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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精腰細腿軟,席總後悔分手了》 第179章 你要殺了我?

第179章你要殺了我?

雨越來越大,砸在上似乎要將人淹沒。

肖景賀拚命地道歉,而棠緣回應他的隻有流不盡的眼淚,直到哭到力竭,下腹的疼痛愈發劇烈,捂住了小腹,痛苦地發抖。

“緣緣,你怎麽了?”

“疼,好疼……”

肖景賀慌了,踉蹌著試圖將抱了起來。

“緣緣,對不起,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你別怕。”

還沒等他將棠緣抱起來,一道尖銳的剎車聲響起。

保時捷卡宴停在二人麵前,胎濺起巨大的水花,讓肖景賀視線模糊。

李鈺將一把黑傘撐在後座車門上方,席卿川便從車裏走了下來,不知是不是雨天的緣故,素來冷峻的一張臉染著幾分鬱的蒼白。

看到雨中相擁的二人之後,席卿川眸底的寒意仿佛要將二人吞噬。

“你準備跟他去哪兒?”

肖景賀抱了棠緣,仇視的目死死盯著席卿川,“緣緣要去哪兒跟你沒關係,以後由我來照顧,你休想再頭發。”

“就憑你?”席卿川冷睨著他,冷冷道,“把他拉開。”

話音剛落,頤和公館的保鏢便一擁而上。

盡管肖景賀極力掙紮,還是很快就被拉開。

“緣緣!你們放開,別!”

肖景賀在雨裏大喊大,像是一頭瘋了的野,四個保鏢才將他死死按住。

棠緣躺在雨中,被雨水浸的睡好像有千斤重,不過氣來,聽著耳邊肖景賀的掙紮呼喊聲,強撐著爬起來。

一把傘出現在頭頂,隔開了瓢潑大雨,模糊的視線也終於清晰,傘下那張令無數次魂牽夢縈的臉,近在咫尺。

他朝著自己出手,嗓音低沉,“跟我回去。”

棠緣泡在雨裏的手,但下一秒便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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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總,小心!”

在棠緣亮出刀時,李鈺反應極快地護在席卿川前,但棠緣隻是把那把刀橫在了自己的脖頸上而已。

“棠緣!”

席卿川推開了李鈺,“你要幹什麽?”

“別過來!”棠緣手裏的刀深脖頸的皮,蒼白的麵頰被雨水衝刷的模糊不清,“席卿川,讓他們放開阿景。”

一句‘阿景’讓席卿川臉驟然變了。

他眼中的焦急,漸漸被憤怒取代,不可置信道,“你他什麽?你忘了他當初是怎麽對你的?你為了他用自己的命威脅我?”

“這是我跟他的事,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那你知不知道他對你做了什麽?”

棠緣眼睛通紅,握著刀的手驟然一抖,“我知道。”

輕飄飄的三個字,足以讓席卿川全逆流。

知道肖景賀為了報複摘除了的子宮,做出那樣的事,竟然毫不在意?到了這個時候,竟還要為他拚命?

肖景賀在心裏究竟占據了多大的分量?

席卿川不顧李鈺的阻攔,一把推開,疾步朝著棠緣走去。

這一刻他真的想把這個人的心剖出來看看,裏麵到底裝著什麽。

“別過來!”

棠緣忽然慌了,將匕首對準了疾步而來的席卿川,尖道,“席卿川,你別過來。”

害怕這樣的距離,會讓他更清楚看到自己這張麵目全非的臉。

席卿川停在距離刀尖不足二十公分,刀尖正對著自己口,稍不注意,這一刀就會捅進自己的膛,他的眉心狠狠一跳。

“你想殺了我?”

棠緣抖著搖頭,試圖後退,卻被席卿川一把抓住持刀的手腕。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殺了我,你就能和他舊複燃,雙宿雙棲,但隻要有我在一天,你們就休想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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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卿川握著棠緣的手腕,施加力道將刀往自己的膛上捅。

“放開我……”

棠緣拚命地想要掙,卻本抵不過席卿川的力氣,就在那把匕首即將捅到男人口的一瞬,終於崩潰地開鬆手。

“哐”的一聲,匕首落在雨中,再也撐不住,力地倒了下去。

席卿川迅速抱住,“棠緣?”

沒有反應後,他立馬將打橫抱起朝著頤和公館走去,喊道,“江星。”

肖景賀見到這一幕,差一點掙著他的保鏢撲上來。

“席卿川,你放開緣緣!”

“緣緣也是你的?”席卿川冷冷掃了他一眼,“既然肖總這麽喜歡在我這兒待著,我如你所願。”

“把他關到地下室去。”

冷冷的一句話落下,席卿川抱著棠緣揚長而去。

“……”

臥室裏,江星給棠緣檢查了一下

“席先生,沒事,就是太虛弱了,有點發燒,倒是您……”

江星擔憂地看向席卿川背後,“您的傷,還好麽?”

席卿川仿佛沒聽見江星的話似的,握著棠緣的手沒有鬆開,不知在想什麽。

一旁的李鈺看不下去了,“席總,棠小姐上都了,浴室放了水,讓傭人先給洗個熱水澡,換上幹淨服吧。”

“不必了,你們都出去吧。”

冷淡的嗓音聽不出任何緒,李鈺和江星對視了一眼,不敢多話,隻好離開了房間。

屋子裏安靜下來。

席卿川把棠緣抱去了浴室,把了的下來,然後小心翼翼地將放進放滿熱水的浴缸裏,仔細地給清理

拭到臉上的汙漬時,不小心臉上的那道疤,盡管知道已經愈合,可他的手還是僵了一下,用力的握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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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幹淨的巾將棠緣幹淨後,才將放回被子裏。

做完這一切,他才離開。

走出臥室的一瞬,腳步驟然沉重,大手猛地抓住了門框,額角冒出無數細的汗珠。

“席總,”李鈺已經在門口等了很久,趕忙扶住他。

席卿川擰著眉,悶聲道,“阿星呢?”

“在書房等您。”

“走。”

書房裏,席卿川臉蒼白。

下外麵西裝後,裏麵的白襯衫早已被染的通紅,和粘在了一塊兒。

江星拿著剪子從背後將襯衫沿著邊緣剪開,然後再小心翼翼地撕下來,撕下來的時候幾乎連皮帶模糊,即便江星見慣了場麵,也屏住了呼吸。

一盆盆水端出去,上藥時,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不斷滴落,可席卿川卻自始至終都沒有哼過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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