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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齡差很大,可大叔他身體好呀》 第765章 發燒

白枝看那店員的背影一眼,笑笑:“也都是老板的。這年頭實店不好做,只能靠充卡延續資金鏈。”

蘇甜:“你呀,就習慣同這些人,老擔心別人的難,怎麼不想想你自己。”

蘇甜也心首口快:“他們開甲店理發店的還能充錢辦卡,游樂園也有年卡優速通什麼的。這年頭書店都有月卡了,你這阿蘭雅怎麼不辦個年卡、閱讀卡什麼的?”

蘇甜這是靈魂拷問。

阿蘭雅商業這塊,確實是白枝在負責。

如果顧靈所負責的藝創意,還能有些虛名來挽尊。

那麼商業戰場上,只有實打實的廝殺、爭奪,盈利。

數據不會騙人,是盈利是虧損,一個報表上就一目了然。

白枝抻了抻:“那不一樣,我們度假村維護開銷多大,從客人那摳個三瓜兩棗的,能補什麼缺?還是要想辦法開源。不能想著把力攤到客人上。”

蘇甜:“真要是都像你那麼想就好了,這世上多的就不是資本家,而是企業家了。”

蘇甜這句話,也是夸白枝,

夸白枝是實打實的企業家,而不是縱資本的資本家。是由衷地欣賞自己閨現在的事業。

蘇甜:“對了,有件事兒周梓燁想讓你幫忙……”

……

兩個人說了些正事。

后來甲師來了,一些比較敏的話題也就此打住。

但是蘇甜的意思,白枝接收到了。

白枝:“周梓燁這個辦法好,我回去就好好想想,晚上咱們微信聯系!”

指甲和頭發都做好以后,白枝這樣跟蘇甜說。

蘇甜:“行。”

兩個人聊得正高興,那邊,剛才的甲師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著頭皮說:“兩位,今天甲做得怎麼樣還滿意嗎?我們店現在有活,閨兩個一起團充兩千還送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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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甜眼睛一掃,發現就是剛才那個吐槽白枝指甲簡單的甲師,立馬拒絕:“不充!”

甲師一愣,似乎是沒想到拒絕得這麼徹底。

這年頭,拒絕辦卡理由也多得是,什麼下次來辦,什麼家住得遠,甲師們都習慣了。

這樣惡狠狠地來兩個字不充,小甲師嚇一跳。

隨即蘇甜和白枝就挽著手走了。

甲師還難過呢。

通常什麼兩個太太兩個富婆一起來做甲,這一招都很管用的啊!

蘇甜和白枝剛進來的時候,這個小甲師就看出了價不凡,所以,自們也是一起來做甲的那種闊太太。

人都面子,尤其是闊太太們之間更容易出現攀比。

這一招還是店長教的呢!只要在兩個太太面前一踩一捧,兩個人就會比著充值!之前一個人充兩萬,另一個人充五萬的事都有,當天店的流水就破了十萬!

這可是一般況下勤勤懇懇刷一個月的指甲油的賺不到的!

可是這次怎麼不管用呢?

“你沒看出來啊,剛才那兩是真閨!你居然還上趕著招人嫌,難怪兩千都不樂意充給你!”

提醒的是另一個甲同事。

甲師:“你怎麼看出來們是閨?不是兩家太太?”

“你這什麼眼力見兒啊,你沒看們手機殼用得都是的??再說了,你眼睛差腦子還不嗎?之前來的塑料姐妹,有誰愿意做一樣款式的?都比著誰做得貴誰做得復雜,你在真閨面前玩這一套,不是傻嗎?”

甲師委屈極了!

今天看到蘇甜上那個包,沒有logo,可前幾天剛在電視劇上看到過要幾十萬!

眼睛都亮了,正想要借這個方法大撈一筆,沒想到最終了同事口中那樣——招人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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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幾分鐘,發現們店還多了一個差評!

對方匿名賬號,但就八個字!

點套路,多點真誠!!】

……

這一晚,白枝坐在書桌前,獨自陷沉思。

正在構思即將舉辦的文學論壇活

按照周梓燁的說法,可以把這個活賦予一個主題,比如寵話題。

白枝認為這是一個不錯的創意,不過想要辦得出,還要再斟酌。

把文學、電影、還有當下熱門的寵行業結合起來,難度可是不小。不過白小姐不僅人要難度大的,工作也喜歡有挑戰的。

的眼神堅定,筆尖在紙上飛快地劃過,記錄下一個又一個靈的火花。

突然,手機鈴聲打破了寂靜,白枝抬頭看了一眼電腦,差不多是十點半了。

這個時間來的電話,不用看來電顯示都知道是誰。

白枝對著屏幕上的字微微一笑,白枝微微一笑,接通了電話。

“喂,周先生,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白枝調侃道。

電話那頭傳來周淙也低沉而富有磁的聲音:“想你了,算不算事?”

這還是出差第二天。他的聲音聽起來就己經相當耐不住了。

白枝心中一暖,笑道:“這麼甜,不會是在外面闖禍了吧。”

“只是想聽聽你的聲音。”周淙也的聲音里著一寵溺。

兩人聊了一會兒,話題漸漸變得曖昧起來。

是他的語氣變得低緩而沉了。

白枝能想象他在那邊的表,似乎還能聽到他的呼吸聲似的。

周淙也輕聲問道:“你今天穿的那件子真好看。下回陪我出門的時候也穿?”

白枝臉頰微紅:“你怎麼知道我今天穿了什麼。”

周淙也:“溪墅大門有監控,而且蘇甜發了你們的合照在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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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枝:“什麼,甜甜發朋友圈了嗎?我都不知道呢。”

白枝還以為周淙也這樣的人從來不看朋友圈呢!

掛斷電話前,白枝覺好像哪里有點不對。

“你那個,是不是有點冒了?”

男人氣息微沉:“嗯,沒有。”

白枝了然不覺:“是嗎?我怎麼覺你鼻音有點重,氣息也悶悶的。”

“嗯。”

白枝:“嗯?問你呢?”

周淙也出差的廠房,理論上比京北更靠北更冷,所以擔心他會著涼。

可是下一秒,就后悔了自己多余的心。

電話那頭,男人的鼻音愈發曖昧。

曖昧到有些火熱不自然。

“在想你,寶貝。”

白枝懵了一下。

然后一下反應過來,他在干什麼。

孩臉蛋通紅!

他沒有冒!

不是在發燒。

而是在……

燒去掉卷舌音那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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