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證的地址顯示的城北郊區公租房,來他城北地下賭場的確不合適。
但,事急,王梅收回搜查證,張準備解釋。
結果,還沒開口,趙蕓率先跳了出來:“犯人就在你這里面,我不來這里去哪里?”
“小心給你們一個妨礙公務的罪名。”
趙蕓脾氣不好,賭場保鏢同樣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
一不的擋在口,保鏢不屑的視線從上掠過,眼底帶著嘲諷。
“你他媽瞎的?”
“你那搜查證上寫的是城北郊區公租房,老子這里是城北地下賭場,這地兒別說你一個娘們兒,就算是你們局長來也得按規矩辦事。”
“老子不管你公不公務,沒東西就給老子滾,否則別怪老子按規矩辦事。”
城北屬于時寧的管轄范圍,他的地下賭場更是出了名的我行我素。
見保鏢是真的不耐煩,趙蕓頓時不敢說話了。
著脖子后退一步,看著王梅,依舊維持著那點可憐的自尊:“梅姐,別跟這種人一般見識,我們回去……”
“按規矩辦事是吧。”
沒等趙蕓廢話,孟上前一步開了口。
保鏢掃了眼孟,雖然臉上依舊不悅,但面好看了幾分:“有問題。”
點了點頭,孟朝部看了眼:“沒記錯的話你們這里從不拒絕客人。”
猜到孟的想法,王梅神微斂,上前拉了拉的手:“師妹,我們先回去找老師吧。”
城北地下賭場這種地方太,他們進去會被吞得連骨頭都不剩。
回首給了王梅一道“放心”的眼神,孟轉而看著保鏢。
來這里辦案的并不在數,但保鏢還是第一次見辦案期間這麼明正大說要進去賭的。
其實,換作平時他們也不是不會通達理,只是趙蕓讓他看不爽,連帶著不想給這個面子。
聽到孟的話,保鏢將上下打量了一眼,面無表的點頭:“是。”
“但,前提是你有卡。”
“我沒卡。”坦然代,孟反問了一句:“我記得有足夠的押金也可以進?”
孟這話出來,保鏢眼底多了幾分意外,“是。”
看樣子,這小姑娘是真的懂?
明了點頭,孟也只是大概記得這邊的規矩。
不過……
回頭看了眼王梅,孟眼底帶著幾分無奈:“師姐,你上帶錢了嗎?”
出門急,沒帶包。
“你想干什麼?”
沒等王梅開口,趙蕓又跳了出來:“我可警告你啊,你如果進去輸了錢可沒人擔著的,這要算是你自己的。”
抬手將趙蕓推到一旁,王梅直接忽略看向孟:“要多?”
“二十萬。”這已經是最的押金了。
“二十萬?”沒想到要這麼多,王梅臉上浮現一抹為難:“我可能沒這麼多。”
知道王梅不會撒謊,孟抿了抿,旋即看向保鏢:“時寧在嗎?”
聽到這小姑娘直接報出了自家老大的名字,保鏢眼底多了幾分戒備:“我們老大的行蹤我怎麼知道?”
孟挑了挑眉:這是不打算說了。
也是,時寧那種人可不是這種小嘍啰能隨便見的。
明了點頭,孟干脆拿出手機直接撥通了時寧的電話。
然而,顯示的是無人接聽。
孟:“……”
突然有些后悔把微晶芯片免費送他了。
嘆了口氣,孟只能打電話找小安:“送錢出來,我進不去。”
正在賭場悠閑吃甜點的小安:“??”
稀奇了,還是第一次聽到祖宗沒錢。
匆匆掛斷電話,小安抓起一塊糕點屁顛屁顛的去口。
“祖宗。”
隔著老遠的距離,小安的大嗓門就傳了過來。
孟抬眸看了一眼,眼底帶著幾分無奈。
越過保鏢跑出來,小安邁著小短就要往孟懷里靠。
略顯嫌棄的后退一步,孟指了指的:“你角有顆渣。”
被嫌棄了的小安:“……”
老老實實把渣干凈,小安回過頭把一張卡遞給了保鏢:“這是我祖宗,現在要進去。”
小安手里的是一張城北地下賭場的高級會員卡。
保鏢看到的卡,眼底神多了幾分尊敬:“各位請進。”
把卡收回來,小安拉著孟就往里面跑。
孟被拉著,一臉無奈:“你哪來的卡?”
把甜點塞到里,小安含糊不清的開口:“杰林給我的。”
孟:“……”
松開小安的手,孟停下了腳步:“我在辦正事,你先去繼續做自己的事。”
知道孟有任務在,小安點了點頭,特聽話的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看著小安離開,趙蕓諷刺的聲音又傳了出來:“你還真是什麼人都認識。”
這話聽著可不像是褒義。
趙蕓聲音不小,小安又向來聽力不錯。
聽著有人欺負自家祖宗,小安蹦噠的步伐頓住,腳尖一轉就原路返回了過來。
三兩步走到趙蕓面前,小安二話不說抬手對著趙蕓的就是一掌。
“啪!”
清晰的一聲脆響傳幾人耳中,趙蕓直接被打懵了。
難以置信的捂著自己的,趙蕓似乎沒想到自己會被人打,惡狠狠的瞪著小安:“你敢打我?”
“啪!”
這話一出來小安反手又是一耳。
“老娘打的就是你。”
“什麼玩意兒,也敢欺負我祖宗。”
別看小安看著小小的一只,此刻怒目而視的模樣看起來氣場一米八。
說完這話,更是一臉嫌棄的把手上沾了的口紅直接抹在了趙蕓前的白服上。
趙蕓被接連兩耳打懵了,此刻又被當眾抹揩油,更是氣得跳了起來。
“你有病?”
“你有藥?”嫌棄的甩了甩手,小安一副牛哄哄的模樣,將蠻橫不講理現得淋漓盡致。
面對小安的蠻橫不講理,趙蕓知道自己不是小安的對手,當即扭頭看向孟:“孟,教唆你的朋友打隊友,你是不想干了嗎?”
孟這一路不想搭理趙蕓只是嫌麻煩,但并不代表脾氣好。
此刻面對趙蕓的質問,冷笑一聲,微挑眉梢的同時眼底一片漠:“你該慶幸不是我手。”
手趙蕓此刻就沒有囂的機會,該是在去醫院的路上了。
趙蕓被這話氣的直跳腳:“你真的不怕嗎!”
“怕?”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孟反問了一句:“我該怕嗎?”
“是怕你告狀還是怕你那個副局長父親?”
或許是孟眼底的不屑和輕蔑太過刺眼,趙蕓被反問只是張了張卻說不出話來。
因為對面,小安已經再次抬起了手,只要敢反駁,小安的手絕對毫不客氣的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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