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o,it's me(你好,是我)
I was wondering if after all these years you'd like to meet
To go over everything(我猶豫著要不要給你來電,不確定多年后你是否還愿相見,愿意閑聊,細數從前)
They say that time's supposed to heal ya but I ain't done much healing(人們都說時間能治愈一切,但我卻似乎沒有更好一點)
…
I'm in California dreaming about who we used to be
When we were younger and free(我在加州夢見我們過去的種種好,當時那年輕而向往自由的我們)
…
There's such a difference between us,And a million miles.(我們之間猶如天差地別)
Hello from the other side
I must've called a thousand times to tell you…(我還是想打給你,即使相隔天邊,即使打上千遍萬遍我也想給你來電)”
曾經在樂隊中,Tina雖然是個吉他手,可的唱功卻不容小覷,一開口,餐廳里頓時響起了一陣歡呼聲。
拍視頻的男人是出現在程宗遖視頻里的那個,他也歡呼了聲,Tina笑著往他們這邊看了眼。
準確地說,應該是看向了程宗遖的方向。
視頻里只出了程宗遖的一個側臉,他的坐姿散漫,目是看向舞臺的。餐廳的線整呈橘調,很,即便他的神朦朧看不太真切,可在此刻的氛圍下,論誰看了都浮想聯翩。倒怎麼都顯得溫了。
是啊,他那雙天生含的眼睛看誰都溫。
虞粒聽過這首歌,怎麼不懂其中的含義。又用手機仔細查了下歌詞大意,呼吸瞬間不通暢了。
Tina這跟深表白求復合有什麼區別,怎麼?訴衷腸嗎?
他們倆這跟公然調有什麼區別。
看來這頓飯不是結束不了,是他們兒就不想結束吧。
虞粒猛地將手機鎖屏,扔到桌上。手在抖,也在抖。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慌的。
一時報復心理瘋狂囂,決定不再給他打電話。
抓起手機站起,大步走出書房,正巧撞見保姆阿姨,手里端著燉好的燕窩。
虞粒面凝重,難看至極,嚇了保姆一跳,“虞小姐,您怎麼了?”
“我晚上不回來吃飯。”
虞粒黑著臉去房間快速換了一服,然后走下樓,給陳妍寧打了個電話。
“寧寧,趕給我找一幫男的,組個局!我請客!”
行啊,玩是吧。也去玩。
看誰玩得過誰。
第45章 許愿
虞粒給陳妍寧打電話的時候,陳妍寧剛從澡堂子完澡回來,陳父陳母去出差了,家里就只有和陳澤寧兩個人,沒人做飯,陳妍寧正好從外面給陳澤寧打包了飯菜。
自從陳澤寧知道虞粒的心另有所屬之后,他的狀態一直都很糟糕,原本那麼的一個人,突然喪到了極致,不說話,連游戲都不打了,放假就窩在房間里刷題,父母察覺出他的不對勁兒,找他談了好幾次都問不出個所以然,嚇得他們還以為陳澤寧在學校是不是被霸凌了,跑去問班主任,班主任又說一切都正常。
只有陳妍寧知道其中緣由,但無奈,只能裝個啞,閉口不談。那能怎麼辦呢,畢竟這種事兒,也強求不來。
陳妍寧一進門,虞粒的電話就來了。
放下飯菜,陳澤寧出來吃飯,然后去了房間接聽,特意避開了陳澤寧。
特殊時期特殊理,怕陳澤寧聽到有關虞粒的事兒,飯都沒心思吃了。
“寧寧,趕給我找一幫男的,組個局!我請客!”
虞粒的聲音很大,語氣很激,一聽就反常。而毫無征兆來這麼一句,屬實把陳妍寧給整蒙圈了,“你什麼刺激了?”
突然來這出。
誰知道,這話一問,虞粒的心態瞬間崩了,又氣憤又無助,聲音里出現了哭腔:“程宗遖氣死我了!”
“怎麼了啊?”
“他跟他前友吃燭晚餐去了!”虞粒怒吼,“他前友還當眾給他唱歌!”
“靠!還有這等事!”
陳妍寧驚呼,“程宗遖他給你戴綠帽子了?”
“你先別激,先去老地方!”陳妍寧也氣得不行,手叉腰,氣勢十足:“我馬上給你安排。”
掛了電話后,陳妍寧當真開始給通訊錄里的男朋友群發消息,讓他們在ktv集合,有活!
陳妍寧格大大咧咧,簡直就跟生錯了別似的,從小就能跟男生打一片。當然,跟陳妍寧不太對付的,可能也就只有陳澤寧這個賤的直男弟弟了。
陳妍寧約好了人之后,迅速換了服。
走出房間,與陳澤寧打了個照面,準確來說,陳澤寧就站在房門口。
“剛在說什麼?”陳澤寧嫌棄地掃一眼,“房頂都快讓你給掀了。”
陳妍寧表有一瞬的不自然,還是別讓陳澤寧知道這件事吧,不然他又該死灰復燃了,有希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好事兒。
而且這是虞粒的私,也不能隨便告訴別人。
“沒什麼。”陳妍寧戴好圍巾遮住了大半張臉,換了鞋就匆匆出門,“你快吃飯吧,我有事兒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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