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超:“我請你,又不是吃不起。”
付姿:“東北菜館的盤子太大了,你上次要了一碗面,好家伙,老板用盆裝出來的,還是辣的,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吃完的。”
蔣超:“想吃就能吃完。”
付姿:“你要吃清淡的,我還能跟你分點。”
蔣超:“說了我請你,你再要一份不辣的。”
付姿:“我又不是豬,誰能吃完那麼大一碗?”
蔣超當即手一推,付姿立馬紙片一樣飄出一米,差點撞到路上行人,行人朝看來,付姿連連點頭道歉,轉就去推搡蔣超。
兩人一個二十四,一個二十五,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鬧了幾后,付姿突然emo:“我姐才比我大一歲,比你才大兩個月,看看在干什麼,看看我們在干什麼。”
蔣超:“你也想二十五歲生日拿離婚證當禮?”
付姿剛要翻臉,蔣超又說:“有些人連二十五歲都沒活到,你怎麼不跟他們比?喜歡爭名奪利,你喜歡段蒸餃,跟我哥是朋友,你還跟我是朋友呢,我也沒說你姐不如你。”
這話說的,要多不要臉就有多安人,付姿若有所思:“也是,跟你哥當朋友和跟你當朋友,一個半斤一個八兩。”
第144章 男人,要看做什麼
蔣承霖和喬旌南在貴賓休息室坐著聊天,房門被人推開,房很快多了兩個風景區。
付阮上白背心,下藍運長;沈全真一件過的男友風T恤,腳上穿著帆布拖。
蔣承霖出笑容:“輕裝上陣嗎?”
付阮:“飛機也不直接開到規劃局門口,穿那麼正式給誰看?”
襯衫西的蔣承霖面不改:“還好我今天穿了休閑鞋。”
付阮進門第一時間就看到蔣承霖的鞋,白休閑鞋上沒有任何Logo,跟腳上的一模一樣,因為Logo在鞋底。
蔣承霖像是剛看到,瞥了眼付阮的鞋子:“呦,還撞鞋了。”
可不是撞邪了,付阮鞋柜里有多雙鞋,自己沒數過,但最喜歡這個牌子的鞋,說也有六七十雙,蔣承霖也一樣,他有個房間專門放鞋,之前付阮無意間看過一眼,心說沒的多,結果蔣承霖看出心中所想,突然來了句:“這里只是一小部分。”
付阮腳上這雙不是當季新品,而是兩年前的款,要說撞新品還有可原,不然能讓蜈蚣和蜈蚣撞鞋,幾率等同于撞邪。
沈全真沒戴形眼鏡,五米開外五不清,看不見蔣承霖的鞋,只瞥見蔣承霖旁的喬旌南,他穿著一條破牛仔,出來的膝蓋特想讓人上去來一腳,多大年紀的人了,也不怕痛風。
跟隨付阮一起來的還有封醒和許多,許多不是第一次上蔣承霖的私人飛機,卻是頭回以‘付家人’的份。
夜城比權,岄州比富,富商都向蔣家看齊,蔣耀賢四個兒子,最疼蔣承霖,這是眾所周知的事,眼下他們坐的這架,算上機組可以載荷近三十人,配有客房和廚房的私人飛機,是蔣耀賢送給蔣承霖的十歲禮。
外面都會罵,小孩懂什麼,還不是大人想炫富,實際上,十歲的蔣承霖學會了開這架飛機。
付阮一邊登機一邊想著這些八卦,某一瞬突然發覺,其實知道蔣承霖多事,雖然都是些有的沒的。
一行人全部登機,漂亮空乘微笑服務,請幾人往里走,里面不是民航的排排座位,而是心打造的私人空間,鮮花,香檳,寬大按椅,甚至還有觀影區,付阮看到最后排座位出一截角。
蔣承霖:“小龍昨晚沒睡好。”
付阮:“前天喝太多了?”
蔣承霖:“他酒量一般。”
兩人坐下,喬旌南也剛準備坐,只聽得沈全真說:“我去后面睡覺。”
拎著早就準備好的頸枕往后走,平時小龍多機警的人,今天愣是都沒,封醒和許多也朝后走,圓桌旁只剩蔣承霖付阮和喬旌南。
飛機起飛前,蔣承霖和付阮聊南嶺,喬旌南還能上幾句,飛機起飛后,兩人一邊下棋一邊聊別的,喬旌南比蔣承霖大四歲,比付阮大六歲,學生時代本沒集,眼看著坐這也是電燈泡,干脆起往后走。
蔣承霖:“你親自去夜城,伯父一定很擔心吧?”
付阮:“擔心是正常的。”
蔣承霖:“酒店我安排好了,很安全,要不要一起住?”
付阮:“不用了,我三哥已經把地方準備好了。”
蔣承霖微頓:“付兆安?”
付阮垂目看棋盤:“你以為蔣承文?”
蔣承霖微笑:“就是猜他現在沒這個力。”
付阮不咸不淡:“現在沒力,養養就好了,十幾刀都沒事,看來四哥還是重手足。”
蔣承霖不輕不重:“別給我立兄弟深的人設,他自己命。”
付阮:“換個人,命就沒這麼了吧。”
蔣承霖:“要看換誰。”
付阮:“我呢?”
蔣承霖失笑:“你什麼?你自己殺自己?”
付阮不聲:“如果我哪天了四哥的蛋糕,四哥會不會也人捅我十幾刀?”
蔣承霖笑起來,雖沒抬眼,可仍舊顧盼生姿,笑了一會兒才說:“你是第一天我蛋糕嗎?這幾年你不止我蛋糕,還搶我蛋撻,有時候連蛋都不想給我留,我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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