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一邊去,什麼玩意兒,就你這樣的還可鹽可甜,老男人一個,怎麼好意思往自己臉上?”
林溪聽著狗東西不要臉的話,頭皮發麻。
“你怎麼這麼魯了,再說了我哪里老了,這才多久你就嫌棄我了?我是正牌男友,伺候友沐浴更不行嗎?”
“沈易則,回你自己家去,別煩我。”
林溪沒好氣地瞪了某人一眼,掙他的懷抱回了自己房間。
頹廢了一段時間,也該放下了。
沈易則知道林溪是堅強的,也是善良的。
但這份堅強和善良不是讓人隨意傷害的,所以這段時間他沒有回去看沈重山,就是要讓他們明白他的態度。
若是他們還意識不到自己的錯誤,那他們失去的不僅僅是份,是公司,還有他這個人。
這是他唯一能給林溪的補償。
林溪洗漱完看著躺在沙發上的沈易則心里不落忍,這段時間的事他也不會好,但為了照顧自己的緒,他將自己所有的壞緒都收藏了起來,每天遷就,照顧。
他的心里又何嘗不難?
接二連三的事讓人走在崩潰的邊緣,他上的傷不比。
還好,他們熬過來了。
林溪走到他邊,在他邊躺下,地依偎在他邊。
“剛剛才拒絕我,這會兒又來投懷送抱,林總,你這是在勾引我嗎?”
“沈易則,從今往后我們彼此坦誠相待好不好?有什麼事不要想著瞞對方,我們有商有量好不好?”林溪聲音。
“我聽你的,這次的事我確實考慮不周,我真的不知道你爸和老爺子是有易的,他竟然為了你放棄了那麼多錢。林溪,雖然你不是他們親生的,但是他們對你真的很好,是多父母做不到的好。謝岳父岳母賜予我這麼好的老婆。”
沈易則抱著,將上的毯子蓋在兩人上。
“你有沒有想過找你的親生父母?”
自己剛說過要坦誠,不想這會兒就要自己打自己的臉。
林溪想了一會,淡聲道,“其實我有些眉目,但是我還在考慮要不要告訴你,不是不信任,是不想鬧笑話。”
“你怎麼剛說完坦誠就不算數呢?有眉目剛好我幫你一起查,這樣不是也快一些?”
“我也沒有想查,對我來說林正恩和梁如梅就是我的父母,我之所以查是另有。”
林溪說完覺得自己真的要打臉了,這事還不能讓沈易則知道。
“有什麼?”
沈易則不想讓林溪自己去查,若自己去查那他的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你能不能先當作不知道,等需要你知道的時候我會讓你知道。”
沈易則無奈道,“你就是個小騙子,我現在知道你說的坦誠不瞞是什麼意思了,就是我得坦誠,不能對你有所瞞。”
“沈總覺悟很高,能有這樣的覺悟我對你很放心。”林溪說著親了他一下,“沈易則,楚欣宜他們母的案子判了嗎?”
沈某人本來覺得自己要有吃了,剛準備親回去,不想這人立馬又恢復了正常,還問了這麼掃興的問題。
他嘆氣道,“判了,判的什麼我不關心,也不想知道,那是法院的事。”
“那個孩子呢?”
“在福利院,秦川說狀態還不錯,也跟福利院打了招呼,他要愿意回來,可以隨時回來。”
林溪心里好了一些,“那孩子可憐的,自己的母親因為貪心竟然十多年都不認他,自己的姐姐也能做到守口如瓶,這母倆罪有應得。”
“他們是罪有應得,可惜了我們的孩子。林溪,改天我們去看看孩子吧,我最虧欠的就是他們兩個。我的兒子來是報恩的,他們用短暫的生命換來了我的重生。”
提到孩子兩人都沉默了,這一晚誰都沒有再說話。
次日,兩人是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的。
沈易則瞇著眼到手機,直接接聽。
“喂,親的,我們已經準備出發了,你吃過早餐了嗎?”
“剛被你吵醒,吃什麼呀?”
很不友好的語氣,讓孫淼淼愣了愣。
反應過來后回懟道,“你誰呀,吃屁去吧。”
孫淼淼氣呼呼地掛了電話,已婚人這麼不住嗎?這麼快就又和那王八蛋睡到一起了。
再說了別人追人不都是先討好閨嗎?怎麼到這兒沈易則就敢這麼懟?
思來想去,孫淼淼把這個原因歸結到了林溪上,自己閨不爭氣怪誰呀!
