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他們?
於曼傾和傅承澤沒有料到妍能笑著說出這麽狠的話,目中滿是驚恐。
特別是傅承澤看到妍隨手拿起桌子上的刀,慢慢走向自己,他渾抖個不停,對著一旁的於曼傾吼道。
“媽,還有什麽你快說啊!你難道眼睜睜的看著我死嗎?”
於曼傾被這架勢徹底嚇到,看向傅君昊哀求道。
“快住手,你怎麽能這麽心狠,他可是你弟弟啊!”
竟然還指他顧念那點微薄的緣關係,真是可笑,傅君昊意有所指道,
“弟弟,弒父我都不怕,一個私生子又算的上什麽。錯了,還不是私生子而是孽種。”
於曼傾已經猜到傅啟華收到的那些東西是傅君昊送過去的,質問道。
“是你?是你故意提供那些照片,讓傅啟華誤會承澤的出。”
傅君昊嗤笑一聲。
“是又如何,我說他是他就是,我說他不是他就不可能是。妍兒的耐心有限,你要是再思考下去,就等著給你兒子收吧!”
於曼傾急忙看過去,在看到妍拿著刀已經作迅速的劃破了傅承澤的服,急忙大道。
“不要他,我說,我都說。”
看到妍停下,傅承澤繃的神經才放鬆,隨後盯著地上那攤,整個人的臉彩極了。
真是沒出息!
這點作就被嚇尿了,明明還沒開始呢!
妍一臉嫌棄的扔掉手裏的刀,坐回到君昊旁邊。
於曼傾臉上還帶著劫後餘生的恐懼,隨後認命的說道。
“除了那兩次下毒的事,還有一件事,就是二十年前的那場車禍,是我提前命人在車上了手腳。我做的這些事承澤都不知,念在他是傅家脈的份上,求你放他一命。”
車禍?
想起那次母親帶著他經過一個山穀,突然車輛失靈,母親隻來得及將他從車門推出去,下一秒便跟著那輛發瘋的車輛,直接墜下懸崖。
沒有什麽比親眼看到自己的至親死在自己麵前更恐怖了,那些往事一直困擾著他,這也是他多年失眠的原因。
傅君昊雙目已經因為充而變得異常狠戾嚇人,一字一頓道。
“放了他?那你告訴我,誰能放了我的母親。你們這些人都該死!”
於曼傾僵在原地,覺從頭到腳一寒意。
傅君昊看向一旁的保鏢,眸中散發著深幽一般的危險。
“去,將這兩位放在車上,從聽風崖推下去,讓他們也會下墜下懸崖的那種絕。”
傅承澤聽到這句,眼淚瞬間流了下來,再也忍不住,囂道。
“不,我不想死啊!”
他不明白,為什麽短短一天時間,他就從傅家二公子變一個野種,現在還要被扔下懸崖!
可惜被保鏢錮著,他拚命掙紮也本於事無補。
於曼傾盯著這一幕,淒慘一笑,輸了徹底,這次看來是沒有活路了,這樣一想,盯著傅君昊和妍狠狠咒罵道。
“你這個瘋子,如此草菅人命,你會得報應的!你們都會有報應的!”
傅君昊狠狠的說道。
“報應?說的不錯,所以你們的今天都是報應!”
……
聽風崖。
於曼傾和傅承澤看著一點一點靠近的懸崖,兩個人都想跑出去,可是不知道妍做了什麽手腳,他們隻能渾無力的坐在車上,到車頭已經到了懸崖的位置,兩人更是直接尖出聲,接著後麵一個用力,車子就搖搖晃晃的一頭紮進懸崖。
伴隨著一聲巨響,劇烈的撞聲讓車子直接破碎,而車的兩人早已經四分五裂。
看到懸崖下麵布置的人發回的兩人破碎肢的一些照片,傅君昊冷聲道。
“重大通事故,報警吧!順便讓傅啟華來領個。”
就傅啟華那個膽子,前兩天還在一起的親人,轉眼就碎渣,保證能讓他做好長一段時間的噩夢。
看向旁邊滿臉痛快的妍,傅君昊沉聲道。
“妍兒,走吧!陪我去一個地方!”
——
江城北郊。
福陵園。
這裏並不是傅氏的陵園,看出妍的疑,傅君昊淡淡開口。
“這是媽生前的願,並不願自己葬傅氏的陵園。”
傅君昊盯著墓碑上絕的人,語氣中滿是傷。
“媽,我來了,是我的錯,竟然現在才知道你當年的那些苦楚。什麽樣的仇恨,讓江家的那些人玩弄了我們這麽多年,甚至害死了你還不罷休。媽,這個仇,我不會忘,我絕對不會讓江家好過!我會為你討一個公道。”
妍盯著照片上跟傅君昊眉眼有幾分相似的人,慨萬千。
想起那些糾紛,妍倒是十分理解,之所以不願意葬在傅氏陵園,一定是想著死生不複相見。
而心中的那個人,想必還是那位。
隻是可惜,造化弄人,讓兩人這輩子再無半點可能。
兩人正傷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看到走過來手捧著一束紫勿忘我的中年男人,傅君昊和妍的眸中滿是詫異。
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