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與這邊,把結婚證發給南頌后,也是立馬就接到了南頌的電話。
“所以你跟程京宴真的領證了?你們現在是法律意義上的合法夫妻了?”
林與剛送走程,從醫院回金樓,著騎車,戴著藍牙耳機:“按理說,是這樣沒錯。”
南頌一下笑出了聲:“哎呀,我真的做夢都沒想到,你比許枝梨還要早一步進程家的門,我的天,笑死我了,面都笑皺了。”
“別說你了,我都沒有想到,程還讓人把那套黃鉆首飾送來給我。”林與看了一眼車筐里的帆布包,今天這里面,不只有畫本,還有別的東西。
南頌也聽說過:“就是那個一共三套,紅的藍的黃的,程家三姐弟一人一套的那個寶石?”
“是的。”
“可以可以,信都給了,這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你們要辦婚禮嗎?”
林與道:“要吧。程說,許枝梨和程斯以的婚禮辦不了,但賓客遠道而來,總不能讓他們空手而歸,所以就讓人去加急印了一批新的婚禮請柬送給他們,婚禮定在下個月初八。”
“這位程老夫人真的很喜歡你啊。”南頌算了一下時間,有點張,不過程家肯定會辦好,“初八,還行,這麼說,你下一步是要給自己設計婚紗了?不錯不錯,專業很對口。”
林與嘆氣:“頭疼。”
“別疼,先婚后嘛,更何況你們本來就有,我聽你講程京宴這幾次理你的事的態度,我覺他就是喜歡你的,‘日’久生啊。”南頌笑著。
林與角:“有點荒謬。”
“哪兒會啦?”南頌還在笑,笑得林與也忍不住跟著笑了:“你怎麼還笑得那麼開心呢?”
南頌翻了翻日歷:“我準備請年假了,你婚禮我一定要來
參加,順便會一會那個許枝梨,覺是一個高級茶藝玩家,我最喜歡跟這種人過招了。”
“我到家了,先掛了。”林與摘掉藍牙耳機,將共單車上鎖,心忖要不要去買輛小電驢送自己當結婚禮呢?有小電驢接丟丟出去兜風也比較方便。
目無意間往下一瞥,瞥見了一個快速接近自己的影子,眼睛一瞇,迅速轉,準確無誤地抓住一只要扇到臉上的手掌!
“許小姐,你們祖傳絕技不是芭蕾舞,是打人耳吧?”林與冷笑,“我沒去找你,你就該著樂了,居然還敢找上門打我,真以為我好欺負?”
許枝梨從程氏來的,臉上還帶著被程京宴拒絕的怒氣和怨氣:“林與!你就是我的克星!”
林與笑了:“沒錯,我會是你一輩子的克星,你放心,有我在,你絕對進不了程家的門。”
許枝梨搶回自己的手:“就憑你?”
林與拿出手機,將屏幕對著,長按電源鍵關機。
許枝梨不明白的意思?
林與聳聳肩:“喏,手機關機了。”又拍了拍自己上的口袋,“我上沒有任何可以錄音的設備了,就咱們倆,開誠布公地談一下吧——你本就沒有失憶,對不對?”
許枝梨盯著,帶著的眼睛里,還著別的東西。
林與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裝失憶,不過因為什麼都無所謂,你,還有你家,當年為了搶走本屬于我的出國名額,為了
讓你為楊瓊老師的徒弟,故意傷我的,這筆賬,可不是你在婚禮上出個丑就能夠抵消。”
更不要說,他們許家,還三番四次要的命!
許枝梨終究是沒忍住冷笑出來:“那你想怎麼樣?你又能怎麼樣?讓我賠給你一條嗎?林與,你也配?”
哦。
這麼回答,就是承認確實沒有失憶?甚至所有事都知道。
許枝梨往前近,咬牙切齒道:“像你這種人,本來就不該芭蕾舞,丑小鴨再怎麼裝也變不白天鵝,強行爬上你掌握不了的高度,強行霸占不屬于你的東西就是會遭報應!”
林與點點頭:“我遭不遭報應老天說了算,但你遭不遭報應我說了算——許枝梨,從今天起,我會一直盯著你,只要有機會,我就一定會整你,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林與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又瘋又睚眥必報,毀了的人生,也不會讓稱心如意。
許枝梨本就不怕這種威脅:“你以為你在程的幫助下,強行上位為程三夫人就很得意了?你我心里都清楚,京宴的從來就不是你林與,他這輩子只過我,也只會我,你就算跟他結婚了在一起了,他也只是把你當我的替,一個替,有什麼資格在正主面前囂?”
林與呼吸一滯,許枝梨知道中了的痛點,愈發得意:“林與,我真覺得你可憐,與其說你是我的克星,不如說我是你的影,無論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后,無論是前途還是,你都只能撿我剩下的!”
林與抬起了眼皮,盯著的臉:“那你知道,消除影最好的辦法是什麼嗎?”
不等
許枝梨反應,突然掐住許枝梨的脖子,猛地一下將扯過來,按在墻上,“——那就是讓影直接消失!”
許枝梨本能地掙扎,然而沒用,林與的力氣比大得多!
許枝梨咬牙:“你!你敢殺我?!”
林與只是不斷收手掌,許枝梨抓著的手,開始窒息:“林與……你……”
下一秒,林與就放開了。
許枝梨驚魂未定,不由得息咳嗽,林與拍拍的臉,諷笑:“我當然不會殺你,為了你搭上我的一輩子,不值得。”
許枝梨狠狠地瞪著,林與知道最怕什麼,最怕程斯以不娶,最怕程京宴不,這個人,就是想將程家兩兄弟都玩弄在掌之間。
“能這麼輕而易舉被我掐在墻上的影,算得上什麼影?你等著看吧,程斯以絕對不會娶你,程京宴永遠是我丈夫,而你,什麼都得不到。”
說完,還給了一個稱得上燦爛的笑容,之后角一收,面無表,轉就走。
許枝梨攥了手指,在背后怒罵:“林與,你做夢。”
“你做夢!”
林與開門關門,將隔絕在外面,將帆布包丟在沙發上,進了洗手間,了洗手,將了許枝梨的手,里里外外洗干凈。
但想到許枝梨說的那些話,的心口還是覺得很堵,忍不住罵了一句:“晦氣!”
大喜日子,壞心!
這時,的手機響了,林與隨手接聽,對面傳來程京宴的聲音:“你在哪兒?”
林與想都沒想,就是一句:“你管得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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