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全真完全能腦補出那副畫面,當即揪著心口服:“別說別說,我犯膈應…”
付阮:“你去不去?”
沈全真聲音上挑:“去啊,他敢下戰帖我還不敢迎?反正他手機在你那兒,我要是心不好,隨時找人去解鎖,我還不信這年頭誰手機里還沒幾張見不得人的照片,到時我讓他一張一百萬,自己買回去。”
付阮知道說氣話,沈全真要想解蔣承霖的碼,不會接了個喬旌南的電話就把手機給,里外里還自己倒搭一個新手機給蔣承霖,就為了用表包辱罵他一頓。
付阮:“你去我給阿姿打電話,讓晚上一起。”
沈全真:“阿姿應該不會去,看見大頭就氣不打一來。”
付阮:“就是來氣才讓去,現在我跟蔣承霖又在一起合作,還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小孩子才把放在第一位,也不小了,不能總是用事。”
付阮這話不單指付姿,也是說給沈全真,甚至包括自己,既然決定好利字當頭,那就千萬別在利益中間摻雜別的東西,到時搞得不倫不類不說,結局大概率還是不歡而散。
跟蔣承霖就是最好的例子,做人不是不能犯錯,而是不能一錯再錯。
沈全真也收起玩笑怒罵的口吻,認真道:“智者不河,怨種重蹈覆轍,我費了那麼大的勁兒才上岸,現在誰跟我提,一并按謀殺理。”
付阮滿意掛斷,接著打給付姿,付姿一聽說要跟蔣承霖吃飯,反應如沈全真所料,不去不去,改天改天,付阮一句話:“不是跟你商量,我知道你晚上有時間,地址我晚點發你。”
付姿不敢怒也不敢言,付阮掛斷后,馬上在最近聯系人上面撥了個號碼。
電話響了三下,里面傳來低沉男聲,悉到懶得張口:“嗯?”
付姿:“完了,我四姐非我晚上跟你哥一起吃飯!”
蔣超:“哪個哥?”
付姿:“你還有幾個哥,蔣承霖唄。”
蔣超不咸不淡:“你倆單獨?”
付姿氣得下意識翻了一眼:“你有毒吧?我跟你哥單獨吃什麼飯啊。”
蔣超:“不是單獨你怕什麼?”
付姿:“你愿意去我四姐的飯局?”
蔣超理直氣壯:“我又不是沒錢吃飯。”
付姿:“你還知道!”
蔣超:“不敢跟你四姐耍橫,那就態度好點求我幫忙。”
付姿:“你要真有本事解決,我敬你是條漢子。”
蔣超:“等著。”
說完,他兀自掛斷,付姿聽話等著,不到半分鐘,蔣超就打回來,付姿:“這麼快?”
蔣超:“解決了。”
付姿瞪大眼睛:“真的假的?你怎麼擺平的?”
蔣超:“晚上我也去。”
付姿:“……”
晚上六點多,付家車停在天水樓門口,付阮沈全真和付姿從車上下來往里走,付姿小聲問了句:“姐,今晚你做東嗎?”
付阮:“蔣承霖請客。”
付姿眸子微挑:“他來你店里請客?”
付阮:“打開門做生意,誰的錢不是掙。”
沈全真從旁補道:“你姐不會給他免單的。”
付阮:“昨晚就是我請的。”
付姿面無異,實則莫名張,外面都在傳蔣付水火不容,時刻做好為付阮沖鋒陷陣的準備,可手不如付阮,不如沈全真,整個一木桶上的短板,不怕別的,就怕萬一搞起來,給付阮拖后。
來到包間前,門口有蔣家保鏢守著,付阮推門而,圓桌旁坐了三個男人,分別是蔣承霖,喬旌南,還有蔣超。
蔣承霖襯衫眼鏡,一貫的斯文敗類;喬旌南頭發很短,一休閑也蓋不住的;蔣超一副答不理的模樣,要不是長得好看,誰看了都想問他拽什麼拽。
很難想象,氣質如此不同的三個人,坐在一起竟會讓人覺得無比的契合,尤其是了解他們的人,一眼就能過現象看本質,‘渣男’三人組。
蔣承霖勾起角:“四妹,沈大畫家,阿姿。”
付姿頭皮發麻,余向付阮瞥去,付阮笑著打招呼:“四哥這麼早就來了,這還不到七點。”
蔣承霖:“怎麼能讓士等人我們呢。”
付姿剛拉開椅子,就聽到旁沈全真說:“論紳士還得是你。”
這話看似在夸,也符合現場境,可怪就怪在,沈全真不可能主夸蔣承霖,果然,蔣承霖看向沈全真,“沈大畫家還生氣呢。”
沈全真坐定,“生什麼氣?”
蔣承霖微笑:“那件事是我做得不對,你的‘回復’我也看到了,很中肯,我都接。”
沈全真大氣:“過去的事兒就算了,大家都往錢看。”
喬旌南被涵到,不輕不重地開口:“事兒沒解決怎麼往前看?”
沈全真看向喬旌南:“考試遇到不會做的題還死在那兒了?”
付姿坐在付阮和沈全真中間,活像是在對陣蔣承霖和喬旌南,救命啊,今天到底是什麼局啊,蔣承霖付阮,前夫妻;喬旌南沈全真,前對象。
今天真不是來打架的嗎?
付姿端坐在椅子上,努力維持面部表自然,突然間,聽到悉的男聲說:“點餐吧,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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