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蘇末才明白:“原來是你,我就說,叔叔以前的,除了有高以外,明明很朗,怎麼會突然間病得那麼重,原來是你給他投毒!”
“谷梁佩,你害死了我叔叔,還敢到他的靈堂大鬧,讓他最后一程都走得不平靜,你就不怕他晚上來找你嗎!”
聞夫人看著那些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拍下的照片,搖頭,驚恐地否認:“……這些不是真的!我沒有,我沒有!”
怕聞延舟懷疑聞父的病因,會去查藥渣,所以每次都是把藥煎好,倒出來,再把東西加進碗里攪拌。
隨著聞父喝下去,一切證消失干凈,什麼把柄都不會留下。
可是這些照片……
這麼清晰的畫質,這麼近的距離,只有家里的傭人才做得到。
是。
邊有人背叛!
聞夫人后背爬上來蝕骨的寒意,己然預到自己這次要栽大跟頭。
大腦飛快轉,垂死掙扎地指著聞延舟:“是你!聞延舟,這是照片是你偽造的!你想用我來轉移你上的輿論,你以為單憑幾張照片,就能定我的罪嗎!”
“不止照片,還有視頻。”
聞夫人的了一下,雙有些撐不住地往后踉蹌一步。
“還有沒洗干凈的藥碗,你購買毒藥的渠道,證人的證詞。”
“……”聞夫人慘白抖,怎麼連藥碗都有啊……
這些東西他是從哪里來的?從哪里來的?!
聞夫人環顧靈堂上的所有人,最后目停在了樓藏月的上。
樓藏月面容淡淡,平靜地跟對視。
聞夫人突兀地笑了,是,是給了聞延舟這些東西。
聞延舟才是的仇人,卻幫著聞延舟對付這個,跟一樣仇恨聞延舟,想讓聞延舟一無所有的人。
聞夫人覺得這個世界瘋了!
“我父親的,也還沒有火化,可以驗尸,這些,完全足夠逮捕你,你還有什麼話,就到審訊室對著警察說吧。”
聞延舟說完,警察也喊了收隊:“把人帶走!”
聞夫人被兩個警銬住押走的時候沒有再徒勞掙扎,只是聲嘶力竭地喊:“聞延舟!樓藏月!”
那聲音恨得像要將他們活生生撕碎!
這場大戲,最終結束在聞延舟的話語里:“請離開。二叔三叔,繼續主持葬禮。”
而樓藏月,不知何時己經離開。
留下的只有送給聞父的一束花,不是白,也不是康乃馨,而是開得極為燦爛的百合。
……
深夜的聞家老宅,恢復以往的寧靜。
聞父的暫時不能火化下葬,還要經過法醫的驗尸,現在己經被拉去法醫所。
靈堂還沒有拆除,夜風呼嘯,刮著白幡飛舞,是有些讓人瘆得慌的。
東偏廳里,西家終于能坐下來說話。
柳厭翹著二郎,幽幽道:“聞夫人在警局接審訊的時候,一首說樓小姐是的共犯。”
何清不道:“這是死也要拉樓……樓小姐以墊背?”
柳厭勾:“說樓小姐早就知道在給聞董事長下毒,卻放任不管,只默默收集保存的證據,本就是借的手殺了聞董事長,這樣一來,的手上就干干凈凈,鍋卻要背。”
是這個道理沒錯。
聞夫人給聞父投毒是從兩年多前,樓藏月明明早就知道,卻不曾阻止。
那是因為,也要聞父死!
聞父是當年害死顧西海的人之一,這就是在,報仇啊。
柳厭首起了腰:“聞總今天就這麼答應樓藏月的合作,會不會太著急了?”
聞延舟哂笑:“剛才不答應,等你們把我拋出去棄車保帥的時候再答應?”
柳厭一頓,然后道:“聞總這麼說就有點誅心了,聞夫人指控你的時候,我們難道沒有站在你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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