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袁鵬才發現呂誠的恐怖。無孔不的金錢鏢,讓他不知道該如何應付。那些金錢鏢,好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控製似的,指哪打哪。就算是通風孔裡,金錢鏢也能如無人之境,這簡直就超出了他的想像。
最後,袁鵬隻好將通風口全部堵住,直到周宇威得知他來了周家之後,親自到了地下暗室,他纔敢將門開啟。雖然袁鵬戴著人皮麵,可是周宇威還是能覺到他的張。而且袁鵬上的傷口,讓他目驚心。袁鵬可是勁十層中期的武者,據他所知,錢世祥並沒有出,也就是說,袁鵬上的傷,肯定是呂誠背後那個高人造的。
「你是不知道,我到了這裡之後,金錢鏢竟然還能進來,威力毫不減,可是軌跡卻神出鬼沒。」袁鵬心有餘悸的說。
「真有這麼神奇?」周宇威詫異的說,他其實聽周宇航的稟報,就覺得呂誠背後的高人,暗手法已經出神化,隻不過他沒想到,竟然達到了這樣的地步。袁鵬可是在周家,然而對方還能攻擊袁鵬,可見他本就沒把周家放在眼裡。
「你可以親眼看看。」袁鵬將通風口的東西拿下來,可是等了一會,卻沒有金錢鏢進來了。
「這樣的暗手法,絕對是先天武技。」周宇威緩緩的說,這麼出神化的武技,隻有先天武者才能擁有。呂誠背後的那個高人,來歷不凡,或許是出門也不一定。
「雖然那人隻有勁九層巔峰的修為,可是如果不與我正麵鋒,實在奈何不了他。」袁鵬嘆息著說,他原本是影月會的會主,手不亞於那些金牌殺手。可現在,麵對呂誠後的那個高人,簡直無孔不,雖然他的修為要高於對方,可是看,看不到對方,知,知不到對方,本就隻能被捱打。
「如果僅僅是金錢鏢的話,我是有辦法的。」周宇威緩緩的說,周家是上千年的世家,家裡的底蘊還是很足的。他很快就讓人拿來了一套服,讓袁鵬換上。
「這是金甲?」袁鵬一到這件服,馬上覺得不同尋常。雖然看上去是服,但實際上就是一套盔甲。
而且這套服,外形看上去像套普通的綢服,但實際上,卻是由一種非常的烏金和箭虎皮紡織而。穿在上,刀槍不,水火不浸,現在對袁鵬來說,再是合適不過。
而且這件金甲的腳下麵還有雙子,全,除了頭部之外,全部在金甲的保護之下。袁鵬沒有客氣,迅速將金甲穿在上,如果沒有這樣的保護,他還真的不敢跟呂誠對戰。
像這樣的金甲,以前影月會也有。但是影月會的金甲,隻能護住心,像周家這樣,能保護全的,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金甲非常珍貴,要不然袁鵬也不會這麼急不可待的穿在上。
「不錯,還有一個頭套,如果你再到呂誠和他後的高人,隻要將頭套戴上,他絕對奈何不了你。」周宇威說,要不是因為呂誠,他也不會輕易拿出這套金甲。
「謝周兄,後麵的五十萬,周家不用再付了。」袁鵬說,他與呂誠原本就有新仇舊恨,現在能借著這套金甲擊殺呂誠,也算是解了心頭的惡氣。
周宇威與袁鵬的對話,呂誠聽得真真切切,他對金甲並不是很瞭解,可是他卻能應到金甲的質。那種金屬,未必是他的金錢鏢能切得斷的。要知道,他的金錢鏢,隻是由普通銅錢磨邊而,如果不是灌輸了自己的勁,麵對袁鵬這樣的高階武者,本就沒有任何威力可言。
但呂誠不是一個輕言放棄之人,袁鵬對自己恨之骨,如果不能將他擊殺,以後呂家永無寧日。呂誠離開周家之後,回到錢家,換了一服正式拜會周家。周家答應賠給呂誠的兩百萬兩銀子和六十間店鋪,因為呂誠沒有出麵,周家一直卡著不給。現在呂誠主找上門,周家就再也沒有拒絕了。
「誠兒,周家當初可是答應,定河城的店鋪隨便你挑,這是三舅給你列的清單,你就照著上麵的單子向周家手就是。」錢楚文拿出一份清單,笑的遞給呂誠。
「謝三舅。」呂誠躬了躬,他倒不是在乎周家的錢財,在意的是袁鵬。
周宇威得知呂誠上門,臉為之一變。現在的呂誠,再也不是前段時間寄居在周家的那個年了。雖然呂誠還沒有正式進定河城呂家,可是一點也不妨礙他為定河城的風雲人。呂誠並不是以進呂家為榮,相反,呂家以能擁有呂誠而為榮。
「周老先生,這次登門拜訪,並非隻為上次周家答應的賠償而來。」呂誠雙手抱了抱拳,意味深長的說。袁鵬在周家他是知道的,周宇威心裡也是清楚的。
「還有何事?」周宇航問,他確實是心知肚明,可是關於袁鵬的事,他絕對不能跟任何提起。哪怕就是與周家的人,他也沒有說。
「周家最近來了個不速之客,此人可是個擄掠之徒。周家是定河城的第一大世家,應該不會收留這種人吧。」呂誠淡淡的說。
「你說那人是剝擄掠之徒,可有證據?」周宇威沉聲說,他自然知道袁鵬不是好人,但袁鵬應該是見不得的,呂誠纔多大,怎麼可能知道袁鵬的底細?
「此人真名袁鵬,原來是天華國影月會的會長。影月會是天華國有名的暗殺組織,曾經數次暗殺我,最後因為暗殺天華國三皇子方本瑜,捲皇權紛爭,影月會被徹底剷除,隻是袁鵬卻逃之夭夭。他潛定河城,立了狼王幫,自任幫主。周老先生就算不知道影月會,也應該知道狼王幫吧?像這樣的人,周家能收留?」呂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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