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兮直接掛了電話。
不就是惦記著那點兒事麽?
說得這麽冠冕堂皇!
另一邊的吳羨看著被掛斷的電話,無意識地笑了笑,還真是急脾氣啊!
他再打過去的時候,毫無意外,又給他拉黑了。
好家夥,這刪除拉黑倒是做得得心應手!
他也真是賤的,聽溫蕎說了虞氏出了事之後,第一時間想著來真誠幫忙的,沒想話還沒說完直接吃了閉門羹。
他還真就不信了,京市什麽款式的人沒有,他還真沒那必要熱臉人家冷屁。
想了想,給周濤易寒打電話直接往夜去。
江承堰自從和溫蕎結婚後,在家充當起了二十四孝好老公的角,恨不能天天和溫蕎綁在一起,別說晚上他出來了,白天也不一定能得出來。
三人到了酒吧,彼此都默契的不說話。
吳羨是心裏有事兒堵得慌,周濤和易寒也不輕鬆。
易寒最近腦子裏總不合時宜的出現白霜那張男人婆臉,他覺得自己一定是魔怔了,要不就是白霜太欠揍,他心裏總想著打一頓解解氣的。
周濤則是被魏清秋幾次拒之門外,明顯不想跟他有進一步的發展。
哥幾個各有各的苦,各有各的難。
吳羨大手一揮,來了幾個年輕的小姑娘陪著喝酒。
三人一看就是有份的人,小姑娘們使出渾解數往他們上猛撲。
周濤對這些不興趣,覺得膩得慌。
易寒倒像是找到了知己,和姑娘們劃起了拳,姑娘們一個個滴滴的輸了給他撒,易寒越看越別扭,怎麽這的一點兒也不英氣!
這時白霜的臉又衝到了他腦子裏。
他拚命搖了搖頭,拎著外套就走,他必須馬上出去吹吹風,一定是喝多了!
周濤看他晃晃悠悠的,跟著他後麵,“老吳,先走了,你悠著點。”
吳羨左擁右抱,兩個姑娘一個給他喂酒,一個給他點煙,明明從前他最喜歡這一卦的,可是現在看著怎麽越看越心煩。
姑娘勾著他的領帶,把他直接拉了起來,“頭好暈,我們上樓休息吧。”
吳羨常年混跡夜場,姑娘們這點兒小把戲他心裏門兒清,挑眉看了一眼大腰細的小姑娘,他拎起外套摟著其中一個直接上了樓。
他還就不信了,這主的還能比那個人差了麽?
強扭的瓜不甜,這道理他太懂了。
他心裏惦記著虞兮,不也就是上次和睡好了,還想再睡一次麽。
又不是非不可。
兩人摟抱著上了樓,剛進門,姑娘就迫不及待了上來,手法練地解開吳羨的襯,手順著他的腹一路向下勾住了腰帶。
眼神蠱地帶著人往床上去。
吳羨被推坐在床邊,姑娘直接一條跪在他上,摟住他的脖子就開始親。
那一刻吳羨不知道在想什麽,下意識就避了一下,姑娘把他的臉掰正,曖昧地在他耳邊輕語,“我還是。”
吳羨子忽地後仰,瞇著眼打量麵前的人,長得很好看,純掛的,膽子大,眼神也帶鉤子。
好像下一刻就要把吳羨吃了一樣。
吳羨倏然不合時宜想起虞兮在床上的樣子,像一朵盛開到極致的紅玫瑰,妖豔又迷人,那個時候他就在想,這個世界上應該沒有人能比在床上更了。
姑娘看他不說話,幹脆掉了自己的吊帶套,裏麵就剩了一件bra,雙手攀上吳羨的脖子,“你也想要的,對嗎?”
吳羨低頭掃了眼自己老二,沒有一點兒反應,他一把推開了姑娘,拎起地上的外套就往外走。
真他媽邪門了!
自從和虞兮上過床之後,他再人就不起來了!
這什麽事兒!
不行,他非得把虞兮拿下不可。
這回,這強扭的瓜,不甜也得甜!
吳羨想著如何攻陷虞兮的時候,正在到找人拉投資。
之前虞家好的時候,大家都是的好朋友,好同學,現在知道虞家出了事,一個個不是沒時間見麵,就是給哭窮。
虞兮這個人看得開,這個社會本來就現實,唯一能讓人和人之間關係牢固的就是利益。
正想辦法找關係的時候,關係就送上了門。
以前的大學同學蔣芳打電話給,說是大學同學要聚會,虞兮本來不打算去的。
蔣芳在電話裏神兮兮地說,“虞兮,你們家公司不是資金鏈出問題了麽,剛好咱大學同學趙慶書就是做這方麵生意的,人家現在是大老板呢,你來了萬一能給你們虞氏投點資呢。”
虞兮想了想也對,好歹同學一場呢,雖然趙慶書這個人不太悉,但是上了飯桌還不就是三杯酒的事兒。
第二天晚上六點,虞兮準時出現在了大學同學的飯局上。
“哎呦,這不是咱們的校花虞兮嘛?”
“虞兮,這麽多年不見,你還是這麽漂亮啊,勾人得很。”
蔣芳拉過坐在一起,“大家都說點閑話,虞兮家公司需要幫忙,有能力的你們可得搭把手呀。”
話音一落,剛才一直恭維虞兮的人頓時三緘其口,轉移話題說起了別的。
虞兮拍拍蔣芳,衝搖了搖頭。
趙慶書是飯局開始了幾分鍾後才姍姍來遲的。
侍者領著他進門,趙慶書一西裝革履的裝扮,鼻梁上還架了一副金眼鏡,妥妥的功人士裝扮。
包間裏頓時炸開了鍋。
已婚的未婚的同學一個個熱地給趙慶書打招呼,他表現的紳士又禮貌。
贏得了不好。
虞兮腦子裏使勁回憶了一下,怎麽也想不起來這趙慶書和腦子裏的哪號人能對上號。
正盯著人想的時候,趙慶書剛好把視線投過來,他角上挑了一個弧度,衝著虞兮隔空舉了舉杯子。
虞兮一愣,隨著他舉杯。
包間裏的人跟著起哄,“哎呦,我說趙總,你這怎麽看都不看別人,上來就和我們校花喝酒呢,是不是也對我們校花有意思?”
“對呀,上學的時候好像趙總就追過虞兮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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