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遲疑:“這個……恐怕不太方便,畢竟那個樓層還有其他的客人,這涉及他們的私,我做不了主,可能還要再請示上級。”
“你可以去請示,但你要知道,我隨時可以報警,畢竟我被人跟蹤擾了,警察來了,總有權限調取錄像吧?”樓藏月平聲道。
經理也是老油條,笑笑說:“您沒有到侵害啊,被跟蹤只是您的猜測,就算警察來了,可能都不會給您立案,沒有調查證,我們也有權不提供監控。”
樓藏月:“哦,這樣,可是昨傍19樓的聞總也在17樓,還差點被那個跟蹤者誤傷。”
一聽到聞延舟的名號,經理臉一變,再次轉頭向服務生確認。
服務生在他耳邊說了什麼,經理表嚴肅起來,讓樓藏月稍等,拿著手機出去打電話,把大概況跟他的老板匯報了。
“……就是這樣了,路爺。”
“還涉及我舟哥?”電話那邊的男人語氣疑,經理低聲:“是啊,所以才要問您,您說這個監控給不給看呢……”
“一個人?什麼啊?”
“姓樓,什麼我還沒問,我去問問?”
那邊的男人卻突然笑了:“樓?樓藏月?是啊。”
經理都不明白,他的語氣為何突然間變得有些氣。
“的話,想看就給看吧。”
“是。”
掛了電話,男人丟開手機,縱跳別墅的私人泳池里,暢快地游了兩圈。
經理返回去告訴樓藏月:“我們老板說,我們酒店的服務理念一貫是客人至上,既然您有這個需求,我們一定滿足。”
樓藏月聽他這些冠冕堂皇的話,只是點頭。
錄像隨后被調出來,樓藏月湊到屏幕前。
果不其然,真的有一個男人在尾隨!
男人戴著口罩帽子,穿著黑寬松的衛,看不出形,也認不出外貌。
樓藏月用手機翻拍下來視頻。
“這個人是從安全通道上來的,我們以后一定會加強安全通道的管理,不會再出這種紕。”經理嚴肅保證。
樓藏月:“能追蹤到這個跟蹤者的下落嗎?”
工作人員搖頭,調出另一個監控:“他出了酒店后,我們就沒辦法知道他去哪兒了。”
好吧。
樓藏月心不在焉地應付完經理,離開監控室。
現在是印證的猜測了,果然有人在跟蹤。
這個人應該不認識,但他手里的相機,好像有點眼,在哪里見過的呢……有點想不起來了。
……
午餐是岫鈺做東,在酒店餐廳請西家吃飯,菜肴很富,樓藏月卻沒什麼胃口。
早上也沒吃,總是在想那個口罩男是誰?
恰在這時,手機響起,來電顯示是大姐。
怕是樓母那邊有事,反正只是普通吃飯,沒談工作,索離席,到外面接聽。
桌對面的聞延舟,抬眼看了離開的背影。
又是沈素欽?前腳走,后腳就來電話?
他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神冷涔涔的。
他手機收到微信,是路在野給他發了照片。
圖片拍的是一個人的背影。
聞延舟皺起眉,這是樓藏月。
他回了一個問號。
路在野發來信息:“舟哥,樓書跑酒店的監控室查監控,這是經理給我拍的。”
聞延舟:“什麼監控?”
路在野隨后發來一段視頻,就是那個口罩男跟蹤樓藏月的。
路在野嫌打字費勁兒,首接發了語音,聞延舟拿到耳邊聽,他京腔聽起來很浪。
“監控還看到你對樓書手,舟哥,下次進房間再弄吧,乍一看到那畫面我都怪不好意思的,哦,不對,你后面確實跟人家進房間了,就是有點兒快,不到半個小時就出來。”
聞延舟:“……”
聞延舟面無表:“樓藏月怎麼流產查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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