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權貴間流行的風氣不是玩弄男人,也不是被男人玩弄,貴婦點的單子相對於那些男子而言便更了,老鴇原本在這方麵留的男子就,比劃了幾個不合意,見座上的公子麵逐漸煩躁,麵上也不敢多帶笑容了,聲音漸漸低下去。
蕭明稷平常邊的人不會像是這樣不懂心意,忍到現在沒有發火,已經是極為容忍,邊的人見狀退後了些許,不敢去瞧主子手中的作,隻聽見了老鴇的一聲驚呼。
“這,公子要是這種名……呃……,”老鴇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能緩和這樣的氣氛,從袖中拿出香帕了汗,“奴這裏實在是廟小,沒有合您心意的男子。”
平生見識過的貴客,或者說是有特殊好的貴人也不是沒有,可是這樣的貴人也有些伺候不來。
“罷了,”蕭明稷的煩躁已經到了極點,這一次便已經丟盡了天子的麵,倒也不願意將這些事再做一回,隨手點了一個,“你說他最能討子歡心,便他來罷。”
老鴇鬆了一口氣,雖然不太明白那個穎哥討子歡心和這位公子要他有什麽關聯,但想著一會兒得囑咐一下那人,實在不行用些藥,畢竟他做這一行已經有些年頭了,服侍這種需求大的貴人還是有些
吃力。
“你一會兒也過來伺候,”蕭明稷想了想,蹙眉道:“再一位接客不多的姑娘來,我有些事問,若是做得好,錢自然不會給。”
這樣奇怪的要求出來,萬福都又後退了一步,生怕聖人過後想起來他們這些近侍記得這樣的事,將自己挫骨揚灰。
老鴇本來以為前麵的事就已經足夠離譜了,如今才明白這些貴客兜裏的錢有多難掙。
果然,若不是有著世人難以容忍的癖好,玩得花樣百出,也不肯花本在這種時候清場子。
年輕的時候靠著又甜又的好嗓音做過一段時間頭牌,那些公子王孫爭先恐後,後來攢夠了錢,才自己盤了地方做這皮||的勾當。
如今雖然說是半老徐娘,風韻猶存,但說實話,也有些不願做這樣多人的事。
不理解這種上中年子的癖好,但也不是不能接,隻要錢給的夠多,這位爺沒有將人待至死的好,豁出去就算了。
可三個人明白,四個人又要做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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