掛斷電話后,沈易則醒林溪,兩人收拾好出門時,趙瑾言和孫淼淼已經出了市區。
“哎,要不我們先去看看吧,現在到了再等他們估計都中午了,那會兒太曬了。不如吃了午飯再去玩兒。”
孫淼淼覺得有理,林溪跟沈易則在一起就是不靠譜。
他倆一起出現在趙家老宅的時候,老太太來開的門,看到他們倆眼里笑出了花。
“小丫頭,你總算是來了,我跟這小子說了多次,他總算是把你給帶來了。他昨天說今天帶朋友來讓我清場我就猜到應該是你。”
“好,又來打擾您了。”
孫淼淼有些不太好意思,上次是不知道被趙瑾言忽悠來的,今天不一樣,因為的份不同。
雖然早見過了,但之前是趙瑾言的書,現在是趙瑾言的往對象,還真有些見家長的意味。
“你天天來,都不覺得打擾,我不得你天天來打擾我。最好過兩年再帶著一群小崽子一起來打擾我。”
老太太格爽朗,說話也直爽,孫淼淼雖然大大咧咧但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歷。
趙瑾言倒是聽得一樂,“您倒是想得多,人家還沒同意呢,要不您幫我把婚求了,下個月直接結婚,明年絕對能帶個崽子回來。”
“你有沒有臉吶,自己就不能爭點氣,這麼久了人家姑娘都還沒有同意,你這自作自。上次來就覺得你對人家有意思,還死鴨子。”老太太一臉嫌棄地看著他,轉頭對孫淼淼道,“丫頭,吊他一段時間,嫁人可不是小事,要多方面考慮全了再做決定,小崽子的事不急。”
“您到底是誰的,您是搭臺還是拆臺?”
“求婚都想讓我代辦,我可沒有你這麼不爭氣的孫子,我是丫頭的。”
“嗬,您是,是您親孫,我是您親孫子,這怎麼聽都是倫呢?老太太真是老糊涂了。”
老太太聽完上來就捶他,“你個混小子,就你長了一張嗎?不說話就顯不出來你是不是?”
“謹遵老佛爺教誨”,趙瑾言識相地立馬閉了。
四年前,她是愛過他恨過他卻又狠心拋棄他的情人兼妹妹。四年後,他是她頂頭上司,也是最照顧她的姐姐的未婚夫。“喜不喜歡你都可以大聲叫,我想門外的人應該都很樂意聽到,甚至更樂意看到,我究竟在對你做什麼事情。”撒旦的吻從脖頸一直蔓延到心間,冷冷的糾纏,誓死的折磨,冰冷的大辦公桌上,她的心越想愛便越疼。“是不是不管我對你做什麼事情,你都不會笑也不會哭?很好,就是這樣,這是我跟你之間的秘密,證明你下賤的秘密,記得永遠不要告訴第二個人知道。”找一個愛你的人結婚,沒有傷也沒有痛了,他的選擇,也會是她的。純白的婚紗曳了地上,以為無愛便可不痛了。“如果我只是想得到你的身體,我不會想方設法地折磨你。女人的身體這世上多的是,而我要的是你的心,那顆獨一無二,只愛我一個人的心。如果你把你的身體給別人,我可以原諒你;但是你把你的心給別人……我會殺了你。”
黎妍兒和江懷瑾結婚兩年,他寵她,護她,唯獨不愛她。直至她看到江懷瑾為別的女人丟掉半條命,才懂他也有愛,不是她而已!黎妍兒主動提出離婚,成全他的愛情。江懷瑾卻冒著大雨拉住她的行李箱,“太太,你把我也帶走好不好?”她淡冷地輕嘲,“我們只是逢場作戲,你又不愛我。”向來冷靜克制的江懷瑾急紅了眼,“若不愛,我怎會費盡心機娶你?”
身為寧家女兒時,裴以期有過一段北洲人人羨慕的婚事。直到她酒鬼的親生父親將她認領回去,她那向來對她關懷備至的未婚夫檀硯絕坐在車裏,高高在上到甚至不願意下來一步。“你已經不是寧家獨女,不會還指望我履行那毫無價值的婚約吧?”他將她送的袖扣扯下來,像丟垃圾一樣丟出窗外。北洲中人得知他的態度,個個對她避如蛇蠍,裴以期什麼都沒了,從雲端跌落沼澤。七年後,為生存,她毅然去了他身邊做秘書。他依舊高不可攀,而她另有男友。酒窖裏,她剛開一瓶酒,他虛靠在牆上,容貌絕倫,神色平靜,“甩了他,跟我。”她微笑,“檀總,你喝多了。”“……”他還沒開始喝。他隻是,已經壓抑不住身體裏那隻名為嫉妒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