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茉莉坐在墨承洲旁邊,其實張的很,怎麽都想不明白,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墨承洲來幹什麽?還買了這麽多東西,麵上帶著微笑,心裏正在腦筋,就見一隻大手遞過來一顆剝好的提子,也配合的接過來,對著墨承洲一笑,然後放到裏。
王叔,“我和你王嬸給茉莉打電話,想著讓你們有時間回家吃個飯,讓你嚐嚐我倆的手藝,茉莉說你出差了,可忙了,沒有時間,行程安排的很滿,沒耽誤你工作吧!”
墨承洲抓起江茉莉放在側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大掌中,“呀,就是不想讓我來搶的好吃的,怕我得了您二老的心,占了的位置,怕我喧賓奪主。”
江茉莉的小手被男人的溫熱大掌握著,暖流緩緩衝向全,略微僵著,衝他一笑,嗔怪道,“我哪有,你公司忙完了?”
墨承洲麵不改,“嗯,沒忙完,什麽也沒有陪你重要。”
這是王嬸今天第二次聽到這話了,看著墨承洲對待小茉莉的態度,以前總怕小茉莉在墨家欺負,報喜不報憂的怕擔心,現在看著麵前恩的小夫妻,想著小姐的選擇,總歸是把小茉莉安排的好,眼淚忍不住的掉了下來。
就在昨天小茉莉一個人回來,晚上王嬸和王叔還在擔心,是不是小茉莉在墨家過的不順心,墨承洲對不好,現在看來,他們的擔心是多餘的,怎麽可能有人不喜歡這麽好的小茉莉,那是他們從小帶到大的。
王叔,“你看看你,今天是高興的日子,你怎麽還掉眼淚。”出茶幾上的紙巾遞給王嬸。
王嬸接過紙巾,掉眼淚,“我是高興的,看到咱們小茉莉現在這麽幸福開心,小姐總是能放下心來了。”說著眼淚又掉了下來。
王叔眼見著小茉莉的眼圈發紅,趕出聲打岔,“呦,我看看,承洲帶來了大閘蟹,我趕去理一下,這個趕新鮮做才,你快來幫我。”
“走,咱們倆趕給孩子們做菜去,忙了一天了早就了。”然後拉著王嬸就去了廚房忙活起來。
不一會兒,就聽見廚房裏傳出來,兩人在忙碌著做飯的聲音。
客廳裏剩下三人,江茉莉,墨承洲,龍亦森。
墨承洲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嗯,茶很好。王先生和王叔王嬸?”
其實墨承洲已經查過了龍亦森,隻不過什麽也沒查出來,資料看起來很平常:從M國回來,父母在國外,本人在醫大任教,住在星華路的表親家,幹幹淨淨的,沒有朋友。
龍亦森一直在冷眼旁觀墨承洲,也不疾不徐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我現在醫大任教,是王叔王嬸的鄰居,恰巧我的房子要裝修,王叔王嬸人很好,怕我住酒店花錢多,就讓我暫時先住在這裏。”
墨承洲聞言不聲,“哦?如果王先生願意,可以到墨氏的酒店,我讓人幫你安排。”
龍亦森看向墨承洲的目裏帶著犀利,就因為看見他和小茉莉單獨在花園裏,就這麽迫不及待的想讓他搬出這裏了?他在與墨承洲見的第一眼時,他就從墨承洲的眼神裏撲捉到了醋意。
不過,據調查的資料顯示,墨承洲還有一個青梅最近從法國回來了,不知......不過現在看墨承洲對小茉莉還是很好的,他還得多了解,要是結果下來,他肯定是要帶茉莉回家的。
“我住在這裏很好,和老人家很投緣,還能陪著王叔王嬸說說話,讓墨先生費心了。”龍亦森也不聲的給回絕了。
墨承洲回了一個點頭,起打量起客廳的布置,整個客廳布置的溫馨舒適,在牆上掛著幾幅照片,有江茉莉的,有江的,還有和王叔王嬸一起他們四人的,江確實是個大人,照片中的人溫婉可人,難怪爺爺始終不能忘懷。
再往裏麵看去,是一間和客廳連通的另一個廳,半掛著珠簾,有一個兩層臺階高的臺子,正中擺放著一架白的鋼琴,墨承洲走了幾步,江茉莉跟在後,“最喜歡坐在這彈琴。”
墨承洲上鋼琴,“老宅裏有一臺一模一樣的。”
“啊,一模一樣?”江茉莉看向墨承洲,“我怎麽沒見過?”
“在樓上的房間裏,爺爺偶爾會去那個房間彈上一會兒。”
看到鋼琴,江茉莉也很長時間沒彈了,沒有彈得好,因為總是懶,想到這,記憶裏回到了教彈琴的日子,掀開琴蓋,坐了下來,翻開擺著的樂譜,是一首‘藍的’,手指放上,一串優的琴聲就流淌出來......
不知什麽時候,琴上多出了一雙大手,兩人四手連彈,配合的非常好,一曲下來,旁邊已然站著王叔王嬸還有墨承洲不喜歡的王森。
三人看著一對小夫妻,笑容不言而喻。
飯桌上,依次是王叔,墨承洲,江茉莉,王嬸,王森。
王叔,“茉莉,不知承洲喜歡吃什麽,你給承洲夾菜啊!”
江茉莉應了一聲,給墨承洲夾了塊鬆鼠鱖魚,“王叔的鱖魚做的最好,你快嚐嚐。”
墨承洲,“王叔,茉莉喜歡吃什麽我就喜歡吃什麽,我們的口味一樣。”
王叔,“那好啊,這一桌子都是茉莉喜歡的,你多吃點。”
王嬸也說,“承洲,小王,茉莉都多吃,你們不在家,我們都好久不做這些菜式了,快嚐嚐你王叔和我的手藝還在不在?”
江茉莉也夾了一塊鬆鼠鱖魚,“好吃,當然在,王叔的手藝棒棒的。”
然後又喝了一口王嬸為盛的湯,舉起了大拇指,“王嬸煲的湯還是這麽好喝。”
墨承洲夾了隻鹽焗蝦,優雅的剝完放到了江茉莉的碗裏,江茉莉夾起來吃了,墨承洲就連著剝了好幾隻給江茉莉,然後又拿起一隻大閘蟹,仔細的把蟹黃蟹挑出來,也全數放了江茉莉的碗裏。
王叔王嬸都是實在人,看在心裏樂在臉上,一邊吃著一邊和墨承洲聊一些家常。
龍亦森完全沒有因為墨承洲的到來,而覺得自己是多餘的,他慢條斯理的吃著,全程並沒有說話,這是個好機會,正好可以默默的近距離觀察著墨承洲。
幾人說著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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