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響起,鄭沅在微信中說排到號了,催趕過去。
“我和鄭沅在‘留香記’吃火鍋,你和顧璋要不要一起過去?”容煙問。
顧行緩緩道:“上周就和我定好了,他待會兒要去吃披薩。”
“也好。”容煙轉離開。
坐到餐椅上,容煙心里莫名不舒服。
呵呵,的第一個男人竟然有個六七歲的兒子!
以為的高冷之花,竟然是個歷經風月的老手!
明明是場你我愿的男歡,卻有種說不出的懊悔。
鄭沅看出心不在焉,忙問:“說去買水空著手回來,是不是遇到周渣男了?”
容煙搖頭,“小沅,你說什麼況下,孩子會從出生就跟著爸爸,從未見過媽媽?”
“只有兩種可能,要麼孩子生下來媽媽就沒了;要麼媽媽不喜歡爸爸,爸爸非常媽媽,孩子生下來就了媽媽重獲自由的砝碼。”鄭沅說。
容煙還是想不通顧行和顧璋屬于哪一種。
回到君悅府,容煙瞅哪里都不順眼。
摘下的高嶺之花,多年前就有了人生了兒子。
豁出臉面拋卻人的矜持,只為睡到他。
但,可笑的是——費盡心機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個二手男人!
容煙煩不堪,站在臥室的臺上連幾煙。
其實和顧行睡覺是想刺激白玖凝,現在白玖凝被踢出局,的目的已經達到,不該生氣的。
想到這兒,容煙的心才漸漸平復下來。
十一點半顧行回來了。
躺床上,沒有打招呼的。
顧行卻敲響了臥室的門,“顧璋托我給你帶了慕斯蛋糕。”
“晚上我不吃甜食,放冰箱吧。”容煙沒好氣地回。
外面的顧行沒了靜。
容煙下床擰開門,客廳漆黑一片,只有書房亮著燈。
想看看顧行在做什麼,故意去了書房對面的洗漱間。
顧行服都沒換,單手支額坐在書桌前,神很是疲憊。
“這麼晚了,顧律師還不睡麼?”容煙笑著走進書房。
“明天有個案子要開庭,睡不著。”顧行說著掉外套,掃了容煙一眼,“容小姐也睡不著?”
容煙坐到他對面,“都是失眠的同道中人,聊會兒。”
“想聊什麼?”顧行解開襯衫袖扣,幽深的眸底帶著幾分戲謔,“容小姐是不是想問我怎麼會有個六歲的孩子,孩子的媽媽在哪里,為什麼不跟顧璋媽媽生活在一起,嗯?”
“顧律師真是聰明。”容煙也不藏著掖著,笑盯著他,“沒別的意思,就怕我們隔三差五地睡覺影響到你的家庭關系。”
“炮友怎麼會影響到家庭關系呢。”顧行說的云淡風輕,“就算不是容小姐,也會有張小姐李小姐。年人嘛,偶爾有需求很正常。”
容煙對顧行的認知再次被顛覆。
原來,即便沒有主上他,他也會找其他人。
“早點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容煙轉就走,不料顧行忽然手,把扯懷中。
顧行的吻落下,容煙一改往日的主,側躲避。
他的著容煙的臉頰落在脖頸上,容煙用力推他,兩人同時跌在書桌旁的沙發里。
容煙滿腦子想的都是六歲的顧璋,用了抵死不從的決心。
兩人拉扯幾個回合,顧行放開下的人,站到窗前點支煙,“知道我有個兒子,就嫌棄我了?”
容煙沒有急著回臥室,攏好凌的衫,黯聲說:“今天沒心。”
“晚安。”顧行把半截煙掐滅,下了逐客令。
容煙回到臥室,把房門反鎖。
顧行在書房呆了會兒,依舊心火難消,只好去洗漱間沖了個冷水澡。
再度折返書房,看到手機上有個未接來電,忙回撥過去。
“顧律師,襲擊容小姐的混混已經落網。但有人向局里施,要把他們保釋出去。”手機那邊的男人態度很恭謹。
顧行雙眼閉,單手著太,淡聲問:“誰在施?”
男人沉默了會兒才說:“剛開始是白玖凝,后來容天德的老婆也出面了,找人打通了關系。”
“現在是法治社會,不能因為有關系就顛倒黑白是吧。”顧行嗓音幽幽,把手機放到書桌上。
“顧律師說的極是。容小姐的事兒,一定會有個公平公正的結果。”男人的聲音帶著討好。
這一夜,顧行睡在了書房的沙發上。
醒來,已是上午七點半。
容煙早就走了,但餐桌上有留的早餐,煎蛋,熱牛,還有兩片烤的焦黃的吐司。
顧行穿戴完畢正要出門,發現冰箱上了張便簽,上面寫著:顧律師,一定要吃早餐啊!
毋庸置疑,是容煙留的。
他愣了愣,放下公文包坐到餐椅上,喝了牛,吃了片吐司。
吃早餐的覺還不錯。
容煙到公司比較早,打卡時遇到了趙招娣。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僵持了足足一分鐘,最終還是容煙喊了聲“趙組長。”
趙招娣沉著臉“嗯”了聲,“聽財務說,你拿到個二百萬的單子。”
“客戶已經付了百分之二十預付款。”容煙腰桿得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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