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璃書:哈?
所以溫姨這收拾東西不是因為生氣要回秋水村,而是因為要去那兒?
搞半天……是誤會了。
扯了扯角,宋璃書隻能尷尬一笑。
“原來是這樣。”
溫姨佯裝溫怒的瞪了一眼宋璃書。
“你這丫頭的賬我還是要算的,之前天天說什麽去治病救人,都是去見的裴家那小子吧。”
宋璃書了鼻子。
把裴之珩裴家那小子的,估計也就隻有溫姨了。
“我也沒騙您……裴之珩,不也是我的病人嗎。”
“強詞奪理!”
溫姨說著,用手指點了點宋璃書的額頭。
“等我回來再跟你算賬,我可跟你說清楚了,你能不能和裴家那小子在一塊兒,你說了不算,等我回來找他聊聊再說。”
宋璃書聽著忙不迭點頭。
“行,溫姨您放心!”
解決了溫姨這邊的事兒,宋璃書隻覺得心裏的大石頭落下來。
躺在床上長舒了一口氣,掏出手機翻了一張母親嶽璐淋年輕的照片。
瞧著這個跟自己長得有七八分相像的人,宋璃書隻覺得心髒流淌出一陣溫暖,這是旁人給不了的脈覺。
喃喃地說著:“媽,我不會讓你就這麽白白死了的,當初害你的宋家、裴家,我勢必會攪個天翻地覆,揪出兇手,給您報仇。”
——
因為裴老爺子消息封鎖的及時,這次的醜聞並沒有宣揚出去。
外界不知裴世傑被懲治的事兒,更不知道裴之珩已經回歸,還站了起來。
裴氏集團,幾個東正湊在一起開會。
“呦,這老裴今兒是怎麽回事兒,都這個點兒了還沒過來啊。”
說話的是集團立以來的骨幹丁詠德,他是集團裏年紀最大的東,隻比裴老爺子小了幾歲。
仗著年紀大,資曆深,在集團裏一直橫行霸道,是個說一不二的主。
如今裴氏集團分崩離析,派係紛爭,有他一半兒的功勞。
和丁詠德正相對的是郭天華,年紀也不小,是從一頭白發就能看出來。
他年輕的時候救過老爺子的命,所以即便在打理集團事上能力稍有欠缺,老爺子也一直委以重任。
郭天華最看不慣丁詠德在集團趾高氣昂的樣子,大事兒小事兒上都要跟他作對,經常是鬧得天翻地覆。
裴之珩在的時候,他們兩派係都不敢得罪這位裴家小爺,說話做事兒還算是收斂。
可自從這段時間裴之珩也沒來集團,隻有裴世傑出來代理時,丁郭二人就坐不住了。
今兒開會,他們就是為了爭奪集團新項目出口的管理權限。
這次集團新談了一筆海外項目,涉及到出口的項目,很容易手腳,這裏頭的油水自然也厚一些,所以雙方明裏暗裏都在搶奪著。
在會議室等了半個小時,裴世傑還沒出現,丁詠德不耐煩的皺起眉。
“怎麽回事兒,真是爛泥扶不上牆,老董事長那麽英明神武的人,怎麽就培養出了這麽個廢!”
丁詠德說這話的時候是低了聲音的,可會議室眾人還是聽了個清楚。
對麵的郭天華嗤笑出聲。
“龍生九子,那還個個不一樣呢,這老大不小,可小的那個,你敢惹?”
他口中不敢惹的,就是裴之珩。
丁詠德表變得有幾分古怪,胡子抖了抖沒好氣道:“我怎麽就不敢惹了,一個站都站不起來的廢人而已!”
這幾天裴之珩沒來,雖然裴家那邊放出話說抱恙,可消息封的實在是蹊蹺,集團都在推測,裴爺是不是生了什麽大病。
趁著裴之珩不在,他們幾個東這些日子沒折騰。
“老丁,你現在真是飄了,連咱們裴爺是廢人的話都敢說了。”
“那有什麽不敢,他再怎麽著,那還得我一聲伯父!”
“他,你敢答應嗎你。”
郭天華笑瞇瞇的說著,語氣裏都是嘲諷。
裴之珩雖然是小輩,可手段之高明狠戾,他們這些所謂的前輩那都是看在眼裏的。
平心而論,真要是和裴之珩鬥,他們幾個都不是對手。
可跟郭天華說的一樣,丁詠德這幾天是真的飄了,他這幾天拿下了集團不人,自認很快就能將裴氏吞並,沒把一個失蹤多天的裴之珩放在眼裏。
他這會兒提高了音量,大聲嚷嚷著:
“我告訴你,就算是裴之珩現在站在我麵前,我照樣敢懟!”
說完,丁詠德突然仰天大笑。
“哈哈哈,忘了,裴之珩是個廢,怎麽可能站在我麵前。”
丁詠德笑的很是猖狂,仰著頭格外興。
可突然,他發現剛剛還傳來幾分竊竊私語的會議室就這麽安靜了下來。
丁詠德有些奇怪,停下來笑容,正準備詢問時,突然發現了門口進來的幾個影,他猛然為之一振。
那個出現在沈白後的高大影,不是裴之珩又是誰!
“你,你你你!”
丁詠德這會兒都被嚇傻了,哆哆嗦嗦的瞧著裴之珩的方向,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這是裴之珩?
他居然站起來了!?
不隻是丁詠德,整個會議室的東都被嚇傻了,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瞧著進門的影。
裴之珩麵無表進門,走到長桌首位前坐下,姿態舉止很是優雅。
“丁董剛剛不是有多話要說的話,怎麽我一來不繼續了?”
看樣子方才的那些話裴之珩都已經聽見了。
丁詠德眼下哪裏還敢繼續說,他隻覺得大氣都不敢出,腦子都轉不了。
好巧不巧的,裴之珩怎麽就這個時候出現了呢?!
郭天華見丁詠德栽跟頭,心裏高興不過,眼下還不忘火上澆油。
“之珩,你這是治好了?誒呀,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兒,我們剛剛還才想著你這幾天不在是去了什麽地方呢,原來是去治療雙了?恭喜恭喜,這瞧著你能站起來,我們心裏也放心了!”
郭天華說著還出慈祥的笑容,微笑著點點頭,任誰看見都會覺得是個疼惜晚輩的叔叔。
可裴之珩跟他們打了這麽多年的道,還能不知道他們是什麽秉?
隻怕是不得他早點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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