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
南瀟照常上班,一如往常。
和唐堯徹底斷絕關係之後,南瀟發現,除了母親離世,其他也沒什麽不同。
好像和唐堯在一起的這段時間不過隻是做了一場夢,現在不過是回到正軌罷了。
注區,南瀟拿著棉簽,俯下子,給要吊水的病人消毒手背。
“聽說了嗎,你們業界有名的那個律師,居然離開了自己一手創辦的律所,轉而去南氏當顧問去了。”
西裝革履的男人正在與旁邊的朋友聊著天。
“真的嗎?我最近案子太多了,哪有時間去看這些新聞……他就去當個顧問?這可真是大材小用,還是給資本家當工了……”
“不過其實想想,南氏畢竟是南城的龍頭企業,他雖然隻當個顧問,其實力也不小。”
男人搖頭,“你不是我們行業的可能不理解,按照他的能力和野心,怎麽可能願意去南氏當一個小小顧問?屈才了,真是屈才了。”
話中明顯有些痛心疾首。
“拜托,人家之前輸了案件,甚至差一點律師執業證都要沒了。事鬧這麽大,要不是和南家的兒要結婚,南氏也不可能把人要他,何況那可是南家!攀上了高枝,以後想要什麽沒有?真是羨慕死我了,鬥幾百年。”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話全落在了南瀟的耳朵裏。
雖然沒有提及唐堯的名字,但一聽就知道他們在講的是誰。
隻是,唐堯什麽時候輸了案件?
甚至到了取消律師執業證的程度?
南瀟一臉疑,在的記憶中,這個鼎鼎大名的律師勝率可是百分之百,否則他的律師費也不會到了天價,委托人還是絡繹不絕。
而且,和他相這麽久的時間裏,南瀟看得出這個工作狂對事業的熱,怎麽可能甘心在一家企業當顧問……
難道真如他們所言,是因為要和南可欣結婚,所以才放棄了自己一手創立的馮唐律所而去南氏?
一個上午的時間,南瀟都在迫自己忘掉剛才那兩個病人的討論,不要去細想關於唐堯的任何事。
唐堯已經和自己無關了,至於他的事業,怎麽選擇也都是他的事了。
可是無論南瀟如何提醒自己,隻要空下來,的腦海裏總是會出現他們討論唐堯的場景……
“瀟瀟,你……和唐堯怎麽樣了?”
午休時間,姚茜見護士站四周無人,立馬走上前問道。
上周的時候和南瀟提過唐堯要結婚的事,而南瀟明顯被蒙在鼓裏,什麽都不知道。
何況南瀟不是一個很關注社會新聞的人,也不知道南城今天的新聞又是關於唐堯的。
馮唐律所重新恢複營業,但合夥人之中,再也沒有唐堯的名字。
他為了南氏顧問的消息,和他與第一名媛南可欣一個月後將舉辦婚禮的消息一同傳出,一下子轟全城。
姚茜吃早飯時聽到父母閑聊,從他們口中得知這些事,立刻就擔心起南瀟了。
畢竟和唐堯之間……曾經是真的親如。
“我和他已經徹底斷了,你不用擔心我。”
話音落下,南瀟的眼神裏還是忍不住浮起難過。
但隨即南瀟下了那不合時宜的,立即裝作無事發生,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工作上。
“茜茜,你知道在我媽去世的那段時間裏,唐堯是出什麽事了嗎?”
雖然不願意再和唐堯有過多的牽扯,但是聽到別人的討論後,南瀟總覺得自己錯過了什麽。
而且一切都太出乎意料哭了,唐堯這樣有實力的律師,怎麽可能淪落到要被取消律師執業證的地步?
那可是犯了行業規範和法律法規才可能發生的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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