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沫知怎麼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場景。
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想象中的婚禮,規模應該堪比古代的宮殿。
數以萬計的玫瑰花將整個地面覆蓋,目所及之都是一片花海。
應該穿著雪白高貴的婚紗,在眾人的祝福和羨慕聲中緩緩步婚禮的禮堂。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下車之后便是這樣空的場景。
門上沒有大紅的喜字,沒有任何結婚的喜悅之前。
如果不是江三爺親口說今天是他們的結婚宴,都不相信這是結婚的場地。
虞沫知強忍著怒氣,江家未免也太欺負人了。
居然敢這樣對。
好歹也是虞家的大小姐,是江家從小定下的未婚妻。
原本請虞桑晚來,是想讓看到如何風的嫁進來,可現在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笑話。
“這是怎麼回事?今天難道不是江三爺的結婚宴嗎?”
管家并沒有回答的問題。
而是走到虞桑晚的邊,恭敬的說道:“大小姐,三爺已經在前廳等著了。”
虞桑晚挑了挑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三爺對自己的未婚妻不管不顧,反而對如此上心。
還真是奇怪。
聽著這話,虞沫知更加認定管家是認錯了人。
抬腳走了過去,站在了管家的面前,微微抬著下:“我才是虞家的大小姐。”
看著管家的神,虞沫知幾乎都能想象到,等會兒他該怎麼求自己原諒他。
這麼低級的錯誤都犯,怎麼配做江家的管家呢?
像這樣的人做一個小小的傭人都不配。
管家抬頭看了一眼虞沫知,面不改,淡淡的開口道:“我
是不會認錯人的,江三爺就是這麼吩咐我的,我不過是按照江三爺的吩咐辦事。”
這下到虞沫知傻眼了?
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為什麼江三爺會對虞桑晚如此關注?
虞沫知沒有想通。
不知道為什麼心里有些慌。
好似有什麼東西不控制似的。
管家沒有再看虞沫知一眼,而是恭敬地低著頭,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大小姐,請吧。”
虞桑晚雖然好奇,但是等見到了江三爺一切便會知曉,點點頭跟在了管家的后面,管家帶他們一路來到了前廳。
前廳也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人。
這一路走來路上沒有一個喜字,也沒有一個紅燈籠,安靜的詭異,本就不像是結婚的日子。
虞沫知的心沉到了極點,不是說今天是他們的結婚宴嗎?
為什麼會冷冷清清?
到了前廳,心中的不安更多了。
但仍然面如常。
管家走到了江三爺的面前,恭敬的道:“三爺,虞大小姐我已經請過來了。”
江三爺淡淡的嗯了一聲,虞桑晚的目落在了他的上。
他背對著,虞桑晚看不到他的臉,只看到他修長的影。
待他轉過時,他的臉上戴著一副面,遮得嚴嚴實實,看不清他的臉。
擺了擺手,示意管家下去。
“今天是我和未
婚妻的結婚宴,就請大家做個見證。”
隨著江三爺的話落下,司儀在一旁主持著婚禮。
奏樂響起,關于結婚的曲子不斷的播放著。
在眾目睽睽之下,管家恭恭敬敬的端上來一只小仔。
一只黃澄澄的小崽脖子上系著一朵小小的紅花。
就連裝著小仔的盤子都是鑲著金邊的。
看著富麗堂皇。
“新娘到。”
隨著管家的話落下,虞沫知往前站了幾步,原本賓客都站在兩旁,這個作突兀極了。
管家怪異的看了一眼,毫不留的說道:“這位小姐還請您往后退一退,不要擋著我們江三爺和未婚妻結婚。”
虞沫知整個人的臉上彩紛呈極了。
什麼不要擋著他和未婚妻結婚,不就是江三爺的未婚妻嗎?
就在這里,江三爺的未婚妻還能有誰?
大家對議論紛紛,虞沫知哪怕有滿腹的話,都無法質問出口。
眾目睽睽之下,不能失了自己的尊嚴。
當眾質問,肯定會落了江三爺的面子,不能這樣做,更不能讓江三爺為笑柄。
可是和一只小仔拜堂親也太離譜了。
不只是虞沫知,就連虞桑晚都覺得新奇。
管家端著小崽站在了江三爺的邊。
而司儀一副司空見慣的樣子,面無表的繼續主持著婚禮。
全程小崽十分配合,時不時的回應了兩聲。
“禮,祝三爺和……”司儀頓了頓:“和未婚妻早生貴子,百年好合。”
這實在是太荒謬了。
虞沫知實在是忍不下去了。
難不為未婚妻,全程看著自己的未婚夫和一只小崽拜堂親嗎?
還和一只小崽,早生貴子,百年好合?
這簡直就是荒謬。
虞沫知站了出來,抬頭看著江三爺。
“難道三爺不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為江家從小就定下來的未婚妻,有權利問他,也有權利知道今天發生的一切。
江家究竟是想要辱,還是不想承認這樁婚事,都得和說清楚。
是虞家的大小姐,怎麼能這樣被辱?
江三爺冷冷的掃了一眼,即使看不到他的神,可對上他那雙淡漠的眸子,虞沫知都覺到害怕。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那雙眼睛,讓莫名的想到了江遇白。
想到江遇白在的面前手,想到他的警告。
江三爺的眼底帶著一的玩味:“今日是我和未婚妻的結婚宴,和你有什麼關系?我需要給你什麼解釋?”
聽著他的話,虞沫知覺自己的渾的都要凝固住了。
什麼和沒有關系?
是未來江家的三,自然和有關。
看江家這意思,是不打算承認的份了?
不行,不能讓這樣的事發生。
否則又該怎麼立足?
無論如何,今天都要坐實和江三爺的份。
就是江家從小定下的未婚妻,現在已經到了履行婚約的時候,江三爺就必須要娶。
“我是你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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