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日后,眾人抵達一陌生地界,此駐扎了一伙兵馬。
阿姒被單獨關押在一營帳,有侍婢每日端茶送水。
訓練有素,口風極嚴。阿姒旁側敲擊,只探得是主帥邊幕僚吩咐人把“請”喚來的,但他們今在別打仗,這里只有主帥的夫人,不理俗務。
阿姒無奈,只好靜觀其變。
在此住了一日,那侍婢偶然看到頸間的長命鎖。
盯著長命鎖看了許久。
“這是何?”
阿姒忙收好長命鎖:“這是我心上人所贈定信。你若想要財,我上還有首飾,比這貴重。”
侍婢沒再說什麼,若有所思地出了營帳,并命人看此。
阿姒卻戒備起來。
那侍婢看長命鎖的目實在意味深長,這是晏書珩給的信,若被他們加以利用,恐會對和他不利。
正忐忑難安,想著如何藏起長命鎖時,帳外傳來腳步聲。
一婦人掀簾。
婦人面蒼白,但容傾城,姿如弱柳扶風。定定看著阿姒,言又止,最終什麼也未說。
阿姒亦怔怔地看著。
這位夫人的眼睛……格外漂亮。
似乎似曾相識。
第75章
營帳陷沉默。
阿姒和婦人面面相覷, 看著對方的眸子,一時挪不開眼。
太悉了。
可又說不上為何悉。
婦人凝著阿姒,目落在頸側,像極之人尋找甘泉。
阿姒知道, 在看襟下的長命鎖, 心里疑散了一半。
是沖著長命鎖而來, 想必與晏書珩有故。因此再看一眼這含著愁緒的眼眸時, 阿姒總算知道這悉來自何。
晏書珩也有一雙漂亮的眸子。
只不過他眼里總噙著溫煦如春的笑,婦人眼底卻是積年的愁緒。
這才讓阿姒一時想不起來。
首先往至親去想。
然而據所知, 晏書珩的父親是長子, 母親是祁氏, 常居佛寺。
不是父母,會不會是他的親戚?
本以為他們押過來,是與三叔和玉璽有關,但此刻見到婦人, 阿姒不免換了個猜測,會不會是沖著長命鎖來?
溫聲試探:“敢問夫人, 可是您喚人把我帶來此的?”
婦人回過神,恍惚搖頭。
“不是我。”
阿姒適才的猜測化為灰燼。
婦人又問阿姒:“郎上的長命鎖,像極我一位故人的件, 可否讓我看一看?你且放心,我不會拿走。”
阿姒見并無惡意,又想著他們主帥未歸,或許能從婦人這尋求突破。
取下長命鎖,小心遞去:“謝夫人諒。這是我心上人自小佩戴之, 雖贈與我,但我也不敢輕易弄丟。”
婦人明白的意思, 聲音更為婉:“你放心,我會還給你。”
接過長命鎖仔細端詳,長睫不斷抖,神亦越發悲傷痛苦。
“這是他打的麼……”
阿姒聽得云里霧里,以為他指的是晏書珩:“是他的父親留下的。”
婦人眼圈變得通紅,雖未哭泣,但雙手捧著長命鎖,口急劇起伏。一旁的侍婢忙上前輕拍后背:“夫人,郎中說過,您不能氣的啊……”
婦人很快平復,將長命鎖遞還阿姒,低喃道:“多謝你。”
阿姒收回長命鎖,重新戴上。
婦人則在侍婢攙扶下落座,又示意阿姒也坐下。平復緒后,溫和道:“你那心上人,可是晏氏兒郎?”
阿姒不知是否該如實說,會不會對和晏書珩不利?可看到婦人殷切期盼的目,想,或許可以相信。
阿姒點了頭:“您是他的親戚?”
婦人微愣,道:“那孩子他,他應當是我……是我故人之子。”
只是故人之子,眼眸又怎會生得幾分相似?說故人,想必有苦衷。
但眼下阿姒更在意自己為何會被綁來。正思量著要如何試探,婦人又問:“你那心上人,如今年歲幾何,生得是何模樣?又是什麼樣的。”
阿姒瞧出了,這位夫人只關心與晏書珩有關的事。看來要想借,得先借著晏書珩拉近關系。
隔著襟輕長命鎖:“他啊,他剛過二十三,個頭很高,比我高出一個頭。旁人都說他面若冠玉,是清雅溫潤的風華郎,是謙謙君子。”
但這些都是表象罷了。
那人很壞。
看似是如竹君子,其實是漂亮的毒蛇,溫繾綣之后是咄咄人的危險。總以捉弄、嚇唬為樂。
可那樣工于心計、步步為營的人,卻會為了恩師的不理解而失落。也會不顧利弊權衡,去照顧一個可能會威脅到他利益和地位的先太子孤。
他還偏執、占有又極強。
真是個復雜的人。
還是個不吃醋的醋壇子。
想到這,阿姒角不聽話地揚起,隨之而來的是悵然和迷茫。
婦人靜靜聽著。見阿姒說著說著走了神,婉聲道:“你很他。”
阿姒更是茫然了。
原來……很晏書珩麼?
會心,但他那麼復雜的人,應當還不至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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