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林執知道香料的用途,沈姝一點都不驚訝。
那點醫都是看林執府上的醫書學來的,而每次看醫書的時候,林執總是會在邊陪一起看,所以他知道這香料的作用也十分平常。
所以覺得有些好笑,主去勾了勾他的脖子坐在他上笑著看他,“王爺還喜歡這一口嗎?”
“早知道王爺喜歡這一口,我當初就不費心每日王爺哄王爺了。”
林執皺了皺眉,終究還是將的子稍稍轉了過來去吻的,悶聲開口,“不喜歡。”
那香料雖有讓人神志不清的作用,卻對他沒用。
他只是單純不喜歡看對別的男人上心,無論是烏斯曼還是沈驍,無論是出于利用還是親。
他生時,只能哄他他暖他。
就連他死后,都只能為他流眼淚。
他如此想著,眼忽然有些紅,他開始去咬沈姝上的,從臉咬到,又咬到脖頸。
沈姝被他咬的吃痛一聲,嗔著就要推開他,“王爺!”
這一下卻沒推開,林執咬過了之后,又去細細的吻著著脖頸和上被咬過的地方,似乎這樣就能將上那淡淡的牙齦吻到消失不見一般。
沈姝覺得,只能摟住他轉移話題,“王爺不想知道我對烏斯曼做了什麼嗎?”
果然,懷中的人的吻停了,抬起頭來看,“怎麼做到的?”
沈姝小聲問他,“王爺知道催眠嗎?”
林執努力在頭腦中回憶了一下,隨后搖了搖頭,“不知。”
沈姝努力嘗試著解釋,“就是類似于祝由的東西,我昨日用了那香料,讓烏斯曼神志不清了,隨后抬起手抖了抖服,給了烏斯曼下了一個心理暗示。”
“今日沈驍和烏斯曼打擂臺的時候,也抖了抖服,烏斯曼看到沈驍抖服的時候第一時間想到了那個心理暗示,所以呆住了,沈驍趁他呆愣的時候打贏了他。”
“其實這種方法也不是百分百保險,真正若是催眠,還是要雙方都放松的況下,深度聊天才能做到,只是我沒有辦法了。”
其實是走了一步險棋,又皺了皺眉,“我打探過沈驍的世,沈驍是陛下還在當太子的時候,太子側妃生下的孩子,剩下沒多久就丟了,在那側妃丟了孩子的二個月,全家就因為謀反而滿門抄斬了。”
“而那孩子若是不丟,也應當是會被理掉的,所以側妃當初應當是知道了自己全家都會被滿門抄斬,提前將沈驍送到了景寧侯府中。”
林執摟著,“嗯”了一聲。
雖然這些他全都知道,卻還是很喜歡聽沈姝講。
喜歡給自己講的時候溫的聲音,歡喜的眉目,和張張合合的紅。
沈姝又開口道,“沈驍雖然有皇室脈,卻還是罪臣之子,他的份十分危險,所以景寧侯府努力藏了他十幾年,但是我倒是覺得,堵不如疏,沈驍是個爭氣的孩子,與其讓他藏來藏去,最終還有可能拖累景寧侯府,倒不如給他一個機會,在陛下面前臉。”
“沈驍為燕國爭了,陛下的面子回來了,到時候一切都好說了。”
終于,在說完最后一個字后,林執再也無法忍,低下頭,吻住了那張紅。
等到一吻結束,林執才吩咐了長風,“掉頭,回皇宮!”
門外趕車的長風掉了頭,兩人又回到了皇宮之中,這次林執拉著沈姝的手,直接往國庫走去。
……
皇后和慧貴妃收到南蠻的首飾了國庫的消息,都紛紛往國庫那里跑。
兩人皆是行匆匆,若不是還要顧及宮妃禮儀,怕是都要百米沖刺,此時兩人心中想的都是:就算這些首飾自己不戴,也絕不會讓對方那個老妖魔搶了去!
誰知兩人剛到國庫,便見到那些首飾盒子都空了。
隨后太監總管蘇公公賠笑道,“兩位娘娘都來晚了,今年的首飾,剛才已經被北安王搬空了。”
皇后和慧貴妃:???
……
路上,沈姝看著自己面前一馬車的首飾盒子皺了皺眉,“王爺,這些首飾未免太多了吧?”
“不多。”
至馬車還裝得下。
“但是這些我戴不完。”
思索片刻又問道,“我可以給姐姐和長嵐送去一些嗎?”
林執隨意的“嗯”了一聲,“送。”
沈姝頓時又開心了起來,回到府中,就開始挑選適合沈瓷的,和適合長嵐的,分了兩個盒子出來,分別送了出去。
等分完之后,又拿了一支簪子走到了林執的面前,抬起手將簪子到林執的發間。
那是一支小鳥金簪,林執本是不喜歡這種花里胡哨的簪子,一抬頭,卻看到了沈姝發間也簪了一支一模一樣的。
而沈姝的發簪下多了個小步搖,此時正隨著的作來回擺,顯得整個人更。
林執又覺得,似乎花里胡哨的簪子也不錯?
晚上,兩人吃了飯泡了藥浴又在一起睡,林執卻又犯了病,這次他沒喊疼,沒喊冷,只摟著沈姝。
他能到自己的越來越差,再這樣下去,似乎連一年都熬不過去了。
他本不是個惜命的人,卻在此時,因為懷中抱著的溫溫的人,忽然生出了幾分想要多活一陣子的想法。
不過這想法只生出了一瞬就被他掐滅了。
……
翌日,那支箭的調查出了結果,長風向林執匯報,“那雖然是太子府的箭,卻是寧王派人過來的。”
他說完又頓了一下開口,“而且……寧王最近在招兵買馬,準備造反。”
“嘖。”林執著那支手中的箭嗤笑一聲,“走,去寧王府。”
長風愣了一下,“王爺去收拾寧王嗎?”
“不。”林執皺了皺眉,“收拾寧王太沒意思了。”
“去助他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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