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林與還介意程京宴五年前利用過的事。
可已經時過境遷,當年沒有追究他,過了這麼多年后,再去翻舊賬,還是在他們關系好的況下翻舊賬,就覺是在無理取鬧,很莫名其妙。
理智,又不理智,才會鉆牛角尖,剛好國外的學校給發來了邀請,就想,要不去讀書吧,進修一下,順便冷卻一下關系,一舉兩得,好的。
哪知道隨后會發生這麼多事,接二連三的,沖擊得都沒有時間去想這些矯的東西。
程京宴的手挪到的腰上,摟了:“是我太著急了。”
他沒有失去記憶,那五年里,翻來覆去地想念知知,雖然有許枝梨這個“枝枝”,但他在許枝梨上,始終覺不到當年對知知的。
后來確定才是知知,他就一下將積攢了這麼多年的全給了,是有點嚇到。
嚇到也沒辦法:“反正我不會讓你走,你要是覺得太快,我們就先談,談到你覺得合適的時候,我們再將你那個倒計時重新啟,辦婚禮,這樣你覺得好嗎?”
林與彎,其實……也不用。
現在,已經不懷疑他對的喜歡。
在他下落不明那幾天,將他們的過去,翻來覆去想了很多遍,才發現到都是“程京宴也林與”的證據。
程京宴心里要是沒林與,堂堂宴總,要什麼人沒有,怎麼可能在他們分手后,還總找借口,三天兩頭湊到面前?各種自我攻略。
程京宴心里要是沒林與,怎麼會吃江不言和程斯以的醋?怎麼會吃“前男友”的醋?怎麼會在“白月枝枝”和之間,三番四次地站在這邊?
r> 程京宴心里要是沒林與,怎麼會跟領證?怎麼會追到禹城認錯?怎麼會用小號在網上請教怎麼追妻……是的,宴總藏著掖著的小號,被發現了。
翻看那些聊天記錄,“朋友因為前友跟我吵架,要怎麼哄”,“我就是不知道怎麼理所以才上網問”,“我要怎麼表現”,看得半夜躲在被子里流淚,瘋狂地想念他。
程京宴明明就很喜歡林與,在知道林與是知知之前就喜歡了。
林與這會兒想起這些,心仍很激,不自抬頭去吻他的。
程京宴一向不了這種黏黏糊糊,跟小貓一樣的吻,側了下頭,笑說:“我真的會忍不住。”
“忍不住什麼?”
“忍不住在沒有措施的況下還跟你。”
林與的手往下走:“你很想?”
程京宴抓住:“再想也不鬧,我覺得丟丟應該還不想要弟弟妹妹。”
林與也覺得這事兒不能大意,如果不想要孩子,就別賭那個萬一。
但不能做,又不是沒有別的辦法,想鉆進被子里,干什麼心知肚明。
程京宴又將翻了過來,著的,看了一眼,自己埋進被子里。
明明是他要,但他這樣,就好像,是想要。
一條被支了起來,小時候練過芭蕾舞就是不一樣,從腳背到小,幾乎拉了一條直線,繃得很。
林與不知道老宅的隔音效果怎麼樣,咬著自己的手背不敢出聲,但這太刺激了,忍到最后,變泣。
程京宴從被子出來,吻住了,都是的味道,就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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