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江太太在擔心什麼,也知道今天為什麼找我過來。”
莊醫生說:“江老夫人當時就是我老師的病人之一,在看到新聞的第一時間,我就去找了我的老師,也得知了一些當年關于江老夫人的病。”
“江老夫人當年前前后后找過我老師很多次,的我不方便說,但是我老師說,江老夫人當年每一次去的況都要比上一次更不好。”
梁書兒的心臟忽然一陣揪,屏住呼吸莫名變得張。
“尤其是在生了江先生后。”莊醫生說著看到梁書兒臉上的表,頓了頓,說:“江太太其實不用那麼擔心,江老夫人跟江先生的況不一樣。”
“我……”梁書兒松開攥的手指。
“江先生現在有江太太的陪伴,當年的江老夫人卻是沒有。”
莊醫生說著眼底閃過一黯然:“江老夫人最后的悲劇是最糟糕的況,也是我們最不想看到的況。”
當年于婉是在某一天忽然就再也沒有去老師的診所,應該是放棄了治療,這一點對于他們做醫生的來說其實也沒有辦法,畢竟一般都是患者主聯系他們,而他們卻不好去聯系患者。
之后于婉就再也沒有去過,直到某一天看到江家失火的新聞,當時老師就覺得事應該沒那麼簡單,可那個時候江家人已經把于婉送到了其他醫院,而且還讓人看著誰也不靠近,也不好主去接病人,這件事就這麼作罷。
沒想到時隔多年,當年的事會以這樣的方式再次出現。
“可江先生的況跟江老夫人的況卻是不一樣。”莊醫生看著梁書兒又重復了一遍:“江老夫人當年是抑郁和躁狂一起,可是江先生卻只有其中一種。”
“而且江先生的癥狀……”莊醫生頓了頓,似乎是想要找一個合適的措詞:“不僅跟江老夫人的不一樣,跟其他我所接的同樣的患者況也完全不一樣。”
“什麼意思?”梁書兒不解。
“在這之前,我跟老師都一直以為江先生是傳,因為關于當年發生的事,江先生始終沒有半句,他不相信任何人,或者說,當年過后,他就把那些事封閉了起來,誰也不會告訴。”
“而現在看來,江先生的況有傳方面的原因,卻也跟小時候的經歷相關。”
梁書兒聽著,想了想,把當年的真相跟莊醫生解釋了遍。
莊醫生眼底一閃而過的驚訝,很快恢復如常,點了點頭說:“難怪,竟然是這樣。”
“江先生的心理況其實是接近普通人的,有時候可以說是跟普通人一模一樣,沒有什麼區別。”
梁書兒一楞:“莊醫生的意思是我老公在這些時候其實是正常的?”
見莊醫生點頭,梁書兒面上忍不住出欣喜之。
“其實在這之前,我還不知道的時候,那會我就沒覺得我老公跟其他人有什麼不一樣,實不相瞞,我覺得他很正常。”
“江太太能有這樣的覺也正常。”莊醫生笑著說:“江先生所表現出來的其實大多數都是外人所不知的力。”
“力?”
“是的。”莊醫生說:“就是正常人也會有的力,也可以理解為心理跟一起所造的力,只不過江先生在這方面會到的卻是要比正常人多很多,是倍似的。”
“所以他需要做其他事來轉化這些。”
“正常人可以用各種認為自己合適的方法去消化,有些消化不了的最后積郁疾,然后越來越嚴重,力無法排出,導致最后做出各種過激的事。”
“可是江先生這麼多年卻是都很好的控制著自己在這方面的況,在聽了江太太剛才的那番話之后,不得不說,江先生的心理狀態真的很強大。”
“我知道江先生是一名心外科的醫生,他每天都會上手臺,而關于手,我想本也是他解的一個手段。”
“是。”梁書兒點頭:“他跟我說過。”
“江先生外表越是跟正常人一樣,讓人什麼也看不出來,心就越是需要強大的意志力和控制力讓他做到讓自己的和心理保持住一個很好的平衡。”
“而江先生不僅做到了,而且還是這麼多年。”
“這種況說好也好,說壞也壞。”
梁書兒問:“怎麼說?”
“因為一味的抑過度,最后遲早會有不住的那一天,雖然沒有確切時間,可卻不能保證江先生能一直這樣讓自己保持這種平衡。”
“所以,現在對于江先生而言最好的治療就是讓他不再抑,當然,陡然釋放肯定是不能的,要一步一步來,關于這一點則是需要江太太花費更多的時間和耐心。”
梁書兒點頭:“我會的。”
“每個人的解方式不一樣,不同的方法所帶來的效果自然也不一樣,江太太可以在日常生活中仔細觀察觀察,或者可以的話也可以直接詢問江先生的,然后總結出一個更好更合適的方法。”
“我知道。”梁書兒用心記下。
“正常的躁狂患者所表現出來的癥狀在江先生上都沒有,那是因為都被他自己用自己的方法化解了,所以江先生外表跟普通人沒什麼區別,就算朝夕相也讓人看不出什麼。”
“對了,我聽說江先生辭職了?”莊醫生說到這里很輕的皺了一下眉,說:“心外科的手需要極高的專注力,在這一點上江先生選擇這個職業是非常合適的。”
“可如果陡然失去這樣一個渠道,就像溢滿的洪水,如果了一個主要的閘口,那麼所面臨的結果肯定是不好的,這一點江太太要注意!”
梁書兒心里一:“莊醫生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
梁書兒話落,莊醫生卻是不答反問:“能否問一下江太太跟江先生的夫妻生活如何?”
梁書兒一怔,一時間有點沒反應過來對方的意思。
“這類的患者一般在這方面會有比常人有更多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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