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與點頭：“沒錯，你還有程京宴，你畢竟是他的白月朱砂痣，是他一直惦記著‘枝枝’，你還是可以得到他。”

許枝梨不知道是偏執了還是錯了，反正就是急于抓住一個“點”，抓住那個證明不是一無所有的“點”。

“沒錯，沒錯！我是枝枝！我還有程京宴的喜歡！我不是什麼都沒有，我還有程京宴！”

林與為難：“但程京宴也被許云早抓了，下落不明，生死不知，他要是死了，你就連著最后在乎你的人都沒有。”

許枝梨下意識說：“我去問姑姑他在哪里！”

“你去問了，也不會告訴你。我教你一個辦法，你可以去問管家，你姑姑那個管家是的心腹，他什麼都知道。”

許枝梨覺得有道理：“阿碧！帶我走！”

阿碧看了林與一眼，推著許枝梨離開。

林與想，以許枝梨現在這個瘋瘋癲癲的樣子，估計不會好好問話，而是直接手，嚴刑供。

現在就看那位管家，骨頭有多，多久能松口，代程京宴的下落。

林與垂眸，繼續慢吞吞地吃東西。

……

許枝梨和許云早的DNA親子鑒定報告，第二天下午就出了。

結果顯示，兩人完全不存在緣關系。

許云早這麼多年來冷靜自持的假面，終于在這一刻徹底崩塌。

快步到了林與面前，一把揪住的領，幾乎將從床上提起來：“他們說你知道我的兒在哪里，告訴我，我兒在哪里！”

“結果出來了？”林與挑眉。

許云早喝道：“回答我的話！”

林與一點都沒有為階下囚的自覺，掰開的手，靠回床頭，笑了笑：“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你先解答一下我的好奇心。”

許云早沉氣：“說。”

“你當年掉包自己跟許夫人的孩子，但你邊并沒有年齡合適的孩，所以許夫人的兒，在哪里？”

許云早冷冷：“生下來就是一個死胎！”

“許夫人說，昏迷前有聽到孩子的哭聲，孩子是活的

。”

許云早：“幻聽！”

“不是幻聽吧，是你記恨那是許夫人和許云暮的孩子，所以把掐死了吧？”

許云早角滲開一個瘆人的弧度，似乎是默認。

林與再問：“我還想知道，你跟許云暮又不是親兄妹，你們當年既然相，為什麼不直接在一起呢？還要再找來一個許夫人為你們打掩護？”

這個問題，及許云早的逆鱗：“我憑什麼對你有問必答？林與，你別以為我先前不讓阿梨你，你就真的可以在我這里養尊優！”

“那你想殺我？請便。”

林與不怕，“我可以直接告訴你，這世上，除了程京宴，就只有我知道你那個兒的下落，反正程京宴已經找不到，生死不知，我也沒什麼好留的，就帶著這個一起死，也算我間接報復到了你這個仇人。”

“……”

許云早忍耐了片刻，到底是為了兒的下落讓步：“他雖然不是我親兄長，但外人都以為是，我們在一起，輿論上不可控制。”

“只是這樣？”林與轉了轉心思，“那許夫人那個孩子真的……”

許云早扯了下角：“是我掐死的又怎麼樣？那個孽種，本來就不配活著！”

林與靜默，然后嘆了口氣。

許云早的眉眼有一肆無忌憚的傲氣，這來源于是許家正牌大小姐，來源于是芭蕾舞界真正有天賦的舞者，相貌、出、能力都是天之驕。

林與也有這種傲氣。

以前還奇怪，林志達和“媽媽”，一個卑鄙無恥，一個懦弱無能，到底怎麼生這樣格的兒？

林家往上數幾代人，都沒有文藝天賦，又怎麼會基因突變出一個？

現在看，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林與靠在床頭，幽幽地看著許云早，只覺得，老天爺真的很玩兒這種差錯的把戲。

十年前，為了許枝梨，許云早廢了雙，親手斷送的芭蕾舞生涯；十年后，還是為了許枝梨，許云早至對下過三次殺手，每次都不留余地。

結果，許枝梨不是的兒。

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