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於曼傾眼底滿是得意。
隨後像是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弱的向一邊倒去,男人眼疾手快的摟住了。
於曼傾臉上滿是無奈。
“都過去了,你這又是何必呢!明明現在的你什麽都有了……”
看著自己的初,李旭眼裏滿是執念。
“曼傾,就算現在什麽都有了,那段年跟你在一起的日子始終讓我難以忘懷。我知道你這次來是為了你兒子的事,聽說傅家是你繼子掌權,你嫁的那人還被踢出傅氏集團,想必你的日子也不好過。隻要你答應留下來,那件事我幫你。”
聽到這話,於曼傾眸底一喜,隨後擔憂的說道。
“可是以現在你的份,一旦被發現跟一個有婦之夫糾纏,對你的影響……”
李旭仿佛又回到了那個運籌帷幄的男人,沉聲說道。
“放心吧!這個我有分寸,不會有人知道的。”
於曼傾鬆了一口氣,這樣就好。
男人在人驚訝的目中將攔腰抱起。
包間,隻有兩人激纏綿的影。
直到後半夜,一黑的中年男人才摟著於曼傾走了出來,隨後兩人迅速坐上一輛黑低調的商務車離開。
雲煙閣門口,一輛停靠已久的車,副駕駛的人看到這一幕,急忙拍了下來,發了出去。
“昊爺,我們盯的兩人出來後開車去別的地方了,還跟嗎?”
“不用了,這幾張照片就夠了,足以讓那位崩潰。撤吧!不要打草驚蛇。”
——
星耀娛樂公司。
兩位正在茶水間聊天,其中一位長發悄聲說道。
“喂,你聽說沒有,公司新來的一個藝人被安排到喬姐手下。”
旁的卷發瞬間瞪大了雙眼。
“真的假的?這個藝人什麽背景,竟然一來就讓喬姐帶。”
長發聽到這話,眸底滿是不屑,嗤笑一聲。
“能有什麽背景,一個進娛樂圈沒多久的小花,據說之前在辰娛樂。不過就是長了一副狐模樣,了上麵那位的眼。”
卷發聽到這話,發出輕微的尖。
“你的意思是?可是裴總花心歸花心,還是很有分寸的,公司的人他可從來都不會考慮,你是不是猜錯了。”
長發憤憤不平的說道。
“哼,怎麽會錯,我辰那邊的朋友親口給我說的,還說是裴總親自去接的,真是不要臉。”
卷發自然知道這位的心思,慕裴總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你們對我很有意見?”
聽到這個聲音,兩人都嚇了一跳,急忙回頭。
看到走過來風萬種的林嫿,長發的臉更是難看到了極點。
“你囂張什麽?還是早點認清自己的位置,省的回頭被拋棄的時候承不住。”
“怎麽的,你還要做我的主。”
這個聲音!
長發瞬間一冷汗,扭頭看向走過來的裴澈,早已慌不已。
裴澈這人平時都是一臉笑意懶懶散散,這兒像是了氣,臉上沒有半點表。
長發頭一次見到裴澈這樣的表,心下一驚,連忙解釋道。
“裴總,我沒有……”
而裴澈卻直接打斷的話。
“你也不用解釋了,去跟人事說吧!你已經被星耀解約了,這種在公司搬弄是非、挑撥離間的人我最討厭。”
長發沒想到自己僅僅是說了這個人兩句,竟然就要被解約,眼裏已經滿是淚水。
開什麽玩笑,星耀集團可是華國最有前途的娛樂公司,而且裴澈本人非常不喜歡潛規則,所以們藝人在這邊一點都不擔心被資本擾。
現在為了這個人,裴總竟然直接將解雇,的臉瞬間刷白。
旁的卷發連忙低著頭,生怕自己被無辜牽連。
林嫿看了看一旁麵嚴峻的裴澈,倒是有些意外。
這個人對裴澈的心思一眼就看了出來,沒想到裴澈這麽幹淨利落。
不是傳言星耀的裴總泛濫,來者不拒。
心裏對裴澈的偏見倒是了一些。
裴澈卻看也不看長發一眼,對著一旁的林嫿吩咐道。
“來我辦公室一趟。”
盯著兩人離開的背影,長發指甲狠狠的紮進手心,眸底滿是恨意。
——
裴澈辦公室。
“你說什麽?豪門酒會?你知道的,我對這種事一向不興趣,恐怕要麻煩你找別人。”
林嫿聽完裴澈的話,毫不留的拒絕道。
對於林嫿的反應,裴澈倒是不意外。
以往這種酒會,他的那些紅知己都不得跟過去,順便跟豪門圈的人打道。
以往的那些人他,大都是浮於表麵的權勢。所以這種逢場作戲的場合多了,他也有些厭煩。
但是這種場合又需要帶一位伴,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林嫿。
這個人不世俗、不圓、還有些孤傲,但是卻讓他覺格外真實,可比那些虛假意的人有趣多了。
這樣一想,裴澈故作可惜的說道。
“哦,是嗎?那真是不巧,本想著你和小姐投緣,正好可以趁著酒會聚一聚,既然你不去……”
林嫿有些吃驚,直接打斷了裴澈的話。
“等一下,你說小姐也去?”
裴澈挑了挑眉,解釋道。
“那是自然,今年的豪門酒會可是到傅氏主辦,小姐作為傅總的朋友,這種場合又怎麽會缺席呢。”
既然如此,林嫿立馬改變了主意。
“裴總,那我去,你到時候提前通知我。”
裴澈勾了勾角,一本正經的說道。
“一定,等我通知。”
——
另一邊。
知味觀餐廳。
“瑾州哥,你說的是真的?你要帶我去參加一年一度的豪門酒會。”
說起來這種四大家族舉辦的豪門酒會,薑家自然不在邀請之列。
前幾年因為擔心自己這份去了被鄙視,所以拒絕了程瑾州的邀請。
至於現在,經曆一係列事後明白一切都要靠自己爭取,要是能跟著程瑾州去見識下,順便結上那些權貴自然是最好。
一想到這裏,薑暄聲音中滿是興。
程瑾州盯著麵前一臉向往的薑暄,點了點頭。
“嗯,這次我爸媽和瑾語剛好回老家理些事,到時候我帶著你一起去。”
薑暄眸底閃過一不悅。
說到底,他還是顧忌著程夫人。
心裏十分憋屈,明明正兒八經的談個,卻搞得跟一樣。
想起,立馬想到的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