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后他們也沒能吃那頓所謂的特早餐。
程京宴接了葉頌的電話,葉頌疾聲說了什麼,他的臉沉了沉,一句話:“我馬上回來。”
然后就掛電話,下床洗漱,換服。
林與察言觀:“出什麼事了?”
程京宴簡言意駭:“是老宅,大姐的事,我們現在回滬城。”
程迢迢出事了??
林與眼皮跳了跳,莫名覺可能跟丈夫出軌的事有關。
立刻收拾東西。
兩人趕往機場,路上程京宴打了幾個電話,不知道是給誰,嗓音沉著繃,林與沒有打擾他,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心里有些擔心……
擔心什麼呢?
宋敬軒出軌,程迢迢是害者,完全可以站在道德制高點。
他們臨時定的機票,沒有預留時間,到了機場剛好能登機,林與突然想起來:“等一下!丟丟!丟丟還在南頌那里!”
事發突然,趕得太急,都忘了小家伙了!
程京宴皺眉。
林與想了想,還是拉程京宴直接登機:“算了,來不及了,我們先回,讓南頌再照顧丟丟一兩天,理完迢迢姐的事,我再來接他。”
再不行還能托江不言把丟丟帶回去。
問題不大。
飛機過天際,兩個小時后,降落在滬城機場。
葉頌來接他們,上了車,他便匯報目前的況:“宋家人這會兒都在老宅,宋敬軒和大小姐離不離婚,今天一定要有說法了。”
林與大喜:“離啊!當然離了!伯母也松口同意他們離婚了嗎?大家都知道宋敬軒出軌了?”
程京宴手機不知道在看什麼:“事比你想得復雜,等會兒到了老宅,沒有讓你說話,就一個字都不要。”
林與不滿:“那我去的作用是什麼?”
程京宴看了一眼:“你不是很關心這件事?”
帶去現場開開眼。
葉頌也說:“夫人,宋家昨晚已經在老宅鬧過一場,還把老太太氣得了家庭醫生。”
林與愣住:“他們還敢到老宅鬧事?”
還把程氣得醫生?他們是吃熊心豹子膽了嗎??
到了老宅,林與一眼發現不同尋常的地方:“怎麼有這麼多車?”
程京宴說:“宋家的。”
林與皺眉:“宋家來這麼多人?他們還真敢到老宅鬧事?”
程京宴角一哂:“不是鬧事,是討說法。”
林與微怔,追上去拉住程京宴的擺:“你是說,宋家向程家討說法?宋敬軒一個出軌渣男,惡人先告狀啊?”
他們邊說邊走路,已經到主樓門前,程京宴:“噓。”
林與立刻閉,程京宴抬眼看向另一條路走來的男人:“二哥。”
是程斯以,跟他們在門口遇到,對兩人點頭算是問候:“進去吧。”
能讓程家兩兄弟都出面,看來是真出事啊……
林與倒要看看渣男的臉皮能厚到什麼程度!
跟在程京宴和程斯以后進了客廳。
客廳里,程、程父、程夫人都在,而宋家那邊,則是宋父宋母,以及宋敬軒。
程迢迢不在。
地上還跪著一個男人,男人穿著白襯衫,背影很寬厚,臂膀很有力,林與覺得有些悉。
越走近,看得越清楚,男人居然被捆綁著雙手,白襯衫上有很多的腳印,像是被人踩踏過。
林與皺皺眉,繞到正面一看。
居然是程迢迢的那個周征的保鏢!
周征臉上有傷,額角眼角角都有跡,眼球也腫了起來,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毒打過,還被厚厚的膠布封著,說不出話。
林與愣了一下,口而出:“為什麼把人打這樣?捆著他干什麼,快把人送醫院啊!”
虧得程京宴還特意叮囑不要開口,結果一進門,就讓所有人的目都看向。
程看到,原本皺著的眉心松開:“,你也來了。”
林與抿,依次打招呼:“,伯父伯母。”
程示意坐在自己的邊。
宋母打量著林與:“想必,這位就是新來的程三夫人吧?呵,我們沒弄死這個賤畜,已經是看在他是從程家出去的份上了,送醫院?我們可沒這副菩薩心腸!”
林與看過去:“現在法制社會,他就算做錯了事,也應該給警察和法律,你們憑什麼……”
程京宴:“與。”
“……”林與被迫閉。
但真的看不懂這個局面,渣男出軌,還敢把程迢迢的保鏢捆起來毒打,宋家人還在程家這麼囂,他們憑的什麼?
宋母嘲諷地笑道:“程三夫人這麼義憤填膺,是不知道他做了什麼事吧?反正都是一家人,再跟你說一遍也沒有關系,你也幫忙參謀參謀
,這件事要怎麼收場?”
指著周征,“這個賤畜,癩蛤蟆想吃天鵝,居然跟程迢迢搞在一起,給我們宋家戴了好大一頂綠帽子!”
“?!”
什麼?!
林與震驚!
“都說百年程家,門風好,規矩嚴,出了名的有家教,他們許家的兒在婚禮上出丑,你們連說好的婚約也能解除,結果,自家養了一個紅杏出墻的兒!真是豈有此理!”
宋母看著程京宴和程斯以,知道,現在程氏主要是掌握在這兩兄弟手里,所以目的很強地問。
“京宴,斯以,這件事,你們程家,預備給我們宋家什麼代啊?”
程京宴和程斯以的神卻是一個比一個淡,沒有開口。
林與首先覺得不可能,程迢迢怎麼會和周征……但又想起一些細節,似乎也不是沒有可能……
林與摳了摳自己的手心,先是問:“迢迢姐呢?現在在哪兒?”
周征被他們打這樣,怕程迢迢也遭遇不測。
程夫人語氣冷漠:“在東廳。”
當事人不在,什麼都是宋家的一面之詞,林與很難不開口:“你們憑什麼說迢迢姐出軌?你們有什麼證據嗎?”
宋母淡淡:“證據當然有,這些昨晚我們跟程老太太,還有程夫人程老爺都已經走過堂審了。”
“比如呢?”林與追問。
宋母看了看:“三夫人想知道,告訴你也無妨,正好昨晚斯以和京宴都不在,你們也聽聽。”
“所謂捉賊拿贓,捉在床,程迢迢那個婦和這個賤畜,就是被我們在床上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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