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的腦袋湊過來道:“我想讓阿妧幫個小忙。”
秦歡下意識的躲開了臉,磕磕絆絆地道:“我還著呢。”
沈鶴之愣了愣,才暢快的笑出了聲,把摟得更了些,“我只是想請阿妧替我絞頭髮,阿妧也不肯嗎?還是說阿妧在想甚麼壞事?”秦歡才反應過來被人戲弄了,嗔怪著在他前捶了捶,從榻上跳下去,嘟著哼了聲,“你才胡思想呢,壞人,不理你了。”
而後躲進了屏風後面,等蘭香端著麪條等膳食上來,才肯出來。
這頭髮到底還是幫他絞乾了,兩人一道坐下用膳,秦歡的胃口比鳥兒還小,平時只能喫半碗麪。今日實在是極了,不僅將整碗麪都吃了,還喝了半碗甜湯。
等喫飽了,還舒服地了小肚子,做完這一切才反應過來沈鶴之就坐在旁邊,此刻正目灼灼地看著。
“你怎麼不喫啊,看我做甚麼,我臉上又沒有花。”
“看我夫人,好看。”
聽到夫人兩個字,秦歡本就發紅的臉更燙了,這會才後知後覺兩人已經親了,便是他真要做甚麼也不能阻止了,但還有些沒法適應份的轉換。
尤其是他此刻單手撐著下,看上去慵懶又人心智,與記憶中的沈鶴之全然不同,只看了一眼,便人移不開了。
“夫人可是喫飽了?”
秦歡像是被蠱了般,訥訥地點了點頭,就聽沈鶴之道,“但我還沒喫飽,想嚐嚐甜湯。”
“還有,讓蘭香再去盛。”
等秦歡再回過神來時,屋已經沒有別人了,火紅的喜燭炙熱又明亮,沈鶴之俯朝靠了過來,在脣上輾轉挲。
甚至還變本加厲的撬開了脣齒,探了進去,勾著的舌尖吮吸,直親得渾麻發,連呼吸都忘了。
好在沈鶴之及時給渡了氣,才能續上氣來。
待到分開時兩人都有些許/,秦歡倒在他懷裏,微微地著氣,還有些緩不過來,就聽見他輕笑著道:“確實很甜。”
而後便覺到自己被人騰空抱起,輕地放到了牀榻上,他的聲音罩下來,在耳邊低,“阿妧喫飽了,我還沒有。”
秦歡覺得自己也有些醉了,不然怎麼會如此的熱,又有些暈乎乎飄飄然的覺,好似踩在的雲間,下一刻就會跌倒。
“有面有甜湯呀,你怎麼不喫。”秦歡聽見自己的聲音也變了,像是摻了兩斤的糖在裏面,又甜又糯。
不僅耳朵紅紅的,就連鼻尖脖頸都是紅的,看上去綿綿,格外的可口,沈鶴之的目黯了黯,結微微。
“正在喫。”
沈鶴之不是個會抑剋制自己的人,想要便去做。
許是鋪天蓋地的吻罩了下來,從額頭到鼻尖到脖頸,一路向下,最後著的脣又親了上去,只是這次多了些耐心和循循善。
牀幔不知何時被放下,原本偌大的屋子變了小小的空間,鼻息間瀰漫著淡淡的酒香,還有他上那冷冽的味道,不難聞甚至有些令人陶醉。
秦歡攀著他的肩膀,像是溺水之人抱住了唯一的稻草不肯鬆手,的眼裏蓄著水,溼漉漉的像是可憐的小兔,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欺負。
沐浴之後,秦歡懶得盤頭髮,只是簡單的挽起,這會玉簪從髮間掉落,長髮驀地散開,襯著緋紅的小臉,得攝人心魂。
裏的繫帶被手指給挑開,小從香肩一點點下,他手指的溫度比臉頰還要燙,引著去往從未抵達之。
秦歡覺得自己變得有些奇怪,難道真是那半杯合巹酒的後勁,讓飄飄然,睜著迷離的眼似醉似醒。
任由兩人的呼吸纏著。
九月的天氣,依舊燥熱,好在夜間下了場雨。
先是淅淅瀝瀝的細雨,點滴落在葉間,而後是暴雨傾瀉,遮蔽了皎月碎了星辰。
許久後,帳出幾聲哭腔,先是抑的哭聲,而後是百轉千回的低。
待到紅燭垂淚,沈鶴之才吻去眼角的淚,擁著懷中人眠。
秦歡最後的意識裏只記得一件事,終於明白周燕珊所說的過一夜就適應了,指的是甚麼……
作者有話要說:QAQ我很努力的改了七八遍,連尾氣都沒有了,這不能不通過吧?
等完結了,再去老地方找我吧。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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