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沒什麼不敢承認的。
這個解釋,虞粒其實很滿意,但還是控制不住面紅耳赤。
去掐他的腰,可他上的實在太實,擰得手指頭都疼了。
“不要臉。”憤懣。
程宗遖去捉的手,眉峰挑了挑,黑眸中暈開一層吊兒郎當的笑意,理直氣壯得很:“我都這把年紀了,還要什麼臉。”
說著,又看了眼電子鬧鐘,然后問:“不?”
虞粒瘋狂點頭,“快死了!”
程宗遖拍拍的背,“走吧,出去吃飯,慶祝你畢業,也慶祝我們……”
直覺告訴,他肯定又要說什麼話,虞粒及時捂住了他的。
程宗遖帶虞粒去了一家意大利餐廳吃飯,吃完飯已經快十一點了。
但卻心來說想去他的酒吧玩。
上次來,好像還是和陳妍寧那次。
那次,程宗遖前一天帶吃了火鍋,晚上就對疏遠冷淡,沒幾天就一聲不吭飛回了杉磯。還是從調酒師那里得知這個消息。
那時候的虞粒每天都陷在和他重逢的喜悅中。
面對他時,小心翼翼,斟字酌句。會因為他的一個舉一句話胡思想很久。最大的奢就是能和他在一起。
明明才過去幾個月,卻恍若隔世。
而也終于夢想真,他現在就在的邊。
虞粒拉著程宗遖坐到舞臺正下方的一個位置。
舞臺上有個穿得很嘻哈梳著臟辮的歌手正在唱hipphop,腳一踢,氛圍瞬間就烘上來了。
然而這麼嗨的氣氛,依舊不影響虞粒煽地回憶往事。
勾著程宗遖脖子將他拉近,到他耳邊說:“我之前跟你說過吧,我14歲生日的時候看過你演出,就是在這個位置。”
指了指舞臺,“你在上面唱歌,之后跳下舞臺給我點蠟燭,還給我唱了生日快樂歌。”
“你猜那天我許了什麼愿?”
程宗遖說:“什麼?”
“明天還要見到你。”
虞粒慨萬千,“雖然過了很多個明天,但最終還是見到你了,所以這個愿算實現了。”
故作不滿,癟起:“你肯定忘了吧。”
程宗遖沉默。
四年前,那時候程茂鴻剛檢查出肺癌,程宗遖飛回了京市,樂隊員也跟他一起回來了。這家酒吧是圈的一個朋友開的,他們也是友出演一晚。
之后,程茂鴻以死相他回國管理公司,他退出了樂隊。
虞粒曾問過他紋在后頸的“Chace”有什麼意義。
他只知道想問他在追逐什麼。
他其實是在追逐自由。
樂隊解散后他回了國,也時不時來這里坐坐。
他倒不是多懷舊的人,就是被迫放棄的覺太讓人不甘心。
他只是極度自由和自我,沒有任何束縛,做自己想做的事。
所以他將酒吧收購,改名為“ZN.T”,試圖為自己留下點什麼。
只是虞粒說的這件事。
他不想為了哄開心就說謊。
他確實沒有印象了。
他每天都會遇到很多人,發生很多瑣事。他沒有力記住太多。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這會為的一個“心病”,更想不到,牽連他們之間的會是曾經他所認為的一件瑣事。
程宗遖突然覺得有點心疼,也有點難。
他什麼都沒說,只急切地吻住。捧住的臉頰,手指著的耳垂,鉆石耳釘扎著指尖。
這個吻很深,毫無顧忌。齒相依,舌糾纏。
音樂聲太大,遮蓋住曖昧的吮咂聲。
吻了好一會兒,虞粒都快不上氣了。周圍的人都在看他們,虞粒覺得很,但也沒有退,抱住程宗遖。
“算了,你不記得就算了,反正你已經是我的了!”笑得很開心,“我18歲生日愿也是關于你的,現在也實現啦。”
虞粒去勾他下,得意又傲慢:“程宗遖,你注定是我的,你跑不掉的!”
那模樣,頗有幾分霸總氣勢。
程宗遖認命般笑了笑,“沒想跑。”
虞粒心滿意足,又在他懷里蹭了蹭,然后朝調酒師招了招手。
調酒師麻溜兒跑過來,態度十分恭敬:“您好,有什麼吩咐?”
最驚訝的人莫過于調酒師了。
上次見,這小姑娘在他這兒得知程宗遖回了杉磯后,在酒吧里好一通哭,簡直就跟被渣男欺騙了似的。
好家伙,過了半年多,沒想到還能再見到,更牛的是,跟大boss出雙對,還當眾激吻。
他是不是該一聲老板娘?
“給一杯…”
“烈酒,謝謝。”
程宗遖還沒說完,虞粒就打斷。
的叛逆期來了,偏不喝果,就要喝酒。
程宗遖也由著,讓調酒師做了杯特調尾酒。
一開始還嗤之以鼻,覺得這就是果。
結果沒多久后勁兒就起來了,整個人暈暈乎乎的。
凌晨十二點多,程宗遖帶回了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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