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說你不好的那些人就是嫉妒你。”
“其實我真不是故意這麼做,想讓別人嫉妒羨慕什麼的。”虞粒努力組織著語言,“就……你懂那種覺嗎?我就是太激了,想宣告全世界,這個男人是我的!”
不是因為他有多富有,有多優秀。
而是因為他是程宗遖,只是程宗遖,迷了好幾年的人。
抑了這麼久,終于能明正大地和他手牽手,為什麼要低調呢?
“懂懂懂,因為你太喜歡他啦!你這個腦!”陳妍寧嘆了口氣。
陳妍寧一開始對程宗遖的印象不太好,總覺得這男人就是想玩弄年輕小姑娘的,可這麼久程宗遖對虞粒的好是看在眼里的,只要虞粒覺得幸福就行了。
“不過,你跟他在一起這麼久,開車了嗎?”
陳妍寧話鋒忽轉,語氣曖昧了起來。
虞粒腦子沒轉過彎來:“開什麼車?”
陳妍寧很直接:“嘖,啪啪啪啊!”
虞粒的臉唰一下紅了,紅得快要滴,“沒、沒有!”
“日!”陳妍寧直呼牛,“這都多久了,你倆居然還是柏拉圖式嗎?我對這個男人的印象蹭蹭蹭往上漲,當代柳下惠啊。”
虞粒咳了聲沒說話。
“不對,他這年紀,是不是不行了啊?不然這麼能忍?”陳妍寧質疑。
“才不是!”虞粒急于為程宗遖辯駁。
雖然兩人沒到那一步,但虞粒是見識過他那方面有多…
太沒沒臊了,實在不好意思跟陳妍寧講。
“哦~”陳妍寧笑得賤兮兮的,“看來你很了解嘛。”
虞粒想到他之前握著的手教干壞事的畫面,又開始咳了起來。
那麼臉皮厚的一個人居然有些聊不下去,“我去洗澡了,回頭再聊哈。”
掛了電話。
虞粒的臉蒙進了沙發靠枕里。
但不由自主想到了陳妍寧說的這個問題。
是啊,和程宗遖在一起半年多了。自從那次說了害怕后,就算兩人親熱,到最后他也會及時剎車。
知道他是個多正常的男人,甚至早上起床,那一也是醒著的……
一定忍得很辛苦吧。
安靜了會兒,虞粒突然間像打了似的,一個鯉魚打坐起。
上樓,回房間。
聽到浴室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又深吸了口氣,然后輕輕打開了浴室門。
程宗遖站在花灑之下,站姿懶懶散散的,他昂頭閉著眼,沖了沖頭上的泡沫,手指隨意撥弄著頭發。
泡沫順著水流往下,淌過他結實而僨張的,腹塊塊分明,人魚線沒有一遮掩,大大方方地展現自己的。
虞粒不由自主吞了吞唾沫。
然后走上前。
程宗遖聽到靜,他一抹臉上的水,將頭發順到腦后,看過來。
明明他只是淡淡看一眼,但虞粒就跟要犯事兒的小孩被抓了個正著似的,下意識又要落荒而逃,可這一次強著自己鼓起勇氣。
尷尬又局促地咳了聲,“我和你一起洗吧。”
說著,就開始服。
全程低著頭,走進去。
程宗遖倒顯得氣定神閑,拉過手臂,“幫你洗頭?”
之前他們也一起洗過,程宗遖也幫洗了頭,對此好像已經駕輕就了。
虞粒“嗯”了聲。
他拆了的頭繩,的頭發長了不,散落下來,像瀑布。披在肩頭,烏黑的發與瓷白的形了強烈的對比,以及青卻人的。
程宗遖往頭上了一點洗發,出泡沫。
虞粒卻低著頭盯那,眼看著一點點發生變化。
抿了抿,忽然抬起藕臂抱住了程宗遖,“你那里……”
“嗯。”
程宗遖的手上是膩的泡沫,他順著的臉頰扣住下,坦說:“了。”
浴室里彌漫著氤氳的霧氣,不僅烘高了室溫度,還烘熱了虞粒的臉頰。
他的膛比這熱水還要灼人。
“明天…我不用早起了…”虞粒來這麼一句。
“所以,你有什麼想法?”他的頭發被順到腦后,出了整張完無缺的臉,他勾著角,似笑非笑的,所有邪惡都清晰可見。
他向來直白,這時虞粒好似也被勾起了勝負。
事已至此,沒什麼好的了。
說:“用手不好。”
程宗遖似是笑了聲。
從腔中沉沉震出來,在這片氤氳之中,格外的蠱人心。
他不給閃躲的機會,再次扣住下,讓直視于他。
四目相對,他眼底不再是一片漆黑,水淋淋的霧氣將其正濃的洗得一而知。
“那用什麼?”他循循善。
被迫昂著頭,熱水直直地打到了臉上,漫進鼻腔,閉著眼嗆了幾下,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往他上靠,遠離水源,難地咳了幾聲,之后便去吻他膛上的刺青。
“我。”
只需要一個字,所有的防線全潰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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