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梓燁:“你信不信這上面肯定黏著一堆蚜蟲!”
蘇甜詫異:“哪兒有蚜蟲?我怎麼沒見著。”
周梓燁趕趁機把手里的柳條兒給扔了。
周梓燁:“柳條都有蚜蟲,黏黏的呼在上面麻麻的可恐怖了,你小時候玩兒柳條不知道啊?”
蘇甜一翻白眼!
誰小時候沒事閑的注意這些!
是畫片不好看還是辣條不好吃?
蘇甜:“我來接你不錯了,你這個人坐牢當初都不怕,現在怕蚜蟲?你搞笑不搞笑周梓燁?”
“哈哈哈……”
兩個人這樣鬧一出,周圍幾個人也全都笑了。
尤其是向海,看他們倆現在這樣,不僅松了一口氣。
向海:“燁哥,你還是開玩笑好好抱抱蘇小姐吧,你在里面的時候公司里的人鬧事是蘇小姐替你——”
“噓!別胡說!”
向海話沒說完,就被蘇甜阻止了。
向海自然不敢再往下說。
可周梓燁卻皺了眉:“怎麼了?”
周梓燁看向蘇甜,又看向向海:“我不在的時候公司出什麼事了?”
蘇甜:“現在都解決了呀。”
周梓燁又再次看向向海。
向海卻低著頭不再吭聲了。
周梓燁手點了點他,一番遲早要弄清楚的架勢。
周梓燁是誰?
看著大大咧咧,其實心有的時候比人還細!
多半他不在的時候,公司那群老匹夫為難蘇甜了。
……
在回家的車上,蘇甜跟周梓燁說了昨天白枝臨時發布征文活的事。
周梓燁聽了白枝的方法,也不近嘆:“嚯,我以為只會在上掀輿論攻擊呢,沒想到這一招——擴大聲勢,但就不徹底給你個痛快也不揭發你。這招高,真損!”
蘇甜也覺得白枝這個辦法好。
這不,寵醫院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干什麼,己經先承不住心理力,把周梓燁放出來了。
蘇甜:“不過,我估計這次的事可能不會這麼簡單,我總覺得對方的目標不在你一個人上。”
周梓燁在后座,用指腹著自己的胡茬,有一下沒一下地摁著。
這個作由他做出來……
當真還有幾分糙漢的男人味。
蘇甜沒說,但是默默地己經移開視線。
別的都控制得住。
唯獨周梓燁上這特殊的荷爾蒙……讓把持不住。
這就跟野貓對混蛋似的,對眼對味兒天生改不了。
而周梓燁現在沒有發現蘇甜的不自在,只是想到了這件事,眸都微微沉了。
周梓燁:“你怎麼想的?”
蘇甜:“我……我怎麼知道,你平時也沒得罪什麼人,干嘛非要把你弄坐牢?冒著跟周氏惡的風險,就因為你要舉報他們收費?這也太狠了吧!”
周梓燁:“嗯,他們是沖我整個公司來的。”
蘇甜嘆息:“你現在出來了得好好謝謝枝枝,我先給打個電話報個平安。”
蘇甜報平安的時候,周梓燁剛好在路邊車子路過的地方看到一家理發店。
兩天不洗頭他腦袋都了。周公子平時可是很致,每天都要洗頭的,現在看到不錯的理發店,立即讓向海在理發店前面停了車。
“我去飛快的理個發,你讓蘇總在車里休息一會兒等等我。”
向海剛一停車,周梓燁就下去了。
這邊蘇甜還在跟白枝打電話。
蘇甜看了一眼周梓燁,繼續對電話里說著:“嗯嗯出來了。”
“沒罪,活蹦跳的呢。”
“枝枝這次謝謝你了,周梓燁剛剛都佩服你了呢……”
說著蘇甜看著周梓燁的背影。就見他半路就上理發店去了。
也沒阻止。
雖然他說頭發,但估著,估計是心里還膈應那個柳條的事兒呢。
真有蚜蟲?
也開始膈應了,找巾手。
這麼一說蘇甜好像想起來,以前上學的時候,每年春天京北都鬧楊絮柳絮。
這飛絮有的時候煩的,搞不好弄得人呼吸道哮過敏、皮過敏。
周梓燁小時候就有這個病。有一回初中生課講柳條的生長素,解釋什麼“無心柳柳蔭”。
一下課,就有好多孩子去薅學校里的柳條,然后往地上,看到底能不能“柳蔭”。
雖然這個游戲大多數人在小學就玩兒過了。但是周梓燁當時好像是跟王婧雅打什麼賭,兩個人就跑到柳樹下面去薅柳條。
后來好像為這個事兩個人還挨了一頓通報批評,周梓燁一條,說他毀壞校園植。王婧雅兩條,1、毀壞植,2、上課遲到。
——因為最后他們兩個人跑回教室的時候,周梓燁臭不要臉在上課鈴聲結束前最后一秒愣是了進了教室,結果王婧雅沒進來就差一秒,算遲到周梓燁逃過一劫。
當時蘇甜就坐在靠近教室門的位置。
那個時候己經對周梓燁有好了。
看著他倆一起門的時候,還靠得很近,蘇甜當時臉就黑了。
尤其還是和討厭的王婧雅,蘇大小姐氣得差點把筆給折斷了!
那個年紀男生生稍微走近同學們就會調侃揣測。尤其是王婧雅這種富小公主和周梓燁這樣的富帥,沒人猜他們當時在暗暗早往的。班里平時也沒跟他們使眼起哄的。
每次這樣蘇甜都恨不得拿筆死周梓燁。
想到這里,剛好手機震!
原來是周梓燁己經躺在洗頭的地方,給蘇甜打了個視頻電話!
他是真粘人,洗頭也要跟視頻。
可蘇甜接通之后就是一陣問:
“哎你這麼說我突然想起來,以前初中的時候有一次課間你跟王婧雅去薅柳條啊?那柳樹就在我們樓下面那麼近,你倆干什麼了拖了那麼久?”
周梓燁也是沒想到,陳年舊谷子芝麻事也能被翻出來吃醋!
而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張,被蘇甜一把準把握住!
有鬼!!
這里面一定有鬼!!
蘇甜瞇眼,視頻里那張漂亮到極致的臉立刻多了幾分盛氣凌人的厲害。
“到底發生過什麼?你們那天課間干什麼去了?”
周梓燁:“我、我說。”
“不過,你確定你真的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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