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傻啊,皇上就太子殿下一個寶貝獨苗苗,他大半夜去瑞王府,怎麼可能是去瞎溜達?這分明就是想著抓小辮子,結果剛好遇上了你們,便順道看戲了吧!”
喬安寧靠在床邊分析著說,青風連連點頭,“對對對,我也是個意思,喬姑娘想得真周到。”
“證據沒搜到不要,不過,這也算是敲山震虎了。”計宴手中拿著一只蘋果,用刀正在削著皮。
兩人的氣氛格外安寧,青風見狀,便了鼻子,悄悄退下了。
“安寧,這兩天要委屈你,先慢慢養著傷,等傷好了,我給你出氣。”
削了皮的蘋果,切了不小不小的塊,吃的時候,用銀簽挑一塊就行,極是方便。
喬安寧覺自己像是被當豬豬養了。
嘿嘿嘿的咬了口蘋果,又著自己臉上的說:“阿宴,你看。”
他阿宴,他聽,也不說沒規矩。
規矩不就是用來打破的嗎?
破他的規矩,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看什麼?”計宴問。
喬安寧鼓著腮幫子,指著自己的胖臉臉:“看我胖了沒有?我跟你說,我這臥床休息,除了吃就是吃,一直一直都不停,再這樣吃下去,過不了兩天,我就是那個最胖的崽崽了。到時候,萬一養得太,那些流民沒得吃,要吃我咋辦?”
“胡說八道!”
腦門上輕拍一記,又覺得自己手勁有點大,計宴黑著臉,“不會發生的事,不要想太多。”
上書房皇帝派人來喊他,計宴不得不去忙了。
他剛一走,程若雪來了,徑直進門,推開春桃跟青綠,沖著喬安寧說道:“
呵呵,聽說你傷快死了?”
這態度,你才快死了呢!
喬安寧翻白眼:“喲,這是誰呀?尖猴像個蠢貨,挨打沒夠麼?”
程若雪腰,氣壞了:“喬安寧!我馬上就是太子妃了,你敢這麼跟我說話,你就不怕得罪我嗎?”
“啊呀!原來是大小姐啊,那大小姐又知不知道我是誰呀?得罪了我,你生活不會幸福的喲!”
喬安寧學著的樣子說話,覺得這還有意思的。
嗯,跟比后臺麼?
哼!
支愣得可厲害了……別問,問就是比不上!
全天下獨一無二的金大,抱得死死的。
什麼樣的太子妃都比不上,也比不起。
“你,你,你這個人,你口出妄言,簡直無恥!太子哥哥怎麼就偏偏喜歡上你了?”程若雪跺腳喊著,撲過去,想要撓花這賤人的臉!
也不知道怎麼了,反正進宮之前,想著要冷靜要冷靜,給自己做足了思想準備……可是一見,就容易暴躁。
“程小姐!”
春桃沉著臉擋在喬安寧面前,“這里是青宮,還程小姐冷靜一下。”
程若雪平時囂張慣了,這時候被攔,哪里忍得下這口氣?
劈手一記耳打過去:“上不得臺面的賤皮子,不過就是個下三濫的玩意,你也敢攔我?”
春桃沒料到會手,措手不及被打個正著。
一旁的青綠見狀,頓時“嗷”的一聲撲上去,跟程若雪抱打在一起,扯頭花,抓臉子,什麼招好使上什麼招。
才不管什麼程小姐,只管是要護著自家姑娘!
她,是皇商嫡女,卻因母親早喪,倍受欺壓。新婚前夜,慘死於繼妹與未婚夫之手!他,是霸道強橫的冷麪邪王。冷酷無情,克妻克子!一朝重生,軟弱嫡女變身天才神醫,原本冇有交集的兩個人,被一紙賜婚!剋死七任妻室?很好,本姑娘也想做一個克母弒妹的惡女!你敢娶嗎?某王爺大怒:傳令下去,哪個雄性生物敢靠近王妃三尺之內,格殺勿論!
穆千璃爲躲避家中安排的盲婚啞嫁,誓死不從逃離在外。 但家中仍在四處追查她的下落。 東躲西藏不是長久之計。 一勞永逸的辦法就是,生個孩子,去父留子。 即使再被抓回,那婚事也定是要作廢的,她不必再嫁任何人。 穆千璃在一處偏遠小鎮租下一間宅子。 宅子隔壁有位年輕的鄰居,名叫容澈。 容澈模樣生得極好,卻體弱多病,怕是要命不久矣。 他家境清貧,養病一年之久卻從未有家人來此關照過。 如此人選,是爲極佳。 穆千璃打起了這位病弱鄰居的主意。 白日裏,她態度熱絡,噓寒問暖。 見他處境落魄,便扶持貼補,爲他強身健體,就各種投喂照料。 到了夜裏,她便點燃安神香,翻窗潛入容澈屋中,天亮再悄然離去。 直到有一日。 穆千璃粗心未將昨夜燃盡的安神香收拾乾淨,只得連忙潛入隔壁收拾作案證據。 卻在還未進屋時,聽見容澈府上唯一的隨從蹲在牆角疑惑嘀咕着:“這不是城東那個老騙子賣的假貨嗎,難怪主子最近身子漸弱,燃這玩意,哪能睡得好。” 當夜,穆千璃縮在房內糾結。 這些日子容澈究竟是睡着了,還是沒睡着? 正這時,容澈一身輕薄衣衫翻入她房中,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今日這是怎麼了,香都燃盡了,怎還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