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的況現在基本穩定了,晚上一個人陪著他就可以,傅瑾年無意打擾他們二人世界,又呆了一會兒就走了。
大哥一走,時潯就有點猶豫了,那件事要說嗎?
伯父說沒必要。
可藏不住話哎。
時潯正琢磨著,傅斯年輕哼了一聲,沖招了招手。
時潯聽話的走過去,正想低頭抱抱他跟他親昵一下,就見傅斯年將被子輕輕掀開,抬手一:“扶我一下。”
“你干嗎?”時潯抓住他的手。
傅斯年哼哼著:“忍了半天了,大哥一直不走,討厭……”
時潯:“……”
時潯下意識的往被子下面瞄了一眼,頓時又想起了某個曾經驚鴻一瞥的畫面,瞬間樂了。
傅斯年立刻眼神一瞇,瞪。
時潯小一抿,努力把笑憋了回去,努力靠過去讓他倚著自己:“你別用力,慢慢的……”
其實想問一句,傅小爺這麼要面子那不在的時候是解決個人生理問題的?
但不敢問。
老虎頭上拔,一次就夠了。
時潯乖乖的把人扶到了洗手間門口,其實擔心的,因為不知道傅斯年現階段傷口恢復的怎麼樣了,但又習慣的欠一句:“……需要別的幫忙嗎?”
傅斯年眼梢一垂,低頭斜斜的瞥了一眼,幽幽問道:“怎麼幫?”
“噗……”
時潯趕低頭:“您自己來吧。”反正手沒傷到。
門關上后,傅斯年輕嘆一聲,清純一去不復返。
等傅斯年出來之后,時潯又乖乖地把人領到病床上,等他躺好后又小心翼翼的拉開病號服看了看,確認繃帶上沒有跡滲出才放心了。
簡單去洗了個澡,換了睡出來之后,小心的拉開被子輕輕窩進了傅斯年的懷里。
傅斯年抬手虛虛攏著的肩膀,低頭輕笑:“要跟我睡嗎?”
病房里還放了一張看護床,時潯小心的將手放在他腰上,哼哼:“抱會兒再去睡,想你。”
傅斯年想低頭親一下,但躺著不太方便,于是開口要求:“親一下。”
時潯笑了笑,松開了他的腰,撐著床直起子在他臉上親了親。
傅斯年不太滿意,一噘。
時潯又笑了,低頭親了上去。傅斯年這才滿意了,含著的舌尖輕輕了下,兩人甜甜膩膩的接了個吻。
時潯也有點想他了,吻著吻著有些,小手下意識的攀附在他的脖子上,手指不輕不重的著他的脖頸,漸漸往下徘徊的時候到了病號服,頓時就清醒了。
兩人對視幾秒,都有些氣悶的嘆息一聲,接著就同時笑了起來。
兩個那啥不滿的,真有意思。
一向總是傅斯年單方面對的所求會多一些,時潯大多時候總是拒還迎半推半就的,難得此刻也想。
可惜。
時潯其實一開始沒想,這不是有人勾嗎,好好非要親,還親的那麼黏糊。
這下好了,親著親著起興了,啞火了。
管殺不管埋,找誰說理去。
時潯輕輕氣著,眼尾輕輕上挑,含嗔帶怨的睨了他一眼,本就剛洗完澡出來,整個人都香香的,上還帶著一微醺的水汽,那一眼的風當真無法說。
傅斯年那個心火燒的。
“你等我好了的……”
聲音憋悶,又有點小委屈,還發著幾分小狠。
時潯聽了又氣又笑,也來勁了,小爪子照著他勾人的鎖骨上來了一掌。
“等你好了……傷筋骨一百天,你這差點都胎換骨了,我得等到什麼時候去!”
傅斯年:“……”
傅斯年沒想到會突然來這麼一句,愣了下,突然就委屈了。抿著角,癟著小,眼梢下垂,一副清純不做作的單薄純良。
可委屈壞了。
時潯一眼就看愣了。
“行了行了……”笑得不行,趕雙手捧著他的臉,哄孩子似的嘟著:“別噘著了,怎麼還當真了啊,傅小爺厲害著呢,可厲害了,厲害的不要不要的……”
傅斯年看了一眼,依舊垂著眼角,悶悶的。
時潯哄了老半天都哄不好,簡直又氣又笑,這真是遲來的叛逆,傅小爺難得讓得罪了一回,果然有些話題永遠都是男人的忌,智商多高都沒用,多歲都沒用,一擊必殺,稚得很。
時潯氣得都不困了,看傅斯年臉皺著癟著,跟著了氣的小包子似的。
一咬牙,俯趴在了他上,臉微微發燙。
傅斯年覺到耳垂被很輕的咬了一下,接著就聽到聲音膩膩的跟自己咬耳朵:“傅學長,別生氣了,潯潯‘哄’你啊……”
傅斯年正想哼一聲,想著會怎麼哄,就覺到病號服被輕輕扯開了一點,一只小爪子輕輕鉆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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