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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風水集錄》 第一千九百一十七章 值得慶祝的勝利時刻

“啊……啊?你說啥?!”

我頓時就來了神,從床上坐直子看著德福。

“那就是說,上邊對我的部審查結束了,老j認定我沒問題?”

“呃,那個……也不是這麼說,只是老j覺著以咱倆的關系,我應該避嫌。就這一兩天吧,等替換我的人一到,我立馬就滾蛋,再也不煩您了。”

我冷哼了一聲,重新躺回床上,故意把聲音提高了一些。

“這意思就是你們既要懷疑我,又要用我去破解葬龍之地的,還不想讓你對我進行額外照顧,只是換了個不相干的外人來盯梢唄?”

德福吭吭哧哧的說不出話,我一臉譏諷的拍了拍左,干脆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拼死拼活幾個月,好沒撈著一點兒,反倒是落了妻離子散,滿傷病。你去告訴老j,我要休假,起碼一年半載的,等我這條能走道了再說。”

“哎呀,二爺,您怎麼又來了,這這……這是個榮而艱巨的任務,不能就鬧緒,啊。”

德福無力的勸說著我,我轉過去不搭理他,了幾聲“曼”。

一個黑漆漆的絨團子不知道從哪兒鉆了出來,跳到我的床上,我手摟住曼,“咦”了一聲。

“你這是去哪兒野了,上臭烘烘的。明兒個咱先去送送那兩位故人,然后我帶你去洗澡。”

瞇著眼睛“喵”了一聲,看起來對我這個安排還滿意的。

我就這麼跟曼聊著天,故意不搭理德福。

他一臉尷尬的站在床前,看來是有不話想跟我說,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

并不單純是因為我記掛著柳和華神農的葬禮這件事兒,而是我這一晚又做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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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到的是什麼容,我記得非常非常清楚,這跟以前那種迷迷糊糊,時斷時續的做夢景大不相同。

這一次的夢里沒有任詩雨,也沒有我的孩子,而是只剩下了……

那個舒籍的混賬東西。

細想之下,那個夢一共分為三個階段。

第一段是舒籍站在一個湖邊,雙手背在后腰上,眼睛看著遠方。

他的角掛著一恬淡的笑意,偶爾還朝邊看上一眼,隨后臉上的笑容就更加濃郁了,就好像是邊有個人,而且還是他非常喜歡的人一樣。

我自然而然的把那個看不見的人想象了任詩雨,想要破口大罵,卻張不開,想要沖過去揍他一頓,卻又邁不

就連死死的閉上眼睛也沒用,那幅畫面依然清晰的出現在我眼前,。

哪怕即便是我拼命想要醒過來,卻偏偏睡的跟頭死豬一樣。

我只能咬牙切齒的欣賞了將近一個小時舒籍的姿,這才畫面一轉,出現了另外一幅景象。

舒籍慢步走進了一家店鋪,我覺著這附近的景有點兒悉,但又想不起來是哪里。

直到舒籍推開了一道門,走到一間屋子里,昂首立在一張放滿了各種貨品的桌子前時,我才猛然反應了過來。

這里是個中齋的室,就是舒籍請我喝茶的那間屋子。

只是我在夢里看到這一幕場景的時候,個中齋還不是舊書店,而應該是個地下易場所,當時的老板也應該另有其人。

不過我也看不到其他人的存在,眼前的畫面中,舒籍對著空氣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然后手拿起桌子上的幾件品摔在了地上,碎片四濺。

這個畫面持續了十幾分鐘時間,舒籍的一直都在一張一合,但我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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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舒籍坐在那張桌子面前,一把掃掉了所有的品,角慢慢的翹了起來。

我腦補了一下這段故事,大概是舒籍一個人單挑了地下易所的老板,接管了這里的所有生意。

自此之后,舒籍就了全中州最大的地下易平臺的掌權人。

第三段夢境,其實還是這間屋子。

只是屋子里的陳設已經變了我見過的那個樣子,手繪墻面,一張老船木茶臺,幾盆綠植零散放置在屋子的角落里。

舒籍獨自一個人坐在茶臺前,看四周的線,似乎應該是個晚上。

他拿起茶杯輕啜了一口茶,然后把茶杯放回原,停頓了片刻,手從茶臺下面拿出了一件東西放在面前,靜靜的看了幾分鐘。

此時我的呼吸已經停止,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著夢境里的畫面,渾的汗都豎起來了。

因為舒籍擺在茶臺上的那個東西是……

豬首柴窯分熏香爐!!!

我敢保證,我敢拿腦袋保證!

這個東西全世界就只有一件,唯一的一件。

而且我還親眼所見,這件豬首柴窯分熏香爐好端端的放在那若蘭家里,毫發無損,更不可能被人走或者調包。

但此刻夢境之中,舒籍眼前的……

不是豬首柴窯分熏香爐,卻又能是什麼?!

難道說,這件柴窯并不是世間獨有,除了我親手給那若蘭的那一件之外,舒籍手上也有個一模一樣的仿制品?

我努力的瞪大了眼睛想要看個仔細,但很憾,這畢竟是在夢里,我的自己控制。

畫面一直都定格在跟我不遠不近的距離上,我可以清晰的看到豬首柴窯分熏香爐,卻看不見其他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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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籍臉上的神似乎很得意,他微笑著看著面前的柴窯,手指輕松的敲打著老船木茶臺,時不時的瞟一眼邊的手機,看起來就像是在等待著一個值得慶祝的勝利時刻。

猛然間,舒籍的手指在茶臺上停滯了一下。

似乎是他等的時間到了,臉上閃過了一狂喜之后,舒籍出三手指,像個爪子一樣罩在了豬首柴窯分熏香爐上。

與此同時,一道赤紅芒猛的從畫面外飛進了我的視線,正正的落在了舒籍出的手指上,在豬首的位置懸停下來。

接著,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

那道赤紅芒被舒籍控制著,圍著豬首盤旋了幾圈之后……

猛然一道烏暗的金閃過,一個貝殼模樣兒的東西呈現在了我的眼前。

傳音貝!

沒錯,這就是那最后一枚傳音貝!!!

舒籍著傳音貝放在眼前看了看,角勾起了一抹有點兒不屑的笑意。

他隨手把傳音貝扔在茶臺上,慢慢的站起來,就在這個時候……

突然兩道細微的芒猛的出現在了畫面之中,一道赤紅似,一道純黑如墨。

沒有毫停頓,這一紅一黑兩道芒朝著舒籍的臉直撲而至,速度極快。

還沒等舒籍,也沒等我反應的過來,那兩道芒就已經融進了舒籍的雙眼之中,消失不見。

舒籍呆愣了幾秒鐘,接著劇烈的搐了幾下,一口鮮如箭雨一樣的從里噴濺而出,把豬首柴窯分熏香爐染的一片紅。

此刻我也反應了過來,那一紅一黑兩道芒,像極了……

兩枚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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