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場‘求婚’這件事,祁恒遠和顧微意誰都沒跟其他人提過。
畢竟這對顧微意來說,並沒有什麽值得拿出來宣揚的。
至於祁恒遠,他倒是想大肆宣傳一下。
但又怕好不容易和顧微意修複的關係會因為大肆宣傳而再次崩塌。
現在他做事,已經變得十分謹慎了。
生怕再出什麽差錯。
不過兩個當事人不說,不代表其他人不知道。
林書晚就是從圈子裏的朋友那聽見的消息。
還是有圖有真相的那種。
見祁衍之從公司回來,趕忙拿起自己的手機迎上去。
“阿衍你快看,你弟弟好浪漫哦,抱著玫瑰去片場跟微意求婚。”
男人看了眼林書晚手機上的照片,隨即淡漠的收回視線。
“他浪漫的還晦,手捧玫瑰雙膝跪地,去年除夕他給爸媽拜年好像也是這個姿勢。”
區別就是手裏沒有玫瑰花。
聽見男人的形容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之後的事林書晚也沒有多問。
畢竟說到底這是微意和祁恒遠之間的事,他們兩個之間如何都和別人沒任何關係。
而且林書晚接下來要比他們倆都忙,吃瓜都不出時間的那種。
中秋節之後,工作室的合作開始多了起來。
林書晚不止要忙著工作室的事,還要忙自己接的私活。
好像最近幾天還要跟著祁衍之去參加個拍賣會。
這次選禮服這些流程直接被林書晚省略掉了,睡覺時間都不夠,還哪有時間選禮服?
想起來之前婆婆送過來一件月白的旗袍,現在穿正合適。
等再過段時間穿可能就冷了。
拍賣會當天,外麵正好下著雨,林書晚在旗袍外麵搭了個披肩,配了和旗袍同的手包和高跟鞋。
本以為林書晚參加祁家宴會那晚穿的紅禮服已經足夠讓人驚豔了。
結果今天的旗袍好像比那天更吸引人目。
“走啊老公,你看什麽呢?”
見男人定定的看著自己,林書晚用自己的手包在男人腰間輕拍了一下。
「不用想,肯定是我太了。」
「迷倒祁衍之,對我來說簡直是輕而易舉。」
林書晚心裏已經開花了,但臉上依舊是那副疑不解的表。
妖!就是妖!
祁衍之除了這兩個字,再也想不出其他能描述林書晚的詞了。
旗袍其實要比禮服更考驗材,但好像是不管是什麽類型的服,穿在上通通都能駕馭。
“走吧。”
祁衍之把自己的胳膊遞過去,讓林書晚挽著。
等上了車之後,祁衍之的目就看著窗外,一眼都沒往的方向看過。
車裏的空調開著,林書晚上的披肩就被直接拽下來扔進男人懷裏了。
結果他隻是低頭看了看被林書晚扯下來的披肩,疊好後放在兩人中間的位置,然後繼續看著窗外。
「裝什麽正人君子?」
「之前不是還跟我說要深了解的,現在連看我一眼都不敢了?」
「老悶......」
祁衍之聽著林書晚心裏對自己的評價,將手慢慢收。
“老公,你怎麽都不看我啊,是我今天穿的不好看嗎?”
林書晚到男人邊,至於剛才放在兩人中間的披肩,再次被林書晚隨手扔在了一邊。
司機顯然是見過大世麵的人,夫人剛一開口,他就趕將擋板降下來了。
祁衍之依舊不給任何回應,
但男人的態度,算是徹底將林書晚的勝負挑起來了。
指尖放在男人的下一側,手指微微用力,將他的臉轉過來。
“怎麽不說話啊老公,我今天這好看嗎?”
林書晚邊問邊朝他邊。
見男人仍舊不為所,就想來點兒刺激的,打算坐在祁衍之的上。
結果車頂比較矮,剛一起,腦袋直接撞到了車頂棚。
祁衍之看著捂著腦袋哼哼唧唧的樣子,很不厚道的笑出了聲兒。
“看來是這輛車影響了你的發揮,要是外麵不下雨,我就讓司機敞篷了。”
這回不吭聲的人從祁衍之變了林書晚。
捂著腦袋像隻鴕鳥一樣在男人懷裏,徹底老實了。
「丟臉,我想走的是路線。」
「為什麽走到最後了搞笑路線了?」
「本以為得到的是祁衍之驚豔的讚歎,沒想最後得到的是嘲笑。」
祁衍之勾起角,將林書晚捂在頭上的手拉下來,用自己的掌心覆在剛才問捂著的位置輕輕著。
“今天這旗袍很好看。”
聽到男人遲來的回答,林書晚並沒有很高興。
為什麽他不早點回答?
“晚了,你回答晚了,你要是早點回答,我就不至於撞到頭了。”
林書晚趴在他懷裏,聲音悶悶的,因為側躺的姿勢,一雙大白幾乎都要出了。
但此時沉浸在自己的緒裏,還沒有發現。
祁衍之被這句話給逗笑了。
他可算是見識到什麽惡人先告狀了。
剛一轉頭,就看見旗袍開叉的地方有繼續上移的趨勢。
男人想將的披肩拿過來給林書晚蓋。
結果披肩被扔的太遠了,祁衍之隻能用力去夠。
結果在他懷裏的林書晚和男人用的力是相反的,還以為他是在推自己。
抬頭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祁衍之。
“你推我?你竟然在推開我?”
“我......”
林書晚吸了吸鼻子。
“你就是不我了,說好了我是你的小寶貝呢,說好了你就隻我一個的呢?都不作數了是不是。”
“很好,你個絕的男人。”
見林書晚還要急繼續吐槽,男人直接手將的旗袍擺往下拽了拽。
“我怕你側躺著,會著涼,就想幫你用披肩遮一下。”
祁衍之這話說的是相當晦了,將‘走’用‘著涼’代替。
林書晚理了頭發,視線開始有些躲閃。
男人還是將披肩搭在了的上。
省得林書晚坐著不老實。
“我你,隻你一個,說的話也作數,你仍舊是我的小寶貝。”
被男人突如其來的告白弄的一愣。
頓了兩秒才反應過來,他是在回應自己剛才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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