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九月份的天,京都是沒有雪的。
而長白山已經開始下雪。
現在去長白山,如果運氣好的話,正好能趕上初雪。
虞桑晚點了點頭,沒有意見。
“航線已經批下來了,最快后天就可以。”
江遇白說著,夾了一塊放進了虞桑晚的碗里。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他們在一起之后,江遇白做這些事似乎很得心應手,仿佛做了無數遍似的。
兩個人雖然是剛剛才談,可好似在一起很久很久。
“宜早不宜遲,那后天就走吧。”
虞桑晚想著,這次旅游回來還有很多事要做。
不想再耽誤下去。
旅游結束之后,那些事也該著手準備起來了。
“好。”
江遇白眼底含笑,深邃的眸子像是鑲嵌著星辰大海,滿心滿眼里都是虞桑晚。
虞桑晚注意到,他剛才說航線已經批下來了,難道江遇白早就著手準備旅游了?
“你似乎我早就知道我想去旅游。”
“之前聽你提過一次,就記下來了。”
虞桑晚低頭吃著飯,大概是之前和薄肆談的時候說過吧。
沒想到從那個時候江遇白就一直記在了心里,直到現在。
說不出心里是什麼覺,有一些暖暖的。
雖然薄肆的背叛,讓家破人亡,可虞桑晚從來都沒有懷疑過江遇白對的真心。
即便是重來一世,江遇白對都是一心一意。
試問一個連命都可以為豁出去的人,又怎麼會有別的心思呢?
吃過飯之后,江遇白將虞桑晚抱回了床上。
周辭進來收拾餐桌,一
不茍的打掃的干干凈凈,眼神都沒有瞟過。
他離開之后,整個房間只剩下江遇白和虞桑晚兩個人。
“要不要再睡會兒?”
虞桑晚搖了搖頭,看著江遇白眼底的緒,毫不懷疑如果點頭的話,他肯定又找各種各樣的借口吃干抹凈了。
“不累嗎?”
江遇白的角勾起一抹笑容,薄輕抿著,他彎下腰在虞桑晚的耳邊輕聲的開口。
炙熱的呼吸在耳旁蔓延,縷縷地順著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下意識的偏過了頭,聲音的:“不累。”
江遇白輕笑了一聲。
修長的指尖,輕輕的捻著耳旁的碎發,惡趣味似的用發尖輕掃著潔無瑕的小臉。
有一些的,像是有一只小貓爪輕輕的撓著。
江遇白更湊近了幾分,用那近乎帶著的嗓音在的耳邊開口道:“是我剛才不夠用力麼?”
“嗯?”
虞桑晚的小臉以眼可見的速度紅了。
他又在開車!
腦子里不由自主的想到剛才的畫面。
他竟然還說不夠用力。
虞桑晚的臉發燙,臉頰的兩抹紅暈迅速的漾著。
“晚晚……”
他地喚著名字,指尖從的耳廓逐漸往下。
將高領的服往下拉了拉,出了帶著紅
吻痕的脖頸。
就像是在雪地上綻放的一朵朵梅花,勾人心魄。
江遇白手了,過細的,靈巧的探的服,握住了那雙峰。
虞桑晚忍不住嚶嚀了一聲。
明明這世和江遇白不過才做了幾次,可是他卻知曉上所有敏的地方,每次都讓罷不能,能夠輕易的點起上的火。
虞桑晚地著被子。
手心已經沁了一層細的冷汗。
拉過被子,半遮住臉龐,只出一雙靈的眼睛。
殊不知這副半遮半掩的樣子更加讓人沉淪。
他低頭含住了的,近乎冰冷的薄用力地吮吸,雙手的抱著,恨不得將進骨子里。
虞桑晚渾無力,化為了一灘春水在他的懷里。
漉漉的眼神,可憐的著他:“江遇白,不要了好不好?”
可是的話還沒有說完,新一的攻勢又猛烈的襲來。
江遇白就像是一頭猛,讓人無法反抗,但是又帶著獨有的溫和小心,生怕會弄疼了。
“晚晚,不夠。”
他輕著的耳垂,的瓣,一路向下。
呼吸沉,他高大的軀的籠罩著,手指一直停留在最為的上。
剎那之間,那濃濃的狂暴氣息撲面而來。
虞桑晚的手指的抓住了他的手臂,指甲嵌進了他的里。
沒有著力點,只能的摳著他的,江遇白眸猩紅,宛若一頭在中的發狂的野。
下一秒
,他將虞桑晚橫抱起來,的抱在懷里。
這一次狂風暴雨,持續了一個多小時。
虞桑晚近乎暈厥。
眼眶紅紅的,江遇白心疼的吻了吻的眼角。
“你個騙子,說好只有一次的。”
江遇白一邊哄著,一邊吻著:“下次不會了,以后都聽你的。”
虞桑晚翻了一個白眼。
江遇白的,騙人的鬼。
剛才他也是這樣保證的。
結果呢?
推了推江遇白,想要將他從上推下去,可是渾使不上一點力氣。
“起來,我要去洗澡了。”
江遇白輕笑著,鼻尖輕輕的蹭著的頸窩,深深的呼吸著上的香味。
他還嫌不夠呢。
但是現在不能太放肆了。
不能把晚晚嚇跑了。
得循循之。
“我抱你去洗澡。”
說著,江遇白起,一把將虞桑晚撈了起來。
他單手抱著,大步流星的走去了浴室。
打開蓬蓬頭,溫熱的水傾瀉而下。
“泡個澡?可以舒服一些。”
虞桑晚沒有力氣睜眼了,閉著眼睛輕輕的嗯了一聲。
江遇白,一手拖住了的翹,將放在了自己的上,另一只手放著熱水,等到水差不多沒過浴缸一半,他試了試水溫,將虞桑晚放了進去。
溫熱的水包裹著,渾的疲憊仿佛一掃而空。
下一秒,江遇白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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