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遇臣穩穩接住,摟在懷里。
舒云還在蹭他腰,強調說:“全天下唯一的十分噢!”
梁遇臣低頭看懷里的孩,停了好一會兒,這才無意識抱,任由的聲音、話語,一點一點鉆進心里。
“舒云。”他喚,驀地,又改了口,“滿滿。”
舒云上被電過了一道,這是他今晚第二次喊小名。
“……嗯?”
他氣息漫長低沉,眼神深深鎖著;而眼神亮晶晶的,像盛了汪清水,波流淌。
梁遇臣沒再停頓,掐住下,傾吻。
周空氣一下粘稠起來,他吻得很兇,熱的鼻息就撲在臉頰上。他那樣用力,卻又那樣溫。
舒云心尖兒,慢慢地回應。
梁遇臣按著他腰的手頓了一下,從浴袍的隙里探進去,怕得很,腰一下弓起來,驚跳著遠離他的手。
看躲,他還就真起了壞心思,專把人栓懷里折騰。
“啊!不行不行!”舒云扭著,真的快死了!
撲騰間,浴袍也松了,臉頰紅,盯著他晃在自己面前的結,想都不想一口咬上去報復他。
男人眸子微斂,沉沉吸口氣:“膽子大。”
床鋪吱呀一聲。
被褥綿,布料挲,窸窸窣窣的,和陷在云里一樣。
梁遇臣下頜繃著,呼吸沉濁,眼睛直視著。
一切都變得迷夢絢爛起來,床邊的夜空很亮,維港的夜景仍嵌在窗棱里安靜流淌。月亮散落在云朵里,乘著小船飄飄,一手好似能撈著星星。
舒云咬著,暈暈乎乎的,臉紅得和晚霞漸落的火燒云一樣;他手重新覆上臉,拇指蹭著酒窩。
舒云難以面對,牙齒更深地咬。梁遇臣瞧見,低頭吻,將下解救出來。
“躲什麼?剛剛不還喜歡咬人?”他低低一笑,眼底深黑,里面有的影子。
舒云踢他一下,不知何種刺激心理,有點兒怕,卻又很期待。
梁遇臣居高臨下看著,低頭去吻耳朵。
太張了,連眼睛都是抖而閉著的。
“滿滿……”
他扳過臉,嗓音很是低啞。
而后他吻眼睛,睜開眼。
舒云眼瞼撲閃撲閃地,一切都泛紅,不敢看他,像一塊黃油一樣,一點一點、融化。
手扶著他背,而他也沒了往日凜冽銳利的疏遠,盯著時,眼底有悉的余溫,伴隨著愈來愈深的占有,跟只鷹一樣要吃了似的。
鋪天蓋地都是他的氣息,而張著,淺淺換氣,梁遇臣掐著臉低頭堵住。
……
年輕對上堅,永遠是招架不住的那一個。
梁遇臣眼底閃過點兒訝異的笑,臉,臉上的溫度燙得和煮沸的茶壺一樣,還冒著熱氣。
一切平復下去。他再次俯摟,手掌著肩,抹去鼻尖一縷汗珠。
“就這點功力?”他低聲。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這樣說了。
舒云腦袋里還在嗡嗡作響,僵了一下,抬手砸一下他肩,臉埋進枕頭里,轱轆滾到一邊不肯理他。
覺得力已經很好了,耀大測很嚴的,八百一直都是最先跑到的那一批。
舒云在枕頭里,背上全是汗,臉上還有未褪去的紅,里的余韻也沒消散。不知是困的還是累的,不一會兒眼睛就閉上了。
忽地,背上一沉。梁遇臣拉了被子給蓋上。
陷進綿的被褥里,這才意識到自己溜溜趴在床上,浴袍也不知道踢到哪個角落去了。
“去洗洗?”他低低問,手住臉,給別過汗的黏在一起的碎發。
舒云眉頭蹙起,被他打擾睡眠,滿是不樂意。
“不嫌上膩著不舒服?”梁遇臣輕笑。
舒云臉微熱,但還是固執地不愿起。不一會兒,神思渙散,眼皮漸沉,思緒墜下去了。
梁遇臣瞧實在累極,也不多說,俯吻了吻鬢角,給別過散的碎發,由睡去了。
他關了大燈,只留一盞壁燈,也調到了最暗,不會影響睡眠。而他帶上房門去外面理還未完的一些工作。
凌晨兩點,他回到臥房。
舒云還維持著剛剛他走的那個姿勢睡著,一不,呼吸安靜均勻,看來是真累壞了。
邊的床墊下陷,眉頭一下,全憑本能地往他的方向移過去,準確無誤窩到他懷里。
梁遇臣微微一愣,手接住。
舒云把臉往他上埋了埋,里嘟囔:“十分的真心……”
黑夜里,梁遇臣安靜看著,良久,他拿瓣一下眉心,低低道:“好。我收下了。”
第42章 下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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