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出閣時,給黎幽當了不知道多年的小跟班,鞍前馬后的,眼下雖是假的,但瞧著黎幽為躬的模樣,寧王妃心頭還是有幾分快意的。
抬頭,越過平王妃,朝里間走去。
對面的高華看著一品香的門口,背影都消失不見了,都沒有收回目。
直到邊的人,喊了一聲將軍,他這才回過神來,看著一品香的大門道:“走吧,今日喝個痛快!”
了一品香的大門,伙計立刻迎了上來,笑著道:“諸位將軍,還是老規矩?”
旁人正要點頭,高華卻忽然淡淡開口道:“先前,本將軍瞧見寧王妃似乎來了?們在何?我等都是人,若是安排的近了,吵著眷們就不好了。”
聽得這話,眾人都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他們什麼時候這麼講究了?!
再者說,這一品香妙就妙在尤為隔音,他們只是喝個酒而已,又不是來打架滋事,怎麼就會吵著眷?
伙計倒是反應快,愣過神之后,笑著道:“將軍放心,寧王妃在東邊云字號雅間,您在南邊雅間,吵不著的。”
高華聞言嗯了一聲,抬腳朝樓上走去。
與他一道來的幾個將士互看了一眼,總覺得他今日有些反常。
雅間。
寧王妃、江夫人、平王妃和楚煙,正坐在一品茶。
今兒個來的主要目的,除了見高華外,另外一個目的,是將平王和楚煙送到寧王府。眼下,平王還在樓下馬車里藏著。
三個都是長輩,聊的都是過去。
平王妃不大說的過去,楚煙也只是在偶爾的只言片語里,略有聽聞,然后大概拼湊出一個不大京城貴歡迎的霸王形象。
故而,們在聊過去的時候,楚煙在
一旁默默喝茶,細細觀察著三人的面。
母妃面如常,江夫人談笑風生,寧王妃不大說完,時不時還給母妃添茶,添完之后臉不大好,但只要母妃一個眼神看過去,就立刻端起了茶壺,應該是習慣了,一時改不過來。
嗯,母妃果然是個霸王。
本來話題一切正常,但聊著聊著就不大對勁了。
開始聊起了夫妻生活,這是一個未出閣能聽的麼?
嗯,能聽。
學習經驗。
但寧王妃似乎不能聽,臉比之前更黑了。
楚煙眼觀鼻鼻觀心,看著手中的茶盞,豎著耳朵。
寧王妃覺得,們就是故意的!但沒證據。
忍了又忍,終于在江夫人說到,家老江現在還能一夜三次的時候,徹底忍不住了,黑著臉開口道:“說這些做什麼?還有孩子在呢!”
平王妃笑了笑,轉眸看向楚煙道:“煙兒不能聽麼?”
“啊、啊?”
楚煙看了寧王妃一眼,輕咳一聲道:“有點能聽,又有點不能聽吧?”
江夫人笑著道:“那太子殿下能幾次?他是習武之人,又年輕氣盛,應該更厲害吧?”
平王妃輕哼了一聲:“將就用也行,畢竟臉還能看。”
楚煙要為李胤正名,紅著臉道:“雖然我們還沒有那個,但他能六七次。”
江夫人哇了
一聲:“果然中看又中用。”
平王妃嗯了一聲:“看那張臉,兩次也無妨。”
寧王妃:……
到底是們不正常,還是太正常?!
這世道,終于瘋癲了!
“沒別的聊了麼?”
寧王妃看向江夫人道:“江棠的婚事定下了麼?你兒媳懷上了麼?婚有一年了吧?”
江夫人聞言眨了眨眼:“棠兒才十五,我不急。至于兒媳,婚三年無所出再說,這事兒不到我心,再者說了,萬一是我兒子不行呢?”
寧王妃:……
本沒法聊!
平王妃看著道:“你怎麼不問問我?我也有兒子。”
寧王妃不想說話。
要是敢問早就問了,又何必抓著江夫人不放。
楚煙多有些同寧王妃了,輕咳一聲開口道:“所以,叔父是真的不行了麼?”
寧王妃:……
他還行不行,哪知道?!
哪怕是年輕的時候,他也沒有一夜六次過!
寧王妃自暴自棄了,放下茶盞閉了眼:“說吧,隨便說,反正本宮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平王妃看著的模樣笑了笑,也沒有同江夫人與楚煙解釋,寧王妃為何如此暴躁。
盡管一個是親生兒,一個是至好友,但到底是寧王妃的私事,沒經過同意,自是不好說的。
平王妃笑了笑:“換個話題吧,某些人要惱怒了。”
江夫人從善如流,聊起了最近的胭脂水,以及
護,還有一些京城的八卦。
不知不覺便到了午時,平王妃和楚煙,到底心疼還藏在車里的平王,只簡單用了些飯,便準備散了。
江夫人看了看滴,開口道:“再坐會兒吧,按照之前慣例,高將軍那邊還有半個時辰才結束,但他若是有意,咱們再坐一會兒就能走了。”
平王妃點了點頭:“行。”
寧王妃看了江夫人一眼,微微紅了耳,們都知道!
又坐了一盞茶的工夫,四人起出了雅間。
寧王妃有些不大自在,平王妃低聲道:“自然一點,別中看不中用,一點用派不上。”
聽得這話,寧王妃頓時皺了眉,整個人神一變,直了膛。
楚煙見狀挑了挑眉,還是得母妃出馬。
四人剛剛出了雅間,南邊雅間的門忽然被打開了,高華走了出來。
瞧見四人,他微微頷首,而后目就朝寧王妃看了過去。
寧王妃一頓,腰間就被人掐了一把。
立刻凝神,朝高華點頭示意。
高華黑眸微亮,大步來到四人面前:“王妃、郡主、江夫人。”
打過招呼之后,他看向寧王妃,啞聲道:“王妃,別來無恙。”
寧王妃聞言眸微,低低開口道:“高將軍,許久不見。”
高華應了一聲,結微,到底是人前,他也沒說出什麼話來,只開口道:“三位先請。”
寧王妃點了點頭,看了他一眼,轉下了樓。
馬車已經在一品香門前等著,高華跟在們后,看著們上了馬車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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