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族的存在對普通人來說,多是聞所未聞。
青嫵回了王府后,就把自己和黃蜂關屋里了,百歲在外面干瞪眼,好奇的抓耳撓腮。
“你們就不好奇王妃和那黃夫人在里面干什麼?”
百歲瞪眼瞧著坐在院子里一個繡花一個砸核桃的紅蕊和綠翹。
“王妃定是有事要代黃夫人的,橫豎咱們幫不上忙,就不好奇了。”
百歲一臉氣鼓鼓:“都失寵了,你倆也太坐得住了吧。”
“喲,咱們百歲副統領現在都學會爭寵了。”綠翹又開始揶揄:“想當初啊……”
百歲臉一紅,趕過去幫砸核桃:“別想當初了,老提過去的事干嘛。”
紅蕊和綠翹對視一笑。
“不過王妃這些天是不是在避著王爺啊?”
“總覺哪里怪怪的。”
三人小聲嘀咕著。
屋。
一只只小蜂飛回黃蜂手中,著那些小乖乖,嘆氣道:
“人間我是找遍了,都沒有六爺的蹤跡,地府下我過去留下的眼線也各打聽,都沒有線索。”
黃蜂小心翼翼看向青嫵:“六爺會不會被虛空藏院那位抓走了?”
“應該不在彌手里。”青嫵搖頭,指尖把玩著判筆。
“這就怪了,六爺究竟跑哪兒去了?”
青嫵沒吭聲,小六的生死簿在手里,能覺到小六還‘活著’。
但人間地下都沒有他的線索,估著是被困住了。
也猜測過會不會在彌手上,不過,以那只死孔雀的脾,若真是他困住了小六,不會悄無聲息。
“帝姬準備什麼時候去虛空藏院?”
“暫時不去,也沒必要去。”
青嫵語氣淡淡,要煉化那補魂針還需要點時間。
對上黃蜂不解的眼神,嗤笑道:“那只死孔雀手里有萬古鏡,當初他故意在古凌月上留下補魂針,就是給自己留退路呢。”
“趁著我煉化補魂針的這段時間,他大可逃之夭夭給自己找個藏的地方。”
“那廝肯定已經躲起來了,怕我找他秋后算賬。”
黃蜂吃驚,想到了過去在下面聽到的一些傳言,沒忍住八卦起來:
“聽說那位彌神君曾求娶帝姬,莫不是真的?”
青嫵翻了個白眼。
“孔雀開屏,自作多,你難道沒聽過?”
黃蜂訕訕,看來傳言是真的。
一時有點不清青嫵與彌的關系,以青嫵的脾氣,被彌攪了事,肯定要將對方筋剝皮才對。
但黃蜂總覺得,青嫵對彌似乎沒什麼殺心。
怨氣肯定是有的,但殺機卻是一點也沒。
“現在七八糟的事都攪合在一起了,巫族卷土重來,地府下面怕是也有人與他們勾結。”
黃蜂嘆氣:“這年頭的鬼,膽子一個比一個大,那可是巫族啊。與他們勾結,這要是讓天界知道了,又得打起來了。”
最容不得巫族的,不就是天界嘛。
青嫵不知在盤算著什麼,片刻后,對黃蜂道:“古凌月和蕭曜的事你理一下,作快些,咱們得回京城了。”
巫族浮出水面,聯系前后之事,青嫵總覺得,南嶺的這場蟲患,更像是有人故意將引離京都。
或許,從十年前開始,巫族就開始作了。不管是東宮自焚,還是鎮國侯府的污名,乃至父母兄長以及那戰死沙場十萬將士的忠魂。
他們之所以失蹤,或許就是巫族的設計。
若是巫族的話,一切都說得通了,那群家伙,本就有這個能耐。
而京城乃是人間龍氣匯聚之地,氣運之所在,那里才是關鍵戰場。
巫族煞費苦心將和蕭沉硯引離京城,京城,有什麼是他們圖謀的呢?
是那個一直沒面的老皇帝?
又或者……
青嫵目微瞇,突然看向黃蜂:“派你手下的蟲奴去一趟京城,我要知道東宮那邊的向。”
……
京城。
穆英母子剛經歷了一場‘驚嚇’。
刑部突然發難,以王玉郎乃逃犯為由找上了厭王府,原本當初王生斬后,王家人都被流放,王生乃其兒子,也該連坐。
但一直以來,刑部那邊就像忘了這事一般。
結果今天突然上門,好在霍毅拿出了丹書鐵券,為王生免罪,這件事就此了結。
刑部那邊來的人也極好說話的走了。
那群人來的突然,走的也隨意,甚至霍毅拿出丹書鐵券他們也不意外。
仿佛就是特意來一場,讓霍毅把這丹書鐵券給用了。
別說霍毅和穆英這兩敏銳的人覺察出不對勁,霍紅纓這傻大妞都覺其中有鬼。
偏就這時,一封請帖遞了啦。
“太子側妃邀請穆姐姐去赴宴,還點名讓帶上小玉郎。”
霍紅纓嘶了聲:“鴻門宴吧!”
“安平縣主那家伙,葫蘆里賣什麼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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