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溺人輕,離了地面覺很沒安全。又覺得這是佛門圣地,他們這個樣子實在不雅。
皺眉:“你干什麼呀?”
江轍把輕放在池塘里一片大蓮葉上,跟做實驗似的:“別啊。”
“......”
陳溺腳下踩著那片大蓮葉,很怕踩水里,忍不住喚:“我會掉下去的。”
“不會。”他溫熱的呼吸響在耳畔,確認踩實后,慢慢松開手。
這片荷花池里種的蓮葉全是大王蓮,直徑長,也很能載重。
先前江轍也就是在網上看見了例圖,所以來試試。
陳溺明白過來他的意圖后簡直無語,反正做他朋友就是被他用來玩的。
手要他抱自己回去,邊掐了幾下他胳膊。
江轍做完實驗就想帶著直接回度假村里吃飯,陳溺沒舍得這麼快就走。
本著來都來了,那就隨便看看的心理,跟著穿著黛青袍的僧人進去了。
殿有游客正拿錢放進功德箱,也有虔誠的人跪在團上。
熙熙攘攘香客云集,陳溺不小心松開了江轍的手。這地方明明不大,但從偏殿出來后就一直沒找到人。
江轍也是個壞東西,就這麼懶散地倚在石柱子后邊,樂見其地瞧著陳溺兜兜轉轉,頻頻回頭找他。
他里咬了山野間摘的狗尾草,終于大發慈悲般跟在后喊了句:“這呢,還敢不敢松開手了?”
陳溺拿開他邊上的草,鼓了鼓腮:“你故意的啊?”
“誰讓你看幾尊佛看這麼認真。”江轍摟過腰靠過來,著耳垂,“怎麼?要來這做小尼姑?”
戚了聲:“你才做小尼姑。”
說完又覺得這是句蠢話,像他這種一個眼神都帶著世俗.的人,哪家寺廟會收他啊。
剛腹誹完,江轍這已經不正經地開口了,瞥了一眼佛像:“你說那佛祖這麼看著我們,會不會也想談個?”
“喂!”陳溺急急扯了他一下,示意他別說話。
江轍這人凡事隨心所,百無忌,更別說會信神佛,瞧見臉紅的樣子就更想繼續逗下去。
敲著木魚的僧人似乎連念經聲都停了一下,朝他們這看了一眼過來。
陳溺很尷尬地抿抿線,都不知道該怎麼說邊這人好,真是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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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我們在熱吻
為了避免他再繼續語出驚人,陳溺生拉拽地把他從寺廟里拖出去。
江轍半點不知恥,由著邊拉還要邊喊:“噯陳綠酒,你怎麼說也是個學過馬列主義的人,還怕那兩尊佛聽見啊?”
“閉。”陳溺給他一個白眼,“你不信是你的事,不能跑人廟里來冒犯。”
看一臉執拗樣,江轍敷衍地認錯:“行行行,我冒犯他們了。你上輩子說不定真是個座前小尼姑。”
低眼看向兩人扣著的手,嘟囔了聲:“小尼姑才不會這樣。”
“哪樣?”江轍笑得很欠,把人撈自己邊來,低頭湊上去親了一口。然后自問自答,“原來是這樣。”
“……”
陳溺了把,很煩地推開他。
落日掛在山際,他們走大石板路返回住的山莊,路邊上有一群人圍著一個算命的攤子。
陳溺牽著他好奇地駐足了會兒。
那算命的看著是個道士打扮,幡布上寫著“緣來就算”。
坐在椅子前的是個中年婦,被算命先生問了幾句“你最近是不是不太好”、“你和你丈夫近來關系也不順吧”、“你工作單位有麻煩事了”……
被問的阿姨一臉驚奇,直點頭:“大師,您說的這些都對上了!”
算命的了兩下手指:“你家門口是不是有棵樹?”
“是啊!我老公前年種的橘樹,這都長到我腰間了。”
“對,這就是問題的癥結所在。”算命的說,“你家這棵正在生長的樹給你家帶來了煞運啊。”
阿姨有點驚恐:“啊?我老公可稀罕這棵樹了,那可怎麼辦?”
算命先生:“砍樹,或者用點件擋著這煞運。”
那阿姨邊上是同一個旅游團,十七、八號人連同導游也在那津津有味地聽著。
阿姨著急地說:“砍樹太可惜了,長到今年都該長橘子了。”
算命的從桌下拿出一串銅錢:“那你要不點旺門錢?我和你有緣,想把這串辟邪銅錢送給你。”
這種玄學的東西對迷信思想已經深固的一部分中年人來說,猶如神的指示。
那位阿姨果不其然乖乖掏了五百塊,拿著那串銅錢滿懷激地離開。
人群漸散,江轍沒忍住嗤笑出聲。
陳溺錘了他一下,想讓這人收斂點。剛一拳頭砸在他手臂,那位算命的老先生已經看向了。
說實話,他年紀應該也才四、五十歲。
只是這種明面上靠著周易、命理為生的人總喜歡留上一綹白胡子,穿著上了歲數的暗黃道袍。
“小姑娘,要不要老朽給你算一卦?”
陳溺錯愕地笑笑,小幅度搖搖頭,拉著江轍準備離開。
算命先生有竹的聲音從后邊響起:“你和邊的這個后生仔,談不長久啊。”
陳溺還沒回頭。
聽到這的江轍不樂意了,側過臉譏諷道:“老頭,非要來我這裝神弄鬼是吧?你在這擺攤,工商局的人不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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