跟著出去了。
房門窗戶都被關得嚴嚴實實。
太后的用意再明顯不過。
我在嫁到素月國聯姻之前,曾打聽過齊氏王族的況。
齊淵的三哥,時騎馬狩獵,不知為何那馬兒了驚,瘋跑之間將他甩下馬背。
雖然撿回半條命,可命子卻被馬蹄子踐踏給傷到了,無法行事。
齊淵的二哥,一次大病不起后,也不知為何,自此不舉。
雖然娶了妻妾,可至今都無子嗣。
齊淵的大哥,倒是一生順遂,只是始終生不出小世子來。
其它妃嬪生的世子,雖有產下小世子的,卻不是齊淵母后所生,非一脈勢力,自是無法扶持上位的。
素月國亦是男子掌權執政,這無法生育小世子的人,自然是無法被擁立為儲君的。
齊淵母后此時打的是什麼算盤,我甚是明了。
百無聊賴地草草翻了一遍經書,我又瞧了瞧紙上自己寫下的鬼畫符,著實到無聊又憋悶。
要熬三天。
我煩躁地扔下筆,抬眼瞧著坐在對面的齊淵,發現他竟然傻憨傻憨地在那兒抄經書。
一看便知他是這里的常客。
我尋思著,反正閑得無聊,就拿他來打發打發時間吧。
“齊淵,我肚子了,咱倆吃點夜宵,喝點酒佳釀,再繼續抄吧。”
我提起案桌上的酒壺,朝他晃了晃,“怎麼樣?”
齊淵狐疑地端詳了我一番,語氣慵懶
地嘲諷起我來。
“說話嗲嗲的,事出反常必有妖,公主肯定又沒安什麼好心吧。”
沒安好心的是他母后好不好?
還說我沒安好心?
我一氣之下,把屋子里僅有的那壺茶都喝了,案桌上的夜宵也吃得七七八八,不剩什麼,就給齊淵留了一壺酒。
如我所料,齊淵抄經書抄到一半,到口。
晃了晃茶壺,沖著我襟鼻子瞪眼睛的,“魏花影,你也太自私了,怎麼水都不給本世子留點兒。”
我聳了聳肩,撇憋著壞笑,就等著他拿起那壺酒。
齊淵敲門傳喚外面的宮太監,卻許久無人答應,結果這個傻世子忍不住,一口氣將那壺酒喝得半點都不剩。
也不知道他母后給灌的什麼藥,齊淵坐回去沒抄上幾個字,潔白如玉的臉頰便紅了蘋果。
他眸渙散迷離,一直在喊著熱熱熱的。
衫一件件褪去,最后是他爬著過來求我的。
這是他求我的,過后應該賴不著我了吧。
我壞壞地笑了笑,勾起他的下,欣賞著他人的。
就當做件好事,幫他泄泄火,給這無聊的抄經之夜也找點了樂子。
只是在佛堂里做這檔子事,總覺得是對佛主的不敬,可是覺又很新奇。
我心里念叨著佛主啊,佛主,這真怪不得本公主,要怪就怪齊淵,怪齊淵的母后,怪那個供奉你的人。
歡之事,向來是我
的主場,誰知正在我走神之際,齊淵竟然反客為主,將我在了下。
“花影,你男子的扮相,怪好看的。”
天啊,他竟然在我耳邊,輕咬我的耳朵。
還喃喃道“本世子很是喜歡。”
“”
我腦子木了一下,下一刻齊淵撬開了我的舌,帶著他的氣息侵我的領地。
這一夜,我們在佛堂側室的那張小床榻上,極盡荒唐。
可自打這日起,我發現齊淵他變了。
剩下的兩日抄經生活,他對我殷勤得很,還主幫我抄經書。
等我二人的懲罰結束,被母后派人送回世子府上,本公主崩潰得腳一,差點就暈死了過去。
我的面首啊。
我從大湯國帶來的那些面首啊,都被遣散了。
當然,齊淵的那些男寵也沒留下。
偌大的世子府,有種人去樓空的凄涼。
夏風卷著幾片樹葉從我腳下而過,竟卷出了秋日的蕭索。
養只貓貓狗狗都會有,更何況那是我養了好幾年的面首們,是有的。
可齊淵看起來卻一點都不悲傷,也沒有半點不舍。
反倒是從這日起,他每天都來我寢殿擾我,還著我扮男子,拉著我出去游玩,到了晚上天天來我房里我。
我想,本公主魅力就那麼大嗎?
竟然能把彎的給掰直的了?
不過,每次男扮裝同齊淵上街溜達時,路上的子倒是沒朝我二人扔帕子。
待我給齊淵生了一雙兒后,我才知道,齊淵喜歡男子都是裝的。
他說年時,看膩了兄弟之間的明爭暗斗、爾虞我詐。
為了保命,也為了能遠離奪儲之爭的旋渦,便扮起了不學無、行徑荒誕,又有斷袖之癖的世子來。
在素月國,只有能傳宗接代的世子,才能承襲王位。
齊淵這麼一來,便給自己規避了不麻煩和禍事。
只是這龍之好裝著裝著,有時竟然連他自己都信了。
直到我,是的,直到本公主讓他食髓知味,還給他生了小世子,給他的那些皇兄們猝不及防的一榔頭,世人再幡然醒悟,齊淵是個正常人。
雖然本公主仍然懷念以前被面首包圍的日子,可奈何齊淵這個人占有強的很,每天看我跟看囚犯似的,防我跟防賊一樣。
我堂堂大湯國的景寧公主,有朝一日,竟然被一個男人拿得死死的。
悲哀啊。
可又能怎麼樣呢,誰讓齊淵這麼會服侍本公主呢。
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本公主姑且就試試看。
不行,再把他齊淵給踹開。
反正他武力弱得很,他那些侍衛也不抵我的侍衛決明一個。
“花影,你扮男子時好看,恢復子時也好看,這什麼都不穿時啊,更好看。”
我今日月事,肚子正疼得兇,偏偏齊淵又開始跟我手腳,不老實。
我故意迎合地淺笑著,手指勾起他的下頜,聲道“齊淵,你犯賤找時,最好看。”
心不順,說完我就直接呼了他一掌上去。
他卻又狗哈哈地爬過來抱住我,還說“打是親,罵是,花影,你是本世子的呀。”
“”
第一次給他下毒,我害怕的手都在抖,一陣風吹過來,毒粉都吹進了我眼睛里,我中毒了。第一次刺殺他,我拿著刀的手嚇得發軟,不小心還踩住了自己的裙角,他后腰的衣袍被刀劃破了,露出了他的尊臀不說,還被我的牙給磕破了……這一切都不怪我,我只是穿成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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