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蔓昨晚沒怎麼睡好,一回來就要往樓上鉆。周蘭蕙攔著問:“你干什麼去?”
“睡覺。”
“中午想吃什麼菜?”
湯蔓打著哈欠:“你隨便弄啊。”
周蘭蕙白一眼:“你就那麼困啊?”
說這句話時, 謝肅剛好提著兩大袋的東西進門。湯蔓瞥一眼他, 對周蘭蕙說:“對,就是沒睡好呀!”
轉頭就上了樓。
周蘭蕙一臉無奈搖搖頭, 轉而安謝肅:“這個湯蔓啊, 從小就沒大沒小慣了,說風就是雨的格。”
謝肅聞言笑了笑,臉上帶著淡淡寵溺,覺得湯蔓這樣好的。
周蘭蕙說:“年三十那天晚上, 湯蔓忽然就說自己去市里找你,怎麼都攔不住, 我讓別去找你, 還跟我黑臉了。其實我也不是不讓找你,不過這大過年又大晚上的, 一個人坐個陌生人的車,害我擔心個不行。”
謝肅并不知曉這些幕,湯蔓只是輕描淡寫而過。
周蘭蕙說:“湯蔓是關心你,說你一個人在外地過年,也吃不上一口熱乎飯,非要去見見你。別看這個丫頭風風火火的,心是的,對人也沒話說。”
謝肅心里暖暖的,說不出的開心。他在樓下坐了一會兒,也上了樓,輕手輕腳地去了房間里。
湯蔓躺在床上睡回籠覺,外套和子扔在床頭柜上,房間里窗簾厚厚遮擋著外面的。
謝肅走過來合著外套側躺在床沿,單手拄著腦袋看著。小小的人兒出一張小小的臉,看著別提有多惹人疼。
他看了一會兒,忍不住湊過去在臉頰上親了親。
湯蔓沒睡著,被謝肅這麼一親,睡意更是跑到了天邊,但就是想要懶懶地蜷在床上。
謝肅知道還醒著,手圈著,低低地問:“我吵到你了?”
“你也知道?”湯蔓睜開眼,被子底下出一只手,用力在男人腰上掐一把。
就像今天一大早,天才剛亮沒一會兒,他就忍不住親。湯蔓也不算睡眠淺,被他親了一會兒就來了覺,于是一大清晨的,半推半的就和他一起做了一番清晨運。
難得在上,被迫扭了扭腰,應該也算是鍛煉了。
謝肅反手握住湯蔓,將抱在懷里,低聲輕哄:“是不是很困?再睡一會兒。”
湯蔓像一只綿綿的小,自然而然地倚靠在謝肅懷里,姿態親融洽。
這兩天因為種種原因,湯蔓都沒有怎麼睡好。就是單純的沒睡夠,主要的責任在謝肅。
昨晚回去,洗完澡換上其中一件布料的,本著欣賞的原則在他面前展示。本來還想著,他忙于工作一天,又大晚上的開車回來什麼的不會有那麼多興致。
總之,低估了他。
一共買了七套,每一套的風格都不同。昨晚那套是純白的,重點部位全部鏤空設計,肩帶部分帶有羽。
最后的最后,布料在謝肅的手中了碎片,那些白羽七零八落散一地,鏤空的部分被他用修長的手指填滿。
謝肅從來不會對前半部分敷衍,考慮倒湯蔓這兩天運量有些過高,他甚至還心地問要不要繼續。
這讓湯蔓怎麼回答?每次這種時候,當被他用纖細手指填補的空缺,總覺得怎麼都不夠,所以最后一定會是纏著他說想要繼續。
湯蔓被謝肅抱在溫暖的懷抱里哄了哄,沒用多久就睡著了,這一覺直接錯過了午飯時間。
在娘家想怎麼來就怎麼來的湯蔓,大年初三跟著謝肅回了婆家,變得規規矩矩。
謝肅的父母在鄉下地方自建了一套小木屋,說是鄉下,其實更像是世外桃源。山清水秀的地方,距離鎮上也不過半個小時的車程,背靠青山,眼前是清澈溪流。
湯蔓是第一次來,不得不慨謝肅的父母過著神仙一般的生活。
冬天的籬笆小院周圍被一圈花朵圍繞,據說是品種比較見的月季,名為威基伍德,月月開花,月月鮮艷。
進院子,腳下是綠油油的草坪,中間用于行走的部分用鵝卵石鋪,兩邊全是各式鮮花。
小木屋就在眼前,有一種古古香的傳統質樸,向,冬季背風,夏季通風。走上臺階,推門進屋,里面的裝修偏向現代化,配有地暖和中央空調。說是小木屋,其實部的使用面積也有將近兩百個平方。上下兩層,一層配有廚房、客廳以及一間臥室,樓上則有四個房間。
很顯然,謝肅的父母早早就在等待湯蔓。包括謝肅的姐姐姐夫,還有可的小侄程書瑤。
季儀今天居家穿得比較休閑,長發隨意地用夾子固定,臉上甚至沒有化妝。見到湯蔓,季儀高興地挽著的手,把當自己兒似的一直“蔓蔓、蔓蔓”,個不停。
謝宏勝怕湯蔓會到拘謹,一直笑瞇瞇的,又是給兒媳遞小零食,又是遞飲料。
季儀一臉無奈,問謝宏勝:“你把人當小孩子啊?”
“可不是孩子嘛。”在謝宏勝眼里,湯蔓就是一個小孩。
季儀:“去去去,別總是在我們面前晃來晃去的。我們生之間還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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