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是厲致誠和齊逢昌的杯子了。
盯著看了一會,就過去把房間門關上,反鎖,然后重新回到床上躺著。
不過想了想,狂跳的心里還就慢慢的安穩了下來。
雖然齊逢昌剛才說了一些對不是很有利的話,但是聽厲致誠的意思,應該是不打算對手的。
這也就是說,現在還是很安全的。
不管怎麼說,這是個好消息。
唐黎慢慢的吐了一口氣出來。
……
厲墨在下面應酬了好長時間,該打招呼該招待的合作商都寒暄了一個遍,連員工都打了一遍的招呼,這宴會也就接近了尾聲。
他臉上的疲憊和淡淡的不耐煩,也終于有些顯現了出來。
厲致誠也看出來了,他過來拍了厲墨的肩膀一下,“去致辭吧,這一晚上,也算是忙活過去了。”
厲墨點點頭,“好。”
宴會廳中心,有個小的演講臺,厲墨過去,做最后的致辭。
自然說的都是一些事先打好的草稿,方的那些漂亮話,于他們而言,都是張就來的。
厲墨說的也不多,該說的話,宴會開始就說完了。
他簡單的說幾句后,就是厲致誠過來代表厲家公司,對所有員工以及合作伙伴表示謝。
厲墨不愿意聽這些話,反正話都是怎麼好聽怎麼說的,沒什麼實質的意思。
他在厲致誠致辭的空檔,直接轉上了二樓去。
過去在休息室的門上敲了敲,幾秒鐘后,唐黎就從里面把門打開了。
看著似乎有些疲憊,開門之后見是他就過來抱著他,把臉埋在他懷里。
厲墨只當酒勁還沒過去,攬著的腰,“走吧,這邊差不多了,剩下的留給他們善后就行了。”
唐黎嗯嗯兩下,“走吧,我也想走了,我早就想走了。”
厲墨笑了一下,“我一直以為,你很喜歡參加宴會。”
唐黎抬頭看著厲墨,“我是喜歡,只是今天喝了點酒,有點熬不住。”
厲墨笑了笑,沒說話。
唐黎抿,無聲的嘆了口氣,哪里是喜歡參加宴會,喜歡的是可以有珠寶和禮服買,喜歡的是錢。
厲墨帶著唐黎從二樓下去,厲致誠還在謝。
唐黎被厲墨摟著從旁邊經過,條件反的轉頭看著不遠一方話語的厲致誠。
自然厲致誠也看見了,厲致誠致辭沒有被影響,可是看著的眼神卻變了變。
唐黎向來會觀察人,一看厲致誠這樣,心里就一抖,趕收了視線,跟著厲墨從宴會廳離開。
外邊有車子等著,兩個人上了車,厲墨就把胳膊從的肩膀上收了回去。
看得出來,厲墨也是累了的。
他報了唐黎的住給司機,司機一句話也沒說,直接開過去。
唐黎本來以為這麼晚了,加上厲墨明顯很疲憊,怎麼也會留在這邊。
結果并沒有,如同之前很多次一樣,下車之后,厲墨就讓司機載著自己離開了。
唐黎站在原地看了看車子的尾燈,然后了后槽牙,笑了出來。
能上床,卻不能上心的人。
真的是難聽。
不過好像也沒說錯。
唐黎轉進屋去。
回到房間,把禮服和珠寶換下來,自然是拍照給中間人發了過去。
然后去了浴室,因為不太方便,就簡單的洗了個澡。
從浴室出來,唐黎就看見扔在床上的手機屏幕亮著,顯示有電話進來了。
慢悠悠的過去,然后接起來,對面是唐嘉。
唐嘉打電話過來,是和算賬的,電話一接起來,在那邊就了,“唐黎,你什麼意思,你和咱媽說什麼了,你憑什麼不給錢,咱媽療養院那邊的錢,你憑什麼說不給就不給了。”
唐黎掀開被子躺在床上,“你不是閨麼,你也是的話,為什麼你不給,都要我給。”
唐嘉可不管那麼多,“我沒錢,你賺的多,你自然責任就擔的多,還有,你可別忘了,咱媽是因為什麼殘了的,如果不是你們的話,咱媽現在活蹦跳的,所以,這個責任就是你和唐忠平的,現在唐忠平進去了,那就應該是你承擔,我告訴你,你別說那些沒用的,療養院的錢,你不給也得給。”
唐黎沒心和吵架,“你不是找到工作了麼,你既然有能力賺錢了,怎麼不孝敬孝敬你媽。”
唐嘉那邊一下子停了下來,中間沉默了幾秒鐘,聲音就變了,“你居然知道我找工作了?你怎麼知道的?顧朝生和你說的?”
唐嘉冷笑了出來,“你和顧朝生還有聯系?你們什麼時候聯系的?”
唐黎并不想解釋和顧朝生之間的事,也沒什麼義務和唐嘉解釋。
只說,“你媽療養院的錢,我不管,我說不給就不給,你要是也舍得,你也可以不給,你媽被療養院趕出來,那就是自己的事了。”
唐黎看了看時間,“話就說這麼多,我要睡覺了,明天還要上班。”
說完,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把手機放在一旁,唐黎就躺了下來,酒勁退了一大半,可也還有一些在,沒控制住,想著唐嘉那張臉罵罵咧咧兩句,然后閉上眼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